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應誰就是。”
侍衛首領嗬嗬冷笑:“你也就能耍耍嘴皮子,當喪家之犬的滋味不錯吧?”
寒燈冷冷看著他。
自覺戳到他的痛處,侍衛首領終於有幾分暢快:“瞪什麼瞪?再瞪你也是個叛徒!跟你那個狼心狗肺的主子一樣!”
“你說誰狼心狗肺?”寒燈目光如冰。
“說誰你不知道?”侍衛首領嘲笑,“彆裝了!你那個主子,亡父靈堂上對兄長發難,忘恩負義,無恥之尤!”
寒燈甩了下鞭子。
侍衛首領往後一縮,做出害怕的姿態:“喲,這是要打人哪?好害怕哦!打啊!來打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叛徒有沒有膽子動手!”
寒燈冷笑一聲:“惡狗攔路,用得著我親自動手?你也配!”
“那你……”侍衛首領話音未落,就見寒燈一鞭子甩在馬屁股上,駕著貨車的馬吃痛,嘶鳴一聲,往前踩踏而去。
侍衛首領大驚失色,急忙往旁邊一閃,這才避了過去。
吃了這個虧,他大怒,喊道:“你敢縱馬行凶!來人,給我把車子砸了!”
北襄王府的侍衛當即圍了上去,搶上馬車。
寒燈見狀,隻得勒停馬匹,回身將人踹了下去。
“這裡是京城,行凶的是你們!”
“京城怎麼了?京城你就不是叛徒了?哼!你這背主之人,打死活該!”
雙方推擠到一起。
北襄王府的侍衛湧過來,寒燈手下的仆從也擺出應戰的架勢。
這陣仗驚到了路人,有人小聲說:“快,這邊要打架,找巡檢司的人來。”
有侍衛聽到,遲疑著問首領:“頭兒,怎麼辦?”
自家雖然不怕巡檢司,可進京賀壽來的,才進城就打人,王爺那邊怕是不好交待。
侍衛首領掃了一眼,說:“誰說我們要打架了?是這賤奴,偷了我們家的財物,在此揮霍。給我把東西砸了!”
“是!”侍衛們衝了上去,伸手就拽車上的禮盒。
寒燈大急,喝道:“誰偷你家的財物了?你們不要血口噴人!”
侍衛首領冷笑:“你們離開北襄的時候,沒帶錢?難道不是我們家的財物?你整個人都是我們家養的呢!”
“呸!”寒燈怒極,“這是我們公子的聘禮,你們有什麼資格砸?”
“聘禮?”侍衛首領眼裡冒出興奮的光,“喲!這是要娶親哪?不孝不義之人,也配娶親?他那點俸祿,夠準備這麼多聘禮嗎?用的不還是王府的錢?既然出了族,有什麼臉麵用王府的錢?給我砸!全部砸光!”
這回出來采買,寒燈就沒帶幾個人,哪裡是這些侍衛的對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瓷器被碎摔,布匹被扔在地上踩踏,各種乾果食物灑了一地。
他氣得衝上去:“孤鴻!你這個小人!”
池韞吃完羊湯鍋子出來,見到的就是這般情形。
大街上鬨成一團,路人們紛紛驚呼避讓。路中間停著北襄王府的車隊,路邊幾輛貨車倒在地上,禮盒灑了滿地。
“這是怎麼了?”
絮兒驚呼一聲,指著那邊:“小姐,那好像是寒燈!”
池韞一看,可不是嗎?寒燈跟人扭打成一團,鼻青臉腫的。
腳步聲響起,一群官差衝過來,對著他們喊道:“停手!巡檢司在此!通通停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