令人嫌惡。
白茜等了半天,陸恒沒回微信。
白茜:你不和我聊天,我就把床照發給安溪姐姐咯,今天我可加了你老婆微信。
陸恒:你有完沒完?你有本事繼續鬨,看誰吃不了兜著走!
白茜可不是被唬大的:行啊,那我現在就發了。
陸恒:你還想要什麼。
白茜得逞,頓時笑得快樂極了:你來探班吧,看看你老婆,順便找找我?
陸恒隻覺一股子火氣從尾椎骨噌地冒出了頭頂,他真是不看路才和這種女人折騰,陸恒太厭惡白茜,於是,不由覺得安溪的乖巧太難得。
他總是想等一等,等安溪沒那麼依賴他就回去的,外麵的女人並不是比安溪好,就是好玩。
陶玉說安溪被導演誇獎,陸恒半點都不信,八成是安溪逼著陶玉撒謊。
他忍不住想,安溪是不是現在眼睛跟兔子一樣紅。
想著想著,就心思煩躁。
第二天,安溪醒得早,她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腫得厲害。
印象裡是婆婆把熱毛巾給她敷上,安溪側頭,婆婆還睡著,等再過半個小時,婆婆就得去劇組了。
天還是黑的,恍如隔世。
安溪終於記起來她又是因為陸恒,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安溪緩緩呼出一口氣,躡手躡腳下床洗漱,陳想容也醒了,她聲音裡還帶著些困意:“怎麼不多睡會。”
“醒啦,不睡啦。婆婆我給你燒熱水。”
乖巧得好像昨天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陳想容開了燈,安溪猝不及防,雙手遮住眼睛,等熟悉了光源放下手,陳想容笑出聲:“醜死啦,核桃眼。”
安溪飛速跑到鏡子前,一照,“不活啦!”
拿冰塊和熱毛巾緊急敷眼,半個小時,好不容易退得和平時差不多,但眼眶還是微微泛紅。
陳想容今天有場過渡戲,濮煜和陳藝然都在,安溪拿著筆記本也湊到了片場。
眼尖的人都發現安溪的眼睛紅得不像是沒睡好。
陳藝然一邊補妝,一邊瞥她:“睡前喝了太多水?”
安溪不好意思地撓著頭笑:“可能是吼,還好今天沒戲。”
陳想容在換長衣,一召喚,安溪立馬舉起手蹦蹦跳跳地跑過去,陳藝然忍不住感歎:“安溪像是每天過六一兒童節,拍戲的時候還敢晚上多喝水。”
濮煜走過來正好聽到這句,他側頭看安溪笑嗬嗬的樣子:“她眼瞼下麵有輕微壓力性紫癜,昨天夜裡可能是哭過。”
陳藝然先是一愣:“這你都知道?”
隨後又瞧了一眼乖乖巧巧的安溪,說:“真看不出來誒。”
演藝圈裡壓力是相當大的,吃年輕飯、講天時地利人和、努力不一定有結果——等等,所以人前笑人後哭是常有的事兒,明星演員總得把最光鮮亮麗的給觀眾看,才能讓人相信生活是美好的,等關上門燈一暗,冷暖自知。,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