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鳥糞包裹的費逸明頓時就有想死的衝動了,你們是來羞辱我的嗎?明明我是費逸明,不是張斌,你們眼瞎看不到嗎?
他也不吭聲,沒臉見人啊。
昔日他可是堂堂的金丹初期大高手,縱橫天下很多年,在全世界都是有名的強者。
但是今天,他莫名其妙被張斌製住了,飛劍和空間戒指也被張斌奪取了,而且他還被吊在樹上,更讓他憤怒的是,連鳥兒也欺負人,在他身上拉屎,現在連特動隊成員都來羞辱他。
要知道,昔日他在特動隊成員麵前,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他的下巴都要和地麵保持著六十度角的。
“費逸明,你這個混蛋,竟然這麼卑鄙,你收繳了張斌的飛劍空間戒指和靈藥也就罷了,怎麼還要把張斌都吊在樹上。”
覃永浩繼續義憤填膺地說。
“費逸明,驕橫慣了,做事情太絕,總有一天他要遭報應的……”
“費逸明就是一個大混蛋,竟然敢這麼對待張斌,我都看不過眼……”
另外兩個特動隊成員也破口大罵,把費逸明罵得狗血淋頭。
費逸明差點氣死了,明明是張斌奪取了他的飛劍和空間戒指,空間戒指之中還有他這次在豪傑拍賣會上拍賣到的幾株靈藥,那可是近百億米金啊,都屬於張斌了。現在你們這些如同螻蟻一樣弱小的家夥,竟然敢指著和尚罵禿驢?你們怎麼敢有這麼大的膽子?
他很想大喊一聲,表明自己的身份。
但是,現在他被鳥糞包裹,就連嘴巴也被鳥糞糊住,說話必須就要吃鳥糞。
這鳥糞的味道太恐怖了,他可不敢再次嘗試。
所以,他隻能繼續緊緊地閉上嘴巴,眼睛也繼續緊緊地閉上。繼續聽三個異能組成員破口大罵,把他費逸明的八輩子祖宗都罵了一遍。
很多村民聽到了,也看到了。
連張父張母還有張樂樂也同樣聽到看到了。
他們一個個忍俊不禁,捂嘴偷笑。
但他們就是不說破。
三個特動隊成員其實很想馬上把“張斌”解救下來,但是,鳥糞太臭了,他們一時之間,也不敢靠近。
而且,鎖鏈是鋼鐵打製的,他們要砍斷也不容易。
所以,他們才有這麼長時間破口大罵。
他們真的很憤怒,過份,太過份了,殺人不過頭點地,這麼羞辱張斌就不對了啊。
終於,他們罵累了,覃永浩從車上找出一塊毛巾,走了過去,開始抹去費逸明臉上的鳥糞。
他擔心“張斌”窒息而亡。
而且他一邊抹,一邊大罵費逸明的祖宗十八代。
把費逸明氣得肺都要爆炸了。
等封住嘴巴的鳥糞一被抹去,他就憤怒地大喊一聲,“給我閉嘴。”
覃永浩就愣住了,兩個也在罵罵咧咧的隊員也愣住了。
因為聲音不對啊,這不是張斌的聲音啊。
似乎是費逸明的聲音……
由於天已經黑了,所以,即使現在他們也還沒有看清楚這人的麵容。
一個隊員很機靈,他馬上就從車上找出一個手電筒,照在費逸明的臉上。
這是一張老臉,上麵有一些皺紋。
當然,皺紋基本被黃白色的鳥糞填平,讓他看上去更加年輕一些。
但是,他們還是認出來了,這人絕對不是張斌。
似乎,似乎是費逸明!
“你你你是費逸明前輩?”
覃永浩的聲音有點結結巴巴,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之色。
另外兩個隊員也把眼睛瞪大到極限,而且他們連連後退,臉上寫滿了恐懼之色,因為剛才他們把費逸明罵慘了。
這可如何是好?
“你是瞎子嗎?我不就是費逸明?你們好大的膽子,敢這麼羞辱我?”
費逸明憤怒之極,如果不是因為修為被張斌用秘法封禁,他早就幾個耳光把這三個羞辱他的混蛋打飛了。
“你你你怎麼會是費逸明前輩?”
覃永浩的臉上也浮出了恐懼之色,連連後退。
當然,更多的是疑惑。
費逸明那可是金丹初期的超級高手,強大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上一次就是他代表道義門處罰張斌,張斌絲毫也沒有反抗,眼睜睜地看著費逸明奪取了他的寶物。
怎麼,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樣了?
費逸明被吊在樹上了?
難道,張斌的師門——太清門的前輩出手了?
所以就把費逸明活捉了?吊在這裡,而且用鳥糞裹住?
“臥槽,這是什麼新穎的懲罰?”
想到這裡,覃永浩驚呼出聲。
費逸明聽到這一句話,羞愧欲死,他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其實,就是到現在他也還迷迷糊糊,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被張斌製住的?
似乎,張斌沒有出手。
但卻是有一股恐怖如同山嶽的力量壓在他的身上和飛劍上,所以飛劍掉落,而他的人也不能動彈。
所以,他噎得兩個眼睛翻白,隻能憤怒地說:“一群白癡,還不快稟報道義門,讓他們拿贖金過來贖我?”
從這樣一句話可以看出來,費逸明絕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這話雖然短,但卻是包含了很多消息。
第一,張斌不接受道義門的處罰,反抗了。
第二,費逸明這樣一個金丹初期的高手被抓住了,吊在樹上。說明太清門很強大。
第二,太清門還不罷休,扣住了他費逸明,當成了人質。要道義門給出贖金。
這簡直就是逆天的大事,太不可思議了,太震撼人心了。
竟然有一個從來沒有什麼名氣的小門派要挑戰道義門的權威,等於是挑戰華國所有修真門派。
這是多麼的荒唐可笑?
但是,覃永浩和兩個隊員卻是笑不出來,因為事實就擺在眼前,不容他們不相信。
“這要出大事啊。張斌,你也太瘋狂了吧?不會你已經瘋了吧?”
覃永浩在心中驚恐地大喊。
那兩個隊員卻是已經嚇傻了,臉色都變得慘白。
覃永浩強行冷靜下來,轉身大喊:“張斌,張斌,我是覃永浩,你出來,我有事情和你說。”
“我哥在公司加班呢。”
張樂樂淡淡地說。
“快帶我去找他,出大事了。”
覃永浩焦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