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柳若蘭如同沒有了骨頭,軟倒在床上,那是一動也不能動,被張斌折騰得太狠了。
張斌卻是還一副龍精虎猛的摸樣,似乎還意猶未儘。
“小斌,我餓了,但我沒有力氣做飯了,叫快餐吧?”
柳若蘭有氣無力地說。
“快餐哪裡行?我們去酒店好好吃一頓。”張斌把柳若蘭抱起,依靠在床頭,給她穿衣。
柳若蘭的臉上浮出幸福的笑容,配合著張斌,穿好了衣服。
他們就出門了,開著柳若蘭的車,去到青山縣最高檔的酒店——天月酒店。
他們要了一個包房,點菜,吃飯。
兩人柔情蜜意,這飯吃得彆提多幸福了。
飯後,走出酒店,柳若蘭歉然說:“小斌,我還是回彆墅去睡了,我擔心若梅,那丫頭可能沒吃飯……還有,我也承受不住你的折騰了。下周我再陪你,好嗎?”
張斌頓時後悔不迭,早知道這樣的話,就叫快餐了,哪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不過,他也清楚地知道,柳若蘭真承受不住了,所以,他也隻能苦著臉點了點頭。
柳若蘭先送張斌到心悅居門口,親了張斌一下,才駕車回彆墅去了。
張斌沒有上樓,而是在腦海中說:“兔兔,柳若梅現在在乾什麼?”
“柳若梅在和男人約會,有去開房的可能。”兔兔說。
“什麼?”張斌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貓,高高地跳了起來,臉色也是大變,前幾天柳若梅和他說過,她目前沒有看中哪個男人,但是,今天她就和男人約會,顯然是因為受到了柳若蘭的影響,受不住那種煎熬了。
“快告訴我她的位置?”
張斌在心中焦急地說,然後他就駕車狂飆。
此時此刻,柳若梅就在一個西餐廳的包房中,和一個帥氣英俊的男人相對而坐。
他們喝著紅酒,吃著西餐,言談甚歡。
“柏承業,我真沒想到,你會從法國回來,今後就在國內工作了?”
柳若梅驚訝地問。
“我是為了你回國的,我會在青山縣建立自己的公司,那就可以天天見到你了。”柏承業深情地說。
柳若梅的俏臉攸地紅了,輕聲說:“柏承業同學,你是我一直很欽佩的才子,我感覺你還是合適在國際大舞台上施展才乾,青山縣太小了,不適合你。”
顯然,她這是委婉地拒絕了。
“若梅,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嗎?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柏承業柔聲說,“我要永遠守護在你的身邊……”
聽著這樣多情的話語,沐浴著這個男人深情的目光,加上她正是很想男人的時候,柳若梅有點猶豫了,自己是不是該考慮這個男人?柏承業年輕有為,才氣橫溢,而且對自己一腔深情,但是,我似乎更加喜歡兔王,似乎我還有點喜歡張斌那個混蛋。
唉,自己是警察,和兔王是沒有什麼可能,而張斌選擇了我姐,我怎麼可能搶姐的男朋友?
見到柳若梅猶豫,柏承業心中大喜,猛然就起身走到過道上,半跪下來,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精美的盒子,打開,那是一個精美的鑽戒,估計怎麼也價值幾十萬,“若梅,我暗戀你多年了,從高中時候就開始暗戀你……為了追到你,我拚命地努力,終於有了今天的成就,請接受我吧……”
柳若梅懵了,不知如何是好了。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砰的一聲推開來了,張斌虎著臉走了進來,看到如此場麵,他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柳若梅見到張斌走進來,她也傻眼了,甚至有點慌張,但她馬上就鎮定下來,冷哼一聲,把頭偏到了一邊。
“滾出去!”
柏承業見到在這最關鍵的時刻竟然闖進一個人來,他氣得差點吐血,怒火熊熊,跳了起來,狠狠一拳就打向張斌的麵門。
“彆生氣,彆生氣,要有風度,有風度,知道嗎?”
張斌抓住對方拳頭,輕輕地放下去。
然後他就走了過去,在柳若梅的身邊坐下來,笑眯眯地說:“吃好了嗎?”
“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柳若梅心中莫名地湧起了怒火,憤怒地說。
“快吃,吃飽,吃飽了我們就撤。”
張斌一點也不生氣,還是笑吟吟說,而且他還把目光移動到還愣在那裡的柏承業臉上,說:“你繼續啊,怎麼不繼續了?”
“尼瑪,你坐她身邊,我下跪求婚?你是想讓我跪你吧?”
柏承業氣得嗷嗷直叫,鬱悶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更讓他鬱悶的是,柳若梅竟然不衝張斌發火了,而是乖乖地吃飯,吃得還很快。
眼看柳若梅吃得差不多,張斌就一把將柳若梅抱起,大踏步往外麵走。
“混蛋,你乾什麼?放開我?”
柳若梅氣急敗壞,用力地掙紮。
“放開她,否則我報警了啊?”
柏承業氣急敗壞,眼睛都紅了。
但是,張斌理都沒有理他,他僅僅是在柳若梅的身上暗暗地點了一下,柳若梅就說不出話來,也沒有力氣掙紮了,如同小貓一樣乖乖地靠在張斌懷中,任憑張斌把她抱了出去。
柏承業誤以為柳若梅和張斌是情侶關係,所以柳若梅才沒有掙紮。
加上剛才他見識到張斌的強大,他根本不敢阻止張斌。
所以,他也沒報警,頹喪地坐在地上,如同失去了魂魄。
張斌把柳若梅放到自己車上,駕車去到了她的彆墅,然後他就抗起柳若梅進去了。
柳若蘭很驚訝,“小斌,你這是在乾什麼?”
“氣死我了,你不知道,你妹在街上隨便拉了一個男人約會。如果是一個有為的青年還好,偏偏是一個又醜又矬的男人,所以我就把她扛回來了。”張斌氣呼呼地說完,就把柳若梅扔到沙發上。
“有這樣的事情?”
柳若蘭震撼得差點傻掉,臉上寫滿了疑惑和不敢置信。
柳若梅差點沒有被張斌這話氣死,苦於不能說話,所以她隻能狠狠地看著張斌,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張斌早被殺死多次了。
所以,等張斌解開她的穴位,她就跳了起來,憤怒地大喊:“什麼叫我在大街上隨便拉了一個男人約會?什麼叫又醜又矬?那是追求我多年的高中同學柏承業,比你英俊帥氣得多,才氣橫溢,年輕有為,是你拍馬也趕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