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魔婉卻是如同傻子一樣地愣在那裡,她的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之色。
她的父親魔吞宇,副門主幽九炫,那是何等厲害的巨擘?是何等恐怖的梟雄?
但他們現在竟然被人控製了?
做了彆人的仆人?
這到底是什麼恐怖存在?
張斌即使隱藏了一些實力,但是,他變成真龍太恐怖了。
防禦能力超強,法寶也是無比犀利。
漸漸地,他再次占據了上風。
魔吞宇和幽九炫聯手都抵擋不住,開始節節敗退。
“張斌,讓你再多活十年。十年後再對付你。”一隻滅魂蝶冷笑著說,“你千萬不要想著逃走,也不要想著移民。那我的仆人隨時可以出動,殺個血流成河。”
說完,魔吞宇和幽九炫就同時沉入了地下,如同鬼魅一樣地消失不見。
張斌鐵青著臉,站在那裡,好久都沒有說一句話。
他的眼睛之中射出了無比憤怒的火焰。
今天他之所以能占據上風,還真就是靠法寶。
不是靠強大的神通和實力。
但是,自己之所以有這麼厲害的法寶,卻是因為朧宇。
斷劍是朧宇給的,眾多的二級陣法也是從朧宇那裡學到的。
現在魔吞宇和幽九炫被朧宇所控製,他們自然也可以學到這樣的陣法。
他們當然也可以煉製出同樣銳利的法寶。
這樣銳利的法寶,自己如果沒有修煉成真龍,還真抵擋不住。
所以,十年後的幽九炫和魔吞宇定然會厲害到無比恐怖的地步。
而黑獄星宇宙戰艦的光子炮,未必可以殺死他們。
所以,當時他們應該也是逃走了。
但是,為什麼之後朧宇沒有派出他們兩個對付黑獄星戰艦呢?
畢竟,黑獄星戰艦打擾了他的好事啊。
難道,朧宇也和黑獄星戰艦有什麼關聯不成?
難道,魔門一脈也和朧宇有什麼聯係不成?
難道,黑獄星戰艦是來地球解救朧宇的?
“即使和我假設的一樣,我也不會讓你們得逞。”
張斌在心中發出了憤怒的大喊。
但是,他卻是愈發地警惕起來。
也愈發地感覺到,要打敗黑獄星戰艦,要乾掉魔吞宇和幽九炫,變得無比艱難。
因為他們的背後似乎還有一個大boss,那就是朧宇。
如果朧宇才算是魔門祖師的話,那麼,天魔訣很可能就是他創立出來的。
即使不是,朧宇也定然對天魔訣很了解。
而魔毅橫渡虛空來地球,很可能就是來拜見朧宇。
隨手留下了傳承。
這樣一來,魔吞宇和幽九炫還能不快速強大起來?
“張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魔婉衝到了張斌麵前,問道。
“就是有一個邪惡的大魔頭看中了我的天資,他要奪舍,但一直沒有能成功。現在他靈魂控製了魔吞宇和幽九炫,要培育他們,讓他們快速變強,然後抓住我,讓他奪舍而已。”張斌說,“從現在起,你父親已經不算是你父親。希望你自己小心點,我也希望你可以一直堅持自己的本心,能如同以前那樣修煉,將來飛升到魔界去。”
“我會的。”
魔婉有點冷漠地說。
“我還有一個問題,如果看到有人要毀滅地球上的人類,你是獨善其身,還是和之血戰到底呢?”張斌意味深長地問。
“彆人的死與我何乾?”魔婉冷冷地說,“我為什麼要和之血戰?不過,我也不會和之同流合汙。我隻做我自己。”
“很好,我明白了。”
張斌冷冷的說完,就開始掠奪魔門洞天的寶物。
把幾乎所有有價值的材料,天地靈藥都收了起來。
魔婉就在一邊冷冷地看著,她的臉上寫滿了鄙夷之色。
甚至,她還譏諷出聲:“張斌,你也算是修士?”
“怎麼?我滅了魔門,魔門的一切就屬於我。有什麼不對嗎?”
張斌淡淡地說。
“我沒有說不對。我隻是說,靠天地靈藥修煉的修士,不算是修士,他們或許會快速地突破瓶頸,看上去很強大。但是,他們就如同溫室中的樹木和花朵,是經受不起狂風驟雨的。反而是野外的小草小樹,他們的生命力頑強得讓人不敢置信。”魔婉說,“或許你不會相信,我修煉到魔嬰初期,就從來沒有使用過任何天地靈藥。也沒有服用過任何突破瓶頸的丹藥。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戰力比一般修士強大了嗎?”
“什麼?你不服用天地靈藥,你不服用突破瓶頸的丹藥,但十幾歲就修煉到魔嬰初期了?”張斌一臉的驚訝和不敢置信,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不錯。如同我這樣修煉的修士就名叫苦修士。”魔婉說,“苦修士修煉從來不用天地靈藥,甚至,他們連靈氣也太在乎。他們專注的開發人體寶庫,讓自己一步步強大。他們的戰力是同境界之中最強大的。苦修士有一個理論,隻有自己苦苦修煉得來的力量才真正地屬於自己。掠奪得到的力量,終究不是屬於自己的,難以發揮出威力,而且讓人誤入歧途。所以,一般的修士,尤其是那些天才,他們強大得很快,但也死得很快,大部分就是死在天劫下。而我們苦修士,進展雖然慢,但是,隻要突破,就可以度過天劫,不會死在天劫下。”
“你說得有道理,苦修士?這的確是很特殊的修士。”張斌的臉上浮出了思索之色,“但是,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要知道,我們雖然有個一個月美好的日子,但是,我和你父親是敵對的關係,剛才,我已經殺死了你父親。”
“我僅僅是不想看到我曾經的男人被人奪舍。如此而已。”魔婉兒說,“至於我們之間的仇恨,恩怨?誰說得清楚?如果我有實力,變得超級強大了,說不定,我會親手殺死你。也說不定,我會和你一起並肩作戰,對付要奪舍你的強敵。”
張斌冷冷地看著這個很古怪的女人,而魔婉也同樣冷冷地看著張斌。
他們的臉上沒有情意,也沒有任何的欣賞。
隻有冷靜和冷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