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如飛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張斌的手槍,還細細地看了看張斌的持槍證,羨慕嫉妒地說:“這槍真帶勁。”
他一副鼻青臉腫的摸樣,當然是被張斌揍的,誰讓這家夥多次破壞張斌的好事呢。”
“總算沒有白辛苦一場。”
張斌抓過槍,做了一個瞄準的酷摸樣。
馬如飛壞笑說:“師父,今晚你不是要和刁家談判嗎?你帶這把槍去,嚇死他丫的。”
“我這把槍是用來練劍。不是用來去嚇唬人的。刁家的勢力那麼大,是一把槍可以嚇住的嗎?”張斌瞪了馬如飛一眼,“說不定,刁家就把我的槍和持槍證都收繳了。那我不是虧大了?”
“師父,槍代表著一種權力,可以震懾彆人,也讓對方不敢小看。你的持槍證很不一般,刁家是沒有權力收繳的。”馬如飛說。
張斌淡然一笑,絲毫沒有把馬如飛的話放在心上。
他不相信刁家敢多麼放肆,自己有的是手段對付他們。
前段日子他就讓兔兔爆出刁家的醜聞,讓刁家焦頭爛額了,而且兔兔一直在收集刁家的犯罪證據。
“師父,你知道我是怎麼賺到這麼多財富的嗎?”
馬如飛話鋒一轉說。
“不知道啊,你說說看?”
張斌頓時來了興趣。
“第一,我很聰明,天生的商人。第二,我很努力很勤勞。第三,我的運氣好。第四,前麵三條都不重要,我之所以賺到這麼多財富,是因為我是富二代,我馬家有底蘊,本錢雄厚。”馬如飛說。
“你要說明什麼?”
張斌愕然道。
馬如飛沒有回答,反而笑著問:“師父,你知道,天後祝丹煙是怎麼成名的嗎?”
天後祝丹煙,張斌當然知道這個人,因為她就是華國人氣第一的影視歌舞明星,粉絲無數。
所以,他沉吟了一下說:“她的演技好,歌喉好,她也很努力很勤奮。”
“師父,你說的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因為她漂亮啊,漂亮得讓任何男人迷失,否則她怎麼能成天後呢。最多也就是一個小明星而已。”馬如飛說。
“對對對,你說得不錯。”張斌的臉上露出了邪笑,“她的胸特大,胸大的女人就特漂亮。”
“……”馬如飛無語了,胸大就漂亮?那奶牛也漂亮,你去泡啊。
而話題到這裡就徹底地歪了,被張斌帶到溝裡去了。
兩人就胸大和漂亮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過了半天,被張斌說得啞口無言的馬如飛才把話題轉了回去,說:“師父,剛才我就是舉了兩個例子,說明要在某一領域取得成就,必須要有雄厚的本錢。要賺大錢,必須是富二代;要成為大明星,必須長得漂亮。師父你的誌向我是看到了,你想要成為大富豪,然後娶很多胸大的美女。但是,你沒有本錢啊,因為你是農民。”
“我怎麼沒有本錢?”張斌不服氣說,“我是修煉天才,我的武技很高明,我還是神醫,掌握了神奇的醫技。”
“嗬嗬……”馬如飛說,“修煉天才,隻能讓你在搏殺這個領域取得巨大成就。你有神奇的醫技,隻能讓你在醫學領域取得巨大成就。而不是可以讓你成為超級大富豪。”
“你這話有點道理。”張斌的臉上浮出了思索之色,“那你有什麼建議給我?”
“你不是還沒有結婚嗎?我建議你娶個大家族的女兒,那就有本錢和靠山了。”馬如飛興奮起來,取出手機,弄出了一個少女的照片,壓低聲音說:“這女孩沒有沉魚落雁的容顏,但胸大啊,正是你喜歡的類型。隻要你娶了她,我保證沒有人敢打你的減肥藥和明睛液的主意。”
“這醜丫頭的胸的確大,很誘人。”張斌愕然道,“她快三十歲了吧?怎麼還沒嫁出去?”
“這個,嘿嘿,她是我妹妹馬慧雲,就等你娶她呢。”馬如飛恬不知恥說。
“去你丫的。”
張斌氣樂了,一腳把馬如飛踢飛了。
旋即,他就駕車往柳若蘭的彆墅而去,他把竹劍和槍都帶上了,真是全副武裝,如臨大敵啊。
這都是馬如飛的緣故,弄得他都有點緊張了。
很快,張斌就到了柳若蘭的彆墅。
這個時候,正是下午四點鐘。
“小斌,你等我一會,我馬上下來。”
柳若蘭也剛剛從公司回到彆墅,她從樓上的窗戶中探出頭來,嬌聲說。
不過,張斌卻是蹬蹬瞪地上了樓,進入了柳若蘭的房間。
然後他的鼻血就流出來了。
因為柳若蘭正在換衣服,僅僅穿著黑色的蕾絲邊小內內,春光大泄。
膚如凝脂,耀眼生花,那柳腰,那長腿,那不算大但很美的胸……
太過美麗誘人了。
“啊……你怎麼上來了?快出去……”
柳若蘭頓時又羞又惱,飛快地轉過身,手忙腳亂地穿衣服。
但是,張斌不但沒有出去,反而快步走了過去,從後麵把她緊緊地抱住。
“大壞蛋,快放開我……”
柳若蘭氣急敗壞,但很快就說不出話來,因為她被張斌扳過身,熾熱地吻住了。
柳若蘭嗚嗚地掙紮著,但漸漸也迷失了,開始生澀地回應起來。
“放開我姐,否則我開槍了。”
不知什麼時候,穿一身警服的柳若梅出現在門口,憤怒地喝道。
“怎麼柳若梅這個電燈泡在家?”
張斌氣得差點吐血,不得不放開了柳若蘭,轉身向柳若梅走了過去,臉上寫滿了憤怒。
柳若梅一點也沒有畏懼,反而衝過來,一把將張斌用力地拉出門去,憤怒地說:“張斌,你也太混蛋了,我姐在換衣服,你進去乾什麼?”
“我是你姐的男朋友。”張斌理直氣壯地說,“上次,你答應我的話,都忘記了嗎?不做電燈泡!怎麼你說話就不算數呢?”
“你還沒有和小芳分手呢。”柳若梅說,“你想腳踏兩隻船,絕對不行。”
兩人就在門外針鋒相對地辯論起來,誰也說服不了誰。
終於,柳若蘭換好了衣服,帶著一股淡雅的幽香走了出來,嬌嗔說:“你們這兩個冤家就彆吵了,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