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1 章(1 / 2)

251.HAKUNAMATATA

多虧了閔允其的“嚴厲”教導,在演唱會實地彩排之前,尹那羅已經能流暢地彈下整首曲子了,順帶還無師自通的在YouTube上學會了簡易版的《筷子進行曲》。

沒錯,就是那個南韓幾乎全民都會彈的、正經學了十幾年鋼琴的閔允其最討厭的“一根手指就能彈的鋼琴曲”。

尹那羅一下子掌握了一個新的惹毛閔允其的方法,隻要他伸出手指在琴鍵上彈個開頭,那哥立馬就嫌棄地揮舞著小尺子想把他從工作室裡趕出去。

演唱會的前兩天,就是新專輯《LoveYourself結Answer》正式發行的日子,但是大家都沒心思去關注音源和銷量了,因為他們本來要去主競技場現場彩排,結果因為台風天氣,沒辦法在戶外進行彩排,隻好在練習室裡完整地走了兩天流程。

因為這個,金南浚還開玩笑說,在3000人的場館公演之前不知道彩排了多少遍,結果10萬人的公演卻一次現場彩排都沒有,把因為無法熟悉現場而煩悶的工作人員都逗得哈哈大笑。

新曲《IDOL》的第一次舞台就是在蠶室主競技場,可以說十分有排麵了。

當天,兩個半小時的演唱會進行的非常順利,沒有什麼大的失誤,也沒有人受傷。不過尹那羅solo的時候,彈錯了一個音,他下了台就有點沮喪,還以為對他高標準嚴要求的閔老師會訓他,沒想到哥哥一把摟住他的肩膀,捏著他的臉,笑得一臉驕傲,誇他做得好,跟教學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

LoveYourself的首站圓滿完成了,他們有兩天短暫的休假,休假過後要去參加幾場打歌節目,然後就要出國巡演了,從日程表上來看,這次的巡演比上一次wingstour還要久,歐洲加上美洲,足足要跑兩個月。

兩天的休假雖短,但是足夠做很多事了。尹那羅想著即將要出國兩個月,便回到父母家住了一晚,又去了一趟尹寶拉家看望他姐姐姐夫和他外甥女,最後又去了一趟尹爸爸的店裡,回到宿舍的時候,身上就多了兩個新紋身。

一個是在他左肩後方的那兩條鯨魚下麵,那裡多了一行細細的花體字asromanticasthestar,與星光一樣浪漫。自從尹那羅知道自己的solo曲舞台上會有銀河之後,就特彆想把這句話紋在身上,這下終於得償所願。

另一個紋身的位置很特彆,在尹那羅的右耳。白淨的耳廓原本應該透著半透明的肉粉色,這會兒卻紅得像要滴血,幾乎腫成了左耳的兩倍大,因為在他耳朵背麵那層薄薄的肌膚上,紋了幾個小小的粗體字母HAKUNAMATATA。

一共十二個大寫字母,用紅色的顏料紋在耳朵背後、靠近耳廓邊緣的皮膚上,整個的長度不過七八厘米,若隱若現的蜿蜒在耳後,如果不是耳朵紅腫的太明顯了,不仔細看恐怕都發現不了。

前一天剛紋的新紋身,還得塗藥防止發炎的,田征國自告奮勇幫他塗消炎的藥,大大的手捏著小小的棉棒,嘴唇認真地噘成O形,一邊小心翼翼地抹藥,一邊往尹那羅耳朵上吹氣,好像生怕他疼,還得給他“呼呼”。

尹那羅本來感覺紋身的部位除了熱熱麻麻脹脹的沒什麼彆的感覺,倒是被他吹氣吹得渾身彆扭,耳朵本來就敏感,被他吹得老是不自覺的動啊動的,就連另外一邊沒怎樣的耳朵都紅透了。

