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門主來了。張斌你死定了。”
“張斌,你敢和道義門對抗,簡直就是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
“今天,就是太清門的滅派之日。”
“這一次,要把太清門殺個雞犬不留。”
“……”
吊在榕樹上的六個屎人頓時就興奮激動起來了,幾乎是同時怨毒地大喊。
也不顧鳥屎進入嘴裡了。
隻要把張斌滅殺,把太清門滅殺,他們就是也願意啊。
他們昔日是多麼高高在上的存在?但卻是被這樣羞辱,他們怎麼可能忍耐得住?
天龍大師的臉色變得嚴肅,連走出門來的三號首長的臉色也變得有點不好。
因為從這樣的情況看來,司陽澤不是來談判的,而是來對付太清門的。
可能,一場驚天的大戰難以避免了。
讓他們忌憚的是,似乎昆侖還來人了。
那是一個白發蒼蒼的道士,穿著一身青色道袍,道袍上印製了兩個太極圖案。
司陽澤竟然在他身邊小心地伺候著。
似乎,那是一個了不得的大高手。
這個老道禦劍飛在最前麵,他猛然大喊一聲:“停。”
所有高手就全部停下來了。
而他們停下來的地方,剛好就在陣盤籠罩的範圍之外。
他眯眼著看著白霧騰起的籠罩區域,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厲害,竟然是一個直徑一百公裡的大陣,絲毫不亞於我們昆侖的護派大陣,太清門不簡單,實力不可小覷。”
“什麼?他們在一個小村子布置了這麼恐怖的大陣?就為了保護張斌這一個弟子?”司陽澤的臉上露出了荒唐之色,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也沒有什麼不可理解的,張斌定然是太清門長輩看好的弟子,有修煉到元嬰期的資質。所以,對於他的安全自然很看重。何況,張斌在這裡創辦了工廠和公司,可以源源不絕獲得巨額財富,布置陣盤守護未必就會虧本。”那個老道說。
“張斌有修煉到元嬰境的天資,這怎麼可能?不是說這樣的天才格外罕見嗎?”司陽澤震撼之極。
“你不是說過,他僅僅二十歲嗎?就修煉到液化境初期了,這樣的天才,雖然還不如我們昆侖的天才弟子,但也距離不遠。而且,他可能不是從小就修煉的,畢竟,他本來是三岔河村人。”老道說,“不要小看一個強大門派保護一個元嬰資質的天才的決心。”
說著,他們降落了下去,堪堪落在大陣籠罩的範圍之外。
由於張斌不想把青山縣城也籠罩,所以,三岔河村就是陣法的邊緣區域了。
而他們站立的地方,自然就距離三岔河村不遠。
“張斌,你給我過來。”
司陽澤一臉凶悍地大喊道。
其實不用他叫,張斌帶著眾多寵物正在快速地走過去。
天龍大師等人也是拱衛著三號首長向那裡走去。
很快,雙方就在大陣邊緣見麵了。
相隔大約十五米的距離。
一邊在陣內,一邊在陣外。
張斌在暗暗地打量對方,發現三十個高手有29個是金丹境界,那個老道看上去仙風道骨,頭發胡子全白,但他的臉卻是如同嬰兒,肌膚也如同嬰兒那麼細嫩,看上去很古怪。
頓時他就暗暗地倒抽一口涼氣,因為這就是修煉到元嬰期的標誌。
根據他從太清道長的玉筒簡還有道德經上的信息得知,修煉到元嬰境,不僅僅體內的金丹會孕育出一個嬰兒,變成第二個自己,而且軀體也會發生神奇的變化,變得如同嬰兒的外表一樣,體內細胞極度活躍,唯一不變的就是頭發,頭發還是昔日的白色。
也就是說,這個老道竟然是元嬰境界的老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
這樣的人物,可以說是真正的活神仙了。
因為他們擁有毀天滅地的能力,而且坐看朝代更迭,笑看時間流逝,他們也還容顏依舊。
他們的壽命很長,可能長達千年以上。
如果他們可以修煉到更高的境界合體期,那壽命更長。
修煉到飛升境界,直接就可以飛升,破碎虛空去到仙界。
而昆侖派竟然真的有元嬰期老怪,而且被司陽澤請到過來助陣。
對於張斌而言,這是一個很不好的情況。
“野鶴見過首長。”
老道竟然很客氣,稽首說。
他名叫周天宇,外號野鶴道人,是昆侖門的頂尖高手之一,修士界流傳的“閒雲一野鶴,悠然度歲月”的詩句中的野鶴,說的就是他。
其餘的修士也同樣恭敬地行禮。
包括司陽澤在內。
“不必客氣,你們是守護我們華夏的功臣,人民都應該感謝你們。”
三號首長親切地說。
寒暄幾句,三號首長就把話題引到這一次的事情上。
試探著對方的底線。
瞬間,所有道義門的修士的臉色變得冰寒。
就連野鶴道長的臉色也沉下來了。
司陽澤把冰寒的目光投射到張斌的臉上,冷笑說:“張斌,你想要挾我們道義門,想要挾我們昆侖門、蜀山劍派,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我勒令你,馬上釋放我們道義門的人,交回他們的所有寶物和靈藥,然後乖乖地接受先前道義門對你的處罰,交出你的飛劍、空間戒指和靈藥。另外還要接受更加嚴厲的處罰,那就是交出陣盤,自廢修為,斬斷雙腿。否則,太清門也保不住你,你的小命也就沒有了。”
天龍大師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道義門這是不顧大局了,也可能是看上了太清門的寶物,所以要找借口滅了太清門,也可能是在試探太清門的真正實力。
不過,三號首長的臉色還是沒有絲毫改變,還是一臉從容,真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
他見過的大場麵多了去了,國與國之間的博弈,比這還凶險太多。
張斌心中怒火熊熊,憤怒到極致,也憋屈到極致,但他知道,自己沒有任何退路,也沒有任何援兵,隻能硬抗到底,扛過去,就是一片晴天,扛不過去,那就什麼也不必說了。
他的身上騰起了冰寒的殺氣,冷笑說:“那你們試試?我這就殺了那六人,然後和你們血戰到底。不一定就是你們贏。”
說完,他對拱衛在身後的大黃說:“大黃,去,咬死他們,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