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
蜀山派弟子都嚇傻了,發出了無比震撼和驚恐的大喊。
蜀山老祖雖然是一個混蛋,但是,如果蜀山沒有他坐鎮,那蜀山的麻煩就大了,很可能會被滅派。
“張斌,夠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章杭奎衝到了張斌的麵前,怒氣衝衝地喝道。
“嶗山老祖包庇罪犯韓春兒,而且阻攔道義門執法。我有理由將之就地處決。”張斌殺氣騰騰地喝道,“也就是一隻螻蟻而已,殺了也就殺了。”
所有人都嚇傻了,我的天啊,張斌竟然要把嶗山老祖斬殺?
這是多麼的強勢?
這是多麼的歹毒?
“你放屁,韓春兒什麼時候成罪犯了?”
被碾壓到地上的蜀山老祖憤怒到極致,咬牙切齒地大喊。
“她是不是罪犯,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我有韓春兒是罪犯的鐵證。”張斌淡淡地說,“但是,你竟然不分青紅皂白阻攔,而且要殺我。你說,你該不該死?你敢殺道義門門主?哪裡還把國家放在眼中?大家說,這樣的人該不該殺?”
“該殺。”
“該殺……”
“該殺……”
三個逗比,趙大為錢兵孫鐵都氣勢如虹地大喊起來。
蜀山老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加之背上有恐怖的大牛逼壓住,他出氣都艱難了,第一次,他感覺到了一股死亡的氣息。
第一次,他感覺到,自己距離死亡如此近。
因為,隻要張斌心念一動,大牛逼就會狠狠地碾壓而下,他就會化成一個肉餅。
這個法寶太恐怖了,太沉重了。
不是目前的他可以對抗的。
“張斌,你你你太過分了……”
站在張斌麵前的章杭奎和被大牛逼壓住的蜀山老祖都氣得差點吐血。
其實,他們的心中湧起了一股悲哀。
在一年前,張斌在他們的眼中,也就是一隻螻蟻。
但是,一年之後,張斌就變成了強者,而他們兩人都成了螻蟻,不堪張斌一擊。
“章杭奎,昔日你不是說過,讓我有本事就到蜀山劍派來,找你們老祖理論?現在我來了,你們老祖也跪下了。”張斌目中射出了冰寒的光芒,“你們一直很蠻橫,很霸道。今天,你們繼續蠻橫,繼續霸道啊?”
這臉真的打得啪啪啪直響。
章杭奎的臉青一陣白一陣。
不過,蜀山老祖卻是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馬上就大喊:“快,把章雪帶出來,從今天起,章雪就是張斌的女人。”
這老家夥也不僅僅是蠻橫,也是很狡詐的。
他怎麼可能願意就這樣隕落?
隻要答應把章雪許配給張斌,那張斌無論如何也不會殺他的。
他終究是章雪的祖宗。
眾人愕然,這老家夥見風轉舵倒是很快啊。
怎麼就不堅持蜀山劍派不允許女人外嫁的規矩了?
連章杭奎都愕然,不過,他的眼眸深處,卻是閃過了喜色。
把章雪許配給張斌,那蜀山劍派的名譽也就保住了。
畢竟,今天蜀山老祖是被蜀山劍派的姑爺打敗。
算是一家人。
而且,蜀山劍派有了這麼強大的一個姑爺。
那也是可以獲得很多好處的。
所以,他馬上就一閃而去,要把章雪帶過來。
“咦……你們蜀山劍派不是有特殊的規矩,不允許弟子和外派弟子聯姻嗎?”張斌裝出一副驚訝地樣子說。
他這是又在狠狠地打臉了。
對於蜀山老祖這樣一個混蛋,不狠狠打臉,怎麼能出張斌心中的惡氣?
“老規矩是老規矩,但已經不符合時代了。所以,從今天起,我們蜀山劍派不和外派聯姻的規矩就算是廢除了。”蜀山老祖如同牛一樣地喘息著,汗流浹背。
“太好了……”
所有蜀山弟子都興奮地大喊起來。
他們的臉上也是露出了狂喜。
顯然,他們也很不滿意這個規矩。
現在廢除了,他們當然就很興奮和激動。
“我靠,蜀山老祖這個混蛋,簡直一點廉恥也沒有。”
洛普有道,嶗山老祖兩人都氣得差點吐血,眼睛之中都爆射出了恐怖的凶光。
他們的身上也是爆射出了冰寒的殺氣。
在這一刻,他們都有衝過去,攻擊張斌的衝動。
但是,他們還是有點猶豫。
張斌似乎很強大,不不不,是他的法寶很強大,是他的火精靈很恐怖。
這要殺死他,並不容易。
現在如果蜀山老祖站在了張斌這一邊,外加今天的賓客大部分是華國修士。
他們很可能會幫張斌的忙。
這要殺死張斌太難了。
即使能,那後果也很可怕。
所以,他們兩個也隻能強行忍耐。
監牢內,章雪一臉哀傷地坐在地上。
她的眼睛都是紅腫的。
即使是到今天,她也還是不敢相信,蜀山老祖竟然會下令廢掉她的修為?
她也不敢相信,那麼強大的老祖,道心如鐵,竟然會被韓春兒這樣破女人迷惑?
但是,殘酷的事實告訴她。
蜀山老祖變了,變得更加蠻橫,變得更加不講道理。
不不不,他是被那個可惡的女人迷惑了。
他一點也不在乎她章雪了。
要知道,在以前,蜀山老祖還是很喜歡她的。
“我已經修煉到金丹大圓滿,馬上就要突破到元嬰境了。老祖竟然如此狠心廢棄了我的修為。我已經是一個普通人了,幸好我還很年輕,才20歲。否則,我已經變成一個老太婆了吧?”章雪在心中哀傷地嘀咕著。
眼淚再一次地流出來,劈裡啪啦地掉在地上。
現在,她的心中全是絕望。
唯一的希望就期待張斌能請出太清門前輩,來蜀山救她。
但是,現在蜀山老祖修煉到飛升境初期了,強大到可怕的地步。
太清門有沒有這麼強大的前輩?
即使有,他什麼時候才出關?
如果要過幾十年才出關,自己都變成老太婆了。
“或許,我這一輩子都見不到張斌那個壞蛋了。”章雪嘴裡喃喃,“也罷,如今我已經是普通人,僅僅隻有幾十年壽命。我還想著他乾什麼?我已經不適合和他在一起了。”
“雪兒,快,同我出去,張斌來了。”
章杭奎興衝衝地衝了進來,興奮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