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想贏張斌的錢的賭壇高手都氣得差點吐血,我褲子都脫了,你竟然想反悔?那我們怎麼贏你的錢?
馬如飛和陳超悅被懷中的兩個美女迷得神魂顛倒,迫不及待就想帶她們回去大乾一番了,所以,他們馬上就大聲地附和,“好啊,好啊,我們回去了,打麻將沒什麼意思。”
言下之意,還是回去搞美女更爽。
眾人更是氣急敗壞了。
幾個美女馬上就再次施展香豔手段,甚至,藤田杏子還獻上香吻,讓張斌癡迷地品嘗了幾分鐘,才讓張斌改變了主意,“好吧,就打一會。野田小百合,你代替我上,輸贏都算我的,反正你的酬勞就五萬米金。”
說完,他就把所有的籌碼給了一臉愕然的野田小百合,再抱著藤田杏子坐在沙發上,和她熾熱地纏綿。
“臥槽……這家夥果然是一個天大的傻子,竟然讓彆人代替他賭?而且這個代替他的人,還是一個島國人,是他第一次認識的。”
所有人都在心中興奮地大喊,本來他們還暗暗擔心張斌就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有無比神奇的賭技,要贏他的錢很難。
但是,現在卻是不要擔心了。
野田小百合雖然也是麻將高手,但也就是一個普通人,她怎麼可能贏他們這樣的異能者?
“等一下。”
藤田杏子用力捉住張斌那隻在她胸前遊動的手,嬌嗔說,“哥哥,你得多換取一些籌碼啊?”
她的野心太大,還想贏張斌的本金。
“怎麼?八千萬米金還不夠嗎?”
張斌愕然道。
“這個,我就是怕他們等下來打擾我們,提前準備一下嘛?”
藤田杏子嬌媚地說。
“野田小百合,你聽好了,如果籌碼不夠,儘管讓他們拿籌碼過來繼續賭,放心,哥哥有的是錢。等下我會看監控錄像,所以,你給我用心點,不能故意打錯牌。”張斌一副財大氣粗,人傻錢多的樣子,喝道。
野田小百合當然是點頭答應。
她敢不答應嗎?賭場的人正用無比淩厲的目光看著她呢。
於是野田小百合就坐了過去,先摁電動色子,來決定各自的座位。
然後才開始打麻將。
賭場所有人都眉開眼笑,都認定張斌人傻錢多,等下會輸得褲子也沒有。
馬如飛和陳超悅也同樣很疑惑,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張斌這是乾什麼啊?
這是準備大輸特輸啊,難道他被那個女人迷昏了頭嗎?
難道那個美女懂得施展什麼迷惑手段嗎?
果然情況不妙!
野田小百合雖然用儘了全力,但還是一直輸。
僅僅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她就輸出去兩千四百萬米金了。
因為大竹久美子連續自摸了五次,那個白人也自摸了一次。
而他們打得很大,放炮兩百萬米金,自摸四百萬米金。
如果繼續這樣輸下去,隻要再過半個小時,張斌的八千萬米金就會輸得精光,甚至還要輸出老本。
“師父,你快醒醒,彆被女人迷失了。你的錢快要輸光了。”
“斌哥,我們快走吧,否則就來不及了。連本金都保不住啊。”
賭這麼大,馬如飛和陳超悅雖然是富豪,但也還是很緊張,連和美女纏綿的心思都沒有了,他們推開懷中的美女,衝到正和藤田杏子熾熱纏綿的張斌那裡,緊張大喊著。
“去去去……還沒有輸完呢,輸完了再說。”
張斌沒好氣地說完,重重地吻在藤田杏子的櫻桃小嘴上。
藤田杏子也是如同烈火一樣地回應著。
“今天要糟。”
兩人的臉色大變,汗如同雨點一樣地從他們的身上冒出來。
就在他們焦急得五內俱焚的時候,情況竟然莫名其妙地好轉了。
野田小百合自摸了,這一次,或許是運氣來了,她拿起牌就聽胡,而且是聽一四七萬。
她的對家就是有透視異能的大竹久美子,上家就是那個沒有異能的佐藤宏誌。
下家當然就是那個白人大漢達耶夫斯基。
而這一次是大竹久美子當莊,她有透視異能,達耶夫斯基有讀心異能,自然看到和讀心到野田小百合聽牌了,而佐藤宏誌也因為看到了大竹久美子的暗號,同樣也知道了這個事實。他們三個都有點無奈,因為接下來的牌幾乎全是一四七萬,他們的牌卻是一把爛牌。
所以,這一局,他們竭力地碰牌,不讓野田小百合摸牌。
但最後碰無可碰,還是讓野田小百合摸到一張牌,竟然恰好就是一萬。
她的臉上露出了驚喜,“自摸。”
“算你好運,等下就沒有這麼好運了,絕對不會再讓你自摸一次。”
他們三個都在心中冷笑。
馬如飛和陳超悅同樣也不認為野田小百合會繼續胡牌。
恨不得馬上就走。
但接下來這一局,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了。
因為野田小百合剛剛把牌一抓上來,她就愣了一下,然後就驚喜地說:“天胡。”
她把牌推到,果然是胡牌了。
“這怎麼可能?運氣竟然好到如此地步?”
所有人都傻眼了,天胡啊,你有透視異能也好,有讀心異能也罷,都沒有用武之地啊。
“臥槽,這女人吃春那個藥了?”
馬如飛和陳超悅也是麵麵相覷,感到有點詭異。
這太不正常了。
而這樣一來,因為野田小百合連摸兩把,就把輸出去的2400萬米金贏了回來。
氣得賭場的人嗷嗷直叫,憤怒之極。
更讓他們傻眼的是,接下來野田小百合再連續天胡四次,又贏了四千八百萬米金回來。
這下不要說她的對手了,就是她自己,都有點懵逼了,怎麼連續天胡了五次?
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馬如飛和陳超悅也看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怎麼可能?”
賭場的人,馬如飛兩人,麻將桌子上的四人,他們全部都在心中震撼地大喊。
在監控室看著的賭場老板川穀大希也變成了川穀拉稀了,他的臉色鐵青,鼻子冒青煙,兩個眼睛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