田征國對親故明顯的不自在視而不見,也不吭聲,依然一點一點地用棉棒沾著藥水塗到耳朵上。他其實有點賭氣尹那羅偷偷回去紋身沒跟自己說,但是看到這親故耳朵和肩膀紅腫著還興高采烈的樣子,又忍不住有點心疼。

“你耳朵上這個,紋的什麼啊?”塗完了藥,田征國最後對著尹那羅的耳朵吹了吹,像是要把藥水吹乾,然後用棉棒輕輕戳了戳他腫起來的耳廓,狀似隨口問道。

“這個?HAKUNAMATATA,哈庫那瑪塔塔,是幸福的咒語呀~”尹那羅抬手想碰一碰耳朵,被田征國打了下手,便撇撇嘴,自然的撓了撓脖子。

“莫呀?什麼咒語?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吧?”田征國皺著眉,要不是知道這親故是在親爸爸那裡做的紋身,聽到這話都以為他被什麼亂七八糟的宗教忽悠了。

“呀,這都不知道嗎?沒有童年的家夥,你沒看過LionKing嗎?”尹那羅回國頭看著他,一臉的不敢置信,“丁滿和彭彭說的啊,多有名啊,你居然不知道!哇~鬨木失望!”

田征國還是一臉迷茫,直到尹那羅恨鐵不成鋼的一拍他大腿,扯著嗓子開始唱那首熟悉的電影主題曲,田征國才恍然大悟。

“啊~這個哈庫那瑪塔塔~想起來了,這個我當然知道了!不過你怎麼突然想起來紋這個?”

“這個是非洲的諺語,意思是無憂無慮、夢想成真,以後這就是我的幸運咒語,我需要好運氣了就摸摸這個咒語,就能夢想成真了!”

尹那羅信誓旦旦,說的跟真事兒一樣。

“哈哈哈,不錯哎,那以後我需要運氣的時候,你也借我摸摸吧!”

“好啊,借給你~”尹那羅倒是大方,爽快地一拍巴掌,一口答應了可以把自己的好運氣借給親故,語氣豪氣的像個道上混的大哥。然而他眼睛亮亮的、挑起一邊眉毛的樣子,配上身上的白色無袖背心和露出來沒什麼肌肉線條可言的胳膊,看上去完全就像個**中學生。

田征國看著他的小胳膊,勾起嘴角笑,感覺自己再努力鍛煉,胳膊就快有他的兩倍粗了,這親故真是,多少年也不變,從出道的時候就這麼瘦,現在還是這麼瘦。

聯想到剛出道那會兒的事,田征國的視線又落在了尹那羅耳朵上,忽然想起他們出道的第一個showcase,尹那羅在showcase前一晚還睡著覺把耳朵給扯壞了。

“哎一古,你這個耳朵可真是多災多難……”他沉浸在回憶裡,用指尖碰了碰尹那羅的耳垂,歎息一樣地說。

小巧的耳垂上,還留著五年多之前留下的傷疤,傷疤不大,當時的傷口雖然不淺,但是過了這麼多年,已經淡了很多。

尹那羅眨眨眼,思考了一下,忽然笑了,兩隻手掌按在田征國的膝蓋上,身體微微前傾靠近他,嘴角勾起,露出可愛的小虎牙:“記得啊,那時候是允其哥給我處理傷口,現在輪到你給我塗藥啦,wuli忙內長大啦~”

“嘁,莫呀,你不也是忙內……”田征國也笑,沒控製住自己的手,又捏了捏尹那羅左邊那個耳朵。

尹那羅皮膚薄,耳朵也薄薄的,迎著光看仿佛是精靈一樣半透明的,而且還軟,用手指捏住上下兩端,可以捏成一個可愛的耳朵球球。

耳根軟,這樣的人心軟、隨遇而安,更容易聽彆人的話。田征國的耳朵就比他硬多了,小時候媽媽就經常揪著他的耳朵,說他主意正。

田征國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在心裡默默反駁媽媽,自己這叫有主見,要是自己也沒主見耳根軟的話,尹那羅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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