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強者大賽終於結束了。
太清門的張斌和楊成分彆獲得了金丹境和液化境的冠軍。
獲得了金牌。
也拿到了特殊的獎勵。
楊成的是一顆十萬年的珍珠。
十萬年的珍珠產於貝殼妖怪體內,是貝殼妖的精華凝聚出來的,具備神奇之極的藥力,可以煉製眾多特殊的丹藥,讓修士得到巨大的好處。
比如,十萬年的珍珠就是煉製合體丹的主藥,可以讓元嬰境界大圓滿修士突破到合體境界。
也是煉製駐顏丹的主藥。
而駐顏丹卻是可以讓妙齡女人一生都保持著少女的容顏。
張斌獲得的獎勵是一塊古老的石碑,這石碑當然不是星碑。
但卻是有很神奇的來曆,因為用科技的手段檢測到,這一塊碑也有兩百億年的曆史了。
和星碑一樣古老。
所以,也不算是地球的產物,來自星空之中。
之所以說這塊碑不是星碑,而是因為這一塊碑是紅色的,如同血那樣紅,上麵雕刻著密密麻麻的字。
字體古樸,大氣,自成一體。
帶著一股特殊的氣息和一種道的意境。
可惜的是,沒有人認識這種文字。
這塊碑是在白天鵝國境內發現的,那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
據說當是從一塊剛剛墜落的隕石之中發現的。
這碑還有一個特殊的地方,那就是會流血,一旦下雨,雨水滴在上麵,流淌下來,就會變成紅色。
另外,這碑雖然僅僅是一塊紅色石頭,但卻是堅不可摧,不管用什麼辦法,也還是不能破開或者摧毀。
白天鵝國的科學家細細地研究了多年,但也還是沒有研究出什麼秘密。
不過,他們也還是判斷,這碑和修真文明有關係。
否則,石碑不可能如此堅硬,而碑文可能就是一種特殊的修煉功法。
這當然僅僅就是一種推測。
而研究不出秘密,也就是說明,這個被取名為血碑的石碑就是廢物,沒有什麼用處。
所以,白天鵝國拿出來做為世界強者大賽的獎品。
實際上,任何一次世界強者大賽的獎品,基本上都是一些神神秘秘、古古怪怪的物品。
或許有大用,或許屁用也沒有。
而一般而言,都是沒用的。
“嘿嘿嘿……我卻是很喜歡這一塊血碑,定然是無比珍貴的寶物,這一次我發達了。真是洪福齊天啊。”
張斌拿著這塊半個人高的血碑,臉上露出了奇異的笑容。
他的心中也是湧起了狂喜。
這樣的寶物,太長的年限,但到今天也還是堅不可摧。
定然隱藏了無比神奇的大秘密。
一旦研究出來,自己定然會有巨大的收獲。
就如同月光寶盒一樣,彆人研究不出秘密,但是,自己卻是因為從天魔訣上冊領悟到吸收煉化月能的辦法,可以煉化月光寶盒的神奇能量,強大自己的月宮和靈魂。
那總有一天,可以打開月光寶盒,得到裡麵的寶物。
這一天,張斌沒有帶著華國修士離去。
他帶著他們回到了酒店,繼續就住。
氣得封鎖空間的洛普托天嗷嗷直叫。
但他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繼續苦苦地等待。
房間之中,張斌正盤膝而坐,努力地吞噬月光寶盒的能量。
強大自己的靈魂和碎月劍。
可惜的是,即使他的靈魂修煉到了極限,但月光寶盒材料之中的能量也還是沒有用儘。
他還是不能打開。
而且,他還發現了一個讓他又是歡喜又是鬱悶的秘密。
那就是月光寶盒自己會收集能量,或者說是轉化能量。
特彆是在月光寶盒的能量快速消耗之後,吸收和轉化能量的速度特彆快。
所以,這一次張斌發現,今天的月光寶盒的能量又恢複到了上一次的水平。
這當然是一件好事,因為他可以源源不絕地獲得月能,甚至可以讓薑雪或者彆的修士來吞噬。
快速地強大他們的靈魂。
但是,如果月光寶盒的能量不匱缺,他就沒有辦法打開。
就不能得到裡麵的寶物。
而裡麵的寶物很可能就是月光文明的傳承和神奇功法。
那是可以把月宮都修煉成宇宙飛船的神奇功法啊。
將來,自己滅掉黑獄星人,奪取黑獄星人的那一艘宇宙戰艦,那就可以用之遨遊星空了,但是,如果有一艘備用的宇宙戰艦在自己的體內,那就沒有任何顧忌,即使宇宙戰艦因為某種原因毀滅了,也還是有備用的。
他細細地思忖了一會,才把月光寶盒收起。
開始努力地研究血碑。
果然很神奇。
即使是太清錐王,也不能破開石碑。
熾熱的火焰也沒有辦法將之融化。
兔兔也是一臉懵逼,研究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因為根本就探測不到血碑裡麵。
也就是說,血碑可以阻擋兔兔的探測波。
不過,張斌不但沒有沮喪,反而極度地期待和興奮起來。
因為這說明血碑是真正的好寶物,可能還要超出他的估計。
而既然研究不出秘密,張斌也就不再研究。
他心念一動,功德金印就飛了出來。
懸浮在他的麵前。
爆射出金色的光芒,看上去是格外的璀璨。
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因為側麵形成八條金龍了,看上去栩栩如生,氣勢萬丈。
由於太清門弟子和三岔河村的村民還在努力地改造沙漠。
文武藥業也在不停地出售眾多治療絕症的藥物,另外還在生產充能器。
倡導全世界各國種植樹木。
所以,張斌一直在源源不絕地獲得功德金光。
“八條金龍,距離十條金龍也不遠了。”
張斌臉上露出了期待之色。
一旦出現了十條金龍,就說明張斌成了功德大士。
功德金印也就會出現特殊的神通。
甚至,就是現在,張斌的功德金印也有一些小神通,但威力不是很大。
接下來,張斌帶著眾多華國修士安心地住在酒店。
一天,兩天,十天。
也還是沒有離去的跡象。
距離新年也沒有幾天了。
“我就不相信,你們不回去過年。”
盤膝坐在天上的洛普托天氣得嗷嗷直叫,憤怒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