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和寒冰雲都當做沒有聽到,他們繼續享受著這種美好。
寒冰雲還在嬌羞地說著。
“曾經,我幻想過,將來和自己的白馬王子在街頭上走過,讓無數人羨慕和嫉妒,沒有想到,現在竟然變成現實。”
“曾經,我還幻想過,帶著男朋友回家,讓父母鑒定鑒定……今天,爸媽會不會很高興?”
“老公,我突然感覺到,生活竟然可以如此美好。雖然說,還有很多磨難在等著我們,還有很多強大的敵人在虎視眈眈,但是,有了你,我就什麼也不怕了。因為,你就是最棒的。”
“……”
張斌沒有說話,就笑吟吟地聽著她嘰嘰喳喳。
不過,他心中的感動也是一湧起。
女人如詩!
尤其是寒冰雲這樣的才女,更是最美的詩。
身為她的男人,他豈能不沉迷?
身為她的男人,豈能不幸福?
愛情,竟然讓人如此著魔!
竟然可以給人帶來如此美好的感覺。
“老公,你看到了嗎?那就是我家。”
寒冰雲帶著張斌走進一個居民區,指著一棟有點陳舊的彆墅,興奮地說。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爸媽的喜好呢?”
張斌有見嶽父的恐懼症,到現在越發地嚴重了。
記得有一次,他被嶽父田廣進堵在衣櫃中,那真是太驚險了。
蘇父更毒,竟然要讓他讓太陽從西邊升起,才把蘇曼嫁給他。
他到現在也還不能完成這個任務,幸好一年的約定時間還沒到。
否則,他真要動粗了。
另外,他還被章雪的爺爺章杭奎為難過,雖然不是嶽父,但卻是嶽父的父親。
竟然讓他去蜀山找蜀山老祖那個混蛋理論,那不是去送死嗎?
尼瑪的,章雪都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活生生地被他拆開。
“不告訴你。今天就看你的表現。”
寒冰雲一臉壞笑。
“……”
張斌差點哭了,寒冰雲這是在懲罰自己呢,誰讓自己虧欠她?
讓他在寒冰雲麵前不好太霸氣。
“走走走,我迫不及待就要見到爸媽了。”
寒冰雲拉著張斌,加快了腳步。
“你總得告訴我,我能不能說自己是張斌啊?”
張斌的額頭上都出汗了。
“千萬不要說你是張斌,你就說你是陳俊恒吧。”寒冰雲說,“他們對你有很大意見。”
“情況不妙啊。”張斌在心中暗叫,他當然清楚地明白,定然是他們知道了寒冰雲和張斌發生過衝突,因為寒冰雲基因強化後,定然也在家裡說過對張斌的憤怒和不滿。所以,他們對張斌就沒有任何好感。
他的手中攸地出現了大袋大袋的禮品,當然就是煙、酒,還有從家裡帶來的蔬菜。
至不濟也有幾百斤。
兩個手都沒得空了。
寒冰雲也早就鬆開了張斌的胳膊,她用怪異的目光看了看張斌,似乎張斌犯下了什麼錯誤一樣。
不過,她竟然沒有說出來。
她風一樣地衝進門去,“爸、媽,弟弟,我回來了。”
“姐回來了。”
“女兒,你你你終於回來了……”
寒成興奮地大喊著。
寒母也驚喜地大喊著。
寒冰雲飛一樣都撲進了寒母的懷抱,兩人緊緊地擁抱著。
“咳咳咳……”
咳嗽的聲音響起,寒父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走出了房間,他的臉上全是病態的紅色。
顯然病得不清。
“爸……你怎麼生病了?”
寒冰雲脫出母親的懷抱,衝到寒父麵前,緊張地問。
“咳咳咳……我沒事,就是重感冒而已。”
寒父用喜悅的目光看著女兒,發現她比以前更加美麗,氣色也更好。
他臉上綻放出了更加燦爛的笑容。
“你是誰啊?站在我家門口乾什麼?”
蘇成,也就是寒冰雲的弟弟,看上去就十三四歲的樣子,長得虎頭虎腦,在晚霞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頑皮可愛,他就歪頭看著站在門口的張斌,警惕地說。
張斌還等著寒冰雲給介紹一下,但是,寒冰雲卻是沒有這麼做,緊張地把父親攙扶到沙發上坐下,他就把心一橫,說:“小子,我是你姐夫,還不請我進去?”
“你是我姐夫?”
寒成馬上就一把抓住張斌的胳膊,憤怒地喝道:“就是你這個混蛋把我姐拐騙走了?還了我姐?我告訴你,今天你死定了。”
他還回頭喊:“媽,快報警。我抓住這個人販子了。”
寒冰雲失蹤,國家給他們的解釋就是寒冰雲被高人帶走了,去修煉了。
他們一家當然不相信,認定寒冰雲是被彆國的特工綁架走了,因為她是超級厲害的科學家。
他們當然是無比傷心的,甚至不好說出真相。對兒子的解釋就是寒冰雲被人販子綁走了,讓他今後要注意點,不要也被人販子騙走了。
張斌的額頭上冒出了兩根黑線,在不停地跳躍。
這來到嶽父家,果然很痛苦啊。
自己竟然成了人販子?
不過,如果他們知道自己曾經逼死了寒冰雲,他們可能會更加不待見他。
所以,他更是心虛了。
和藹地解釋著。
“你是誰啊?什麼時候和我女兒好上的?你是哪裡人?你做什麼的?”
寒母沒有報警,不過,卻是衝了過來,連珠炮地發問。
“阿姨,你先讓我進去,我再和你解釋,好不好?”
張斌有點鬱悶,這個嶽母似乎也很可怕啊。
今天這一關不好過。
寒母就冷冷地看了張斌一會,才讓寒成鬆開了張斌的胳膊。
而張斌也終於走進了寒家的門。
他把禮品放在牆邊,自來熟地就要坐在沙發上。
“你站在那裡,彆動。”
寒父那要吃人的目光投射到張斌的臉上。
張斌趕緊如同標槍一樣地站在那裡,看上去真就是一表人才。
“女兒,原來你不是被高人帶走了?是和人私奔了?”
寒父痛心疾首地說。
“這個,女兒離開燕京,的確是因為他。”
寒冰雲歉然說。
她當然知道,自己無聲無息地離開燕京,父母和弟弟這一年過得多麼的痛苦。
她的心,都在陣陣地抽搐。
而罪魁惡首,就是張斌。
雖然說,現在她已經做了他的女人,也很愛他。
但是,還是要懲罰懲罰。
這家夥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