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聽說封君昊那副皮相還不錯，可能還真的能騙騙小姑娘……
但是內裡還不過就是個黃毛小子罷了，毛都沒長齊，能有他好？
不行，小姑娘這審美標準，他得提醒一下。
而且，她如果需要輔導學習的話，自己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封凜白還在思索著要怎麼跟薑瑜委婉地說這件事，就聽到薑瑜答道，“筆記本不是我要借的。”
“我讓他還了。”
“那個東西對我沒用。”
她幾乎是說一句停一句，最後，她重申道，“我說不需要，是因為他教不了。”
封凜白壓下了唇角的笑意。
小姑娘，還是一樣的狂。
不過他喜歡。
封溫書和封君昊兩人齊齊愣了愣。
薑瑜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教不了？
隨即，封君昊就似乎想通了什麼，很快接道，“確實，我對那種資質差的也無能為力，你有這種自知之明還挺好。”
這一回，封溫書沒有打斷他，也沒有再假裝圓場了。
薑瑜覺得有些無聊。
就算表明她說的“教不了”和封君昊理解的是不一樣的意思，又能怎麼樣？
然後又進入了下一輪反駁與再反駁，喋喋不休，真麻煩。
這種自大狂什麼的，還是以後再教他做人吧。
她慢吞吞地道，“既然你這樣想，那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