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柳若蘭打過來的電話,聲音很是驚恐,“小斌,若梅在彆墅修煉走火入魔了,吐血昏迷,你快去救她啊……”
“師妹,我有急事,走了……”
張斌如同彈簧一樣地從田冰冰的腿上彈起,一步跨出,就已經到了陽台,直接就從陽台上跳了下去。
“啊……”
田冰冰差點沒有嚇死。
這可是在九樓,很高,除非是金丹境高手,可以禦劍飛翔,否則,定然會摔成肉泥。
她急速地跳了起來,衝到了陽台上。
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副讓她永生也難以忘記的畫麵。
張斌的身軀似乎沒有重量,在輕飄飄地下降,在橫渡虛空,他的黑發飛舞,他的衣袂飄飛,他如同一隻飛鳥,越過了一段十幾米遠的距離,降落在一棵高高的榕樹上,輕輕地一點,他就卸去了巨大的力量,身子再次彈起,繼續飄然下降。
最後他就踩在一棵柳樹上,柳樹往下一壓,他就高高彈起,落到了另外一棵柳樹上,就這樣快速地彈跳著,眨眼就已經消失在黑夜之中。
“天啊,師兄到底強大到什麼地步了?僅僅兩個月不見,他就有這麼巨大的進步?這怎麼可能啊?”田冰冰震撼得差點傻掉,臉上寫滿了震撼。
其實,張斌剛才使用了隔空攝物的異能,他把異能加持在自己身上,讓自己的重量減輕,他全力施為,可以攝起一百多斤的重物,但當然不能支持很久。所以,他幾乎就沒有了什麼重量。否則,他這樣跳下去,定然會受傷。
很快,張斌就落在了地麵上,開始發力狂奔。
嗖嗖嗖……
他就如同一支利箭,速度快得不可思議,比汽車都快很多倍。
往往路人就是眼睛一花,聽到了一陣風聲,而看不到他的人影。
畢竟,張斌的速度現在達到了可怕的每米七十米,超過了250公裡每小時。
比汽車快很多。
這也是他沒有駕車的緣故。
僅僅十分鐘不到,張斌就去到了柳若蘭的彆墅,衝進了柳若梅的房間。
讓他驚訝的是,柳若蘭竟然沒在房間,甚至她都沒在彆墅,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柳若梅走火入魔昏迷了過去的。
柳若梅的確走火入魔了。
現在她就躺在床上,嘴裡在不停地流血,床單一片血紅。
可怕的是,她不但昏迷不醒,而且氣息很微弱。
如果沒有人知道,那隻要過那麼一段時間,那柳若梅定然會變成一具屍體。
張斌都心中悚然,第一次發現,原來修煉是這麼危險的?
他衝了過去,手中攸地出現了一根鬆針,飛快地紮入了柳若梅的小腹。
他輸送長生氣細細地檢查起來。
然後他的臉色就變得很嚴肅。
因為柳若梅走火入魔很嚴重,她是在衝第七根經脈,也不知怎麼回事,出了問題,這根經脈直接就爆炸了。
很多穴位都裂開了,血在不停地流出。
這條經脈一直延伸到頭部,所以,那是無比危險。
隻要再慢一會,她的頭部一些重要部位就會積累大量血液,造成巨大壓力,真會危及生命。
這樣的傷勢,就是張斌這樣的神醫,也有點棘手。
幸好他現在修煉到氣海境中期了,真氣渾厚,對真氣的控製也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否則,他一個不小心,就會破壞掉柳若梅的腦神經,變成白癡也不是不可能。
他小心翼翼地輸送長生氣過去,僅僅隻有一絲,修複破碎的經脈和穴位,同時止血。
這僅僅是第一步,就已經讓他累得氣喘籲籲。
第二步更加艱難,那就是把所有的淤血都慢慢地引導出來,不能留在經脈之中,更不能留在腦袋之中。
否則,柳若蘭不可能清醒過來。
他一咬牙,把柳若梅的衣服脫掉,露出了一個妙絕天下的美麗軀體。
他心念一動,就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劍匣,從中取出飛劍,他用右手捏著,輕輕地在柳若梅的腰部劃了一刀。
柳若蘭恰好趕了回來,現在就一臉緊張地站在門口,用她的手緊緊地捂住她自己的嘴唇,生怕發出一絲聲音打擾到張斌。
剛才她真差點就發出了驚訝的聲音來,因為她看到了張斌的手中神奇地多出了一個劍匣,那簡直就讓她難以理解。
也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明白,張斌比她了解到的還要神秘。
他還有很多神奇的本事,那是她和小芳都不知道的。
一刀過去,肌膚分開。
一股血箭飆射而出。
這當然是經脈之中殘留的血。
同時,張斌輸送長生氣,把她經脈之中的淤血慢慢地逼了出來。
血箭繼續射出,飛濺在床上,如同無數梅花的花瓣。
終於,柳若梅嚶嚀一聲,清醒了過來,眼睛也是睜開來了。
她一眼看到張斌正在給她治療,她的臉上就飛出了如花的笑靨。
不過,當她發現自己的衣服被脫掉了,連內衣也沒穿,春光全部外泄,她的臉上就飛出了豔麗的紅雲。
終於,張斌把她體內的淤血全部逼出,再輸送長生氣讓她腰部的傷口愈合。
他才氣喘籲籲地拔出了鬆針,直接就撲倒在柳若梅的身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他不是要占她的便宜,而是真的精疲力竭了。
從東湖居那麼快的速度跑過來,而且跳樓,使用了異能,然後就馬不停蹄治療,真把他累趴下了。
當然,他完全可以側倒下去,不過,身下的美女太誘人了,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所以,直接就讓他倒在上麵。
“好大,好柔軟。”張斌在心中感歎著。
“啊……”柳若梅卻是發出了一聲驚叫,兩個手用力一推,直接狠狠把張斌掀翻到床下,差點沒有摔成腦震蕩。
她也不理會張斌,手忙腳亂地穿衣服。
“你也太沒有人性了吧?我好心救你,你還把我扔床下去?”
張斌氣得吐血,想要爬起來,但卻是做不到,乾脆就躺在床下,等待著精神力恢複。
“妹妹,你怎麼能這樣?”
柳若蘭看不下去了,衝進來氣呼呼地說。
“姐,你就放心吧,曾經他咽喉都被割斷,也可活過來,這麼溫柔的一摔,怎麼可能傷到他?他那是在裝死呢。”柳若梅不以為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