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駕車來到東湖居,把車停在一棟豪華彆墅前。
是的,蘇蔓就住在東湖居,這彆墅就是蘇曼的。
東湖居的彆墅當然是豪宅,一棟彆墅就價值幾千萬。
不是普通人可以居住得起的。
在青山縣,很多富豪都居住在這裡。
例如,馬如飛就在東湖居有一棟彆墅。
“果然不愧是富婆,竟然有這麼豪華的彆墅,不亞於馬如飛給我修建的。”張斌走下車來,看著彆墅,在心中嘀咕著,“也隻有我這樣的男人才可以在這樣的白富美麵前,巋然不動。”
他的臉上浮出了自豪之色,恨不得馬上就飛進去,給她好好地檢查一下。
但他也有點擔心,如果今天她提出非分的要求,自己是接受呢,接受呢,還是接受呢?
或許是聽到了動靜,蘇曼笑靨如花地迎出來。
幾個月不見,她變得更加美麗誘人了。
肌膚更白更嬌嫩,似乎吹彈可破。
胸也越發挺拔,的確是膨脹了一圈,真正的波濤洶湧,走一步,都要劇烈地晃動一下,簡直就讓人驚心動魄。
她穿著白色的紗衣,黑色的超短裙,烏發如雲,飄在身後。
長腿,細腰,,大胸,這些美麗的特性也因為這樣一身衣服徹底地展露出來。
格外誘人魂魄。
張斌見過很多絕色美人了,如果說風騷,那定然是劉馨,那是任何男人見到都想馬上和她雲雨的女人。
說清純,那當然就是小芳,純得讓人心痛,讓人憐惜,恨不得把她抱在懷中,嗬護到永遠。
說溫柔,那就是柳若蘭了,那是一個溫柔到骨子中的女人,和她在一起,你的心都會融化,會徹底迷失在她的溫柔和美麗之中。
說野蠻,莫過於柳若梅了,那是一個根本就不講規矩,沒羞沒臊的女人,但是,那野蠻下的熱情和風情,讓張斌癡迷不已。
說聖潔,莫過於寒冰雲,這個女人讓張斌暗暗忌憚不已,不敢碰她一下,但是,她那天山雪蓮一樣的聖潔氣質和絕世容顏,卻是給予他太多震撼。
至於田冰冰,恩怨分明的性格,豪爽大方的江湖特性,尤其是那一雙修長的美腿,深深地吸引了張斌,讓他一有時間,就要去枕在那一雙美腿上,愜意無比。
但是,現在,眼前的蘇蔓,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讓他魂飛九天,心跳如鼓。
這女人風騷豔麗,媚骨天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女人。
不知讓多少男人為之瘋狂過?
“張斌,你來啦?”
蘇蔓帶著一股醉人的幽香迎出來,直接就抱住了張斌的胳膊。
帶著張斌走進了彆墅,而門也是馬上就關上了。
一副約會情郎的架勢。
張斌現在修煉到氣海境後期了,他的聽力那可是超級敏銳的。
所以,他很快就發現,彆墅中再沒有其他人,就他和蘇曼兩個。
“唉,又有一個頂級美女不可自拔地愛上哥了,太帥也有天大麻煩啊,太吸引女人,美女都飛蛾撲火一樣地撲上來。”張斌在心中感歎,“我到底是吃掉她,吃掉她,還是吃掉她呢?”
蘇曼哪裡知道張斌心中之所思,她笑靨如花地拉著張斌去到了二樓豪華的大廳。著張斌在沙發上坐下來。
她一邊姿態優美地泡香茗,一邊嬌笑說:“張斌,你的如飛減肥丸簡直就賣瘋了,比印鈔票還賺錢,如果可以擴大產量,世界首富就是你了。”
“我研製的藥物雖然神奇,但卻是難以擴大產量,所以,隻能小打小鬨,賺點小錢。”張斌用迷醉的目光看她,同時笑吟吟說。
“就是目前的產量,一天也可以賺千萬左右吧,已經很可怕了,是彆的藥業公司隻能望其項背的。”
蘇曼把一杯茶放到張斌麵前的茶幾上,然後她就坐在張斌身邊。
頓時,陣陣醉人的幽香就把張斌包圍,張斌的獸血都在沸騰了,也有點迫不及待了,先謙虛了幾句,然後就把目光投射到她的胸上,蹙眉說:“才幾個月,竟然大了一圈,這有點古怪。”
“是啊,我也感到很奇怪,你快給我檢查檢查。”
蘇蔓的臉上飛出羞澀的紅雲。
“去臥室中吧,你躺床上,這樣檢查方便一些。”
張斌說。
“嗯嗯。”
蘇蔓有點嬌羞地答應著,竟然一點也不擔心什麼,也或許她已經深深喜歡上張斌,對張斌沒有任何防範,拉著張斌走進了臥室。
這是一個女性化的美麗閨房,寬闊,舒適,散發出一股格外好聞的幽香。
粉紅色的窗簾,粉紅色的被褥,粉紅色的家具。
無不說明這個女人是一個非常浪漫,非常熱情的女人。
“我放點音樂。”
蘇蔓取出手機,開始播放動聽的音樂旋律,聲音當然不大。
但是,卻是添加了浪漫的元素和色彩。
張斌的臉上都浮出了享受之色。
如果和這個女人在這個粉紅色的天地熾熱纏綿,那會是多麼幸福和旖旎?
蘇蔓姿態優美地爬上床,半跪在那裡,把衣服脫去了。
露出了一個如同綢緞那樣光滑,如同雪地那樣平坦的後背,簡直就是耀眼生花。
“我來幫你。”
張斌暗暗地倒吸一口涼氣,伸手去解她的內衣後背上的扣子。
“謝謝。”
蘇曼雖然感到羞不可抑,但沒有躲避。
張斌慢慢地給她解開了扣子,手也是輕輕地撫摸了上去,讚歎說:“蘇曼,你的皮膚真好,如同白玉一樣細膩。”
蘇蔓的嬌軀都顫抖了一下,不敢接話,飛快地躺了下去,“張醫生,麻煩你了。”
先前她喊張斌名字,現在喊張斌醫生,可見她今天不是要誘惑和勾引張斌,不是想和張斌翻雲覆雨,而是真的要讓張斌檢查她的胸。
而她也是用這樣的方式提醒張斌,不要做醫生之外的事情。
不過,她孤零零一個絕色美女,敢邀請張斌到她的彆墅中來給她檢查胸脯,何嘗不是因為她對張斌有天大好感?何嘗她的心中不也有著一絲隱隱約約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