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人沒有表現出什麼令人反感的訊息的話,她向來是不會搭理的。
薑瑜低著頭,發著信息。
“他在開會,我準備等一會,麻煩你在車裡要多等一會了。”
那邊回信息回得很快。
“沒關係,等你等到海枯石爛都可以。”
薑瑜默了默,“你這又是從哪裡找來的土味情話?”
那頭回道,“自產自銷,真情實感,自發流露。”
薑瑜:“我覺得可信度不高。”
那人:“那你還想要聽我說些什麼,才能說到你的心坎上?”
薑瑜還在打字,那人又回道,“瑜兒這麼好,肯定不會限製我說話的對吧?”
薑瑜:“……”
她把對話框裡“不說”這兩字刪了,暗忖著這人怎麼能這麼了解她的心思,把她想說的話都直接說了,真討厭。
薑瑜轉而問道,“你真沒看過?”
那人:“看過,但是沒用。”
薑瑜:“為什麼?”
那人:“因為書裡會說,瑜兒是我的心,是我的肝,是我的寶貝甜蜜餞兒,我為瑜兒癡,為瑜兒狂,為瑜兒哐哐撞大牆。這些話我說出來,怕瑜兒會真的要禁言我了。
是不是啊,我的寶貝甜蜜餞瑜兒?”
薑瑜:“……”
她問了一句,他說了這麼大一長串兒,結果不都是說完了?
嗬,很可以。
夠肉麻的。
薑瑜抖了抖身子,在心裡低低罵了一聲男狐狸精,不準備回複了。
她把手機放進口袋裡,往旁邊挪了一邊,側過身坦然自若問道,“有何貴乾?”
本來坐在沙發另一側的男人,不知不覺地挪了過來,與薑瑜靠得很近。
薑瑜並不是毫無察覺,她在男人一有動作的時候就發現了,隻是想靜觀其變,看看男人要做什麼。
而當男人觸及到她的安全區時,薑瑜立馬就做出了反應。
男人低笑了一聲,“小姑娘,很機警。”
薑瑜並沒有說話。
她很清楚地能夠看見,男人雖然勾了勾唇,笑意卻全然沒有到達眼底。
他的膚色偏白,看起來稍顯病態,但卻並不會讓人覺得孱弱嬌柔,渾身散發著冷漠高冷的氣息,像是中世紀古城堡裡的伯爵,而眼角一顆淚痣,又平添幾分優雅魅惑。
薑瑜收斂了表情。
作為一個不完全臉盲患者,她覺得這張臉有些眼熟,應該在哪裡看過。
隻是,究竟在哪裡呢?
薑瑜在腦海中回憶著,而男人已然伸出手自我介紹道,“久仰大名,初次見麵,我是簡寒深。”
簡寒深。
這三個字,薑瑜記起來了。
男人手指纖細修長,如玉一般,比他的臉的顏色還要白一些。
薑瑜並沒有伸出手去。
她淡淡吐出一個字,“好。”
簡寒深,簡氏的總裁。
她可還沒有忘記之前簡氏作的幺蛾子,把安宜民給氣到心臟病發進了醫院。
如果不是她的話,安宜民這條命,就會跟原書裡的劇情一樣,再也救不回來了。
雖然氣病安宜民的導火索並不是簡氏,可罪魁
禍首是它,如果不是它監守自盜,怎麼會發生後麵一係列的事情?
更何況,是不是他們自導自演,在背後推波助瀾,這事還說不準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