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丹煙和蘇曼終於起床了。
她們兩個剛剛起來,米依瑤就把祝丹煙請到一個會議室中,歉然說:“煙姐,對不起,我沒有得到你的同意,就做了他的女人,昨夜,我忍不住勾引了他,獻身給了他。我是真的愛上了他。另外,我要管理好這麼大的公司,管理好這麼多藝人,我必須做他的女人,才具備威懾力,我保證會對他忠心耿耿,也保證會對你忠心耿耿。我不會和你爭寵,我就是你的丫鬟,你們的管家,請煙姐相信,也請煙姐原諒我。”
她把一切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
絲毫不說昨夜是張斌潛入她的房間偷香竊玉。
這樣的女人,真的很特殊。
怪不得張斌很欣賞她。
祝丹煙愣了一下,然後就把米依瑤擁入了懷中,歉然說:“米依瑤,我們合作這麼多年了,我們是好姐妹,也是很要好的閨蜜。知根知底的。所以,你就不要給他掩飾了,昨夜定然是他去欺負了你。我替他向你道歉。”
“煙姐,我是說真的,沒有騙你,我雖然是獨身主義者,但是,這幾天我被老板的神奇征服了,深深地愛上他了,願意給他當一輩子管家和丫鬟。所以,老板真不是欺負了我,我是心甘情願的。我現在很幸福。愛上一個人的感覺很好。”米依瑤認真地說。
“那我就放心了。他雖然花心,但也不會亂來。他定然是很欣賞你,很喜歡你,才那樣做的。而既然事情發生了,你做了他的女人,我很高興,因為我們成了真正的姐妹。我也更加放心。就你的能力,定然可以把公司管理得很好,定然可以賺很多錢回來。對他有很大幫助。”祝丹煙柔聲說。
“煙姐,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米依瑤暗暗長出一口氣,認真地說。
“這個你們,可不僅僅隻有我和他,還有另外幾人,你明白嗎?”祝丹煙也嚴肅地說,“她們那天和我商議過,期待你和蘇曼可以做她們的姐妹。你一定要好好報答她們,也要尊重她們。”
“我會的。”米依瑤的臉上寫滿了感激之色,在這一刻,她的擔心和害怕都一掃而空,什麼顧忌也沒有了,可以大刀闊斧地乾了,打造一個華國的好萊塢,一定可以做到。
親熱地談完話,走出會議室,祝丹煙就把蘇曼拉到房間,壓低聲音說:“表姐,你認識他那麼早,但是,你卻是落在了彆人的後麵啊,米依瑤現在都做了他的女人了,你啊,太不爭氣了。”
“米依瑤已經做了他的女人,這麼快?”
蘇蔓一臉吃驚,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這麼快。她是自己去誘惑他的。遇到喜歡的男人,就馬上下手。你呀,給我學著點。”祝丹煙說。
“米依瑤人不錯,做他的女人我沒有什麼意見。”
蘇蔓沒有說自己,而是岔開了話頭。
不過,一會後,她還是進入了張斌的房間。
“成了……”
祝丹煙在心中興奮地大喊。
張斌正在房間中繪畫,他想試試自己是不是還可以繪製出超越宗師級的作品。
見到蘇曼進來,他的臉上露出了驚喜,馬上讓蘇曼做模特,然後就開始細細地繪製。
蘇曼和祝丹煙是表姐妹,有美人的基因,所以,她們兩個都是絕世罕見的美人。
用蘇曼做模特,比用鳳半梅做模特更合適。
蘇曼一臉嬌羞和驚喜,就亭亭玉立在那裡,美目之中全是綿綿情意。
張斌竭儘全力地繪製,大約半個小時終於完成了畫作。
背景改成了饅頭嶺,那是一片豔麗的桃林,桃花開遍,豔麗絕倫。
蘇曼就亭亭玉立在桃花中,穿著紅色的,粉白的衣服,烏發隨風飄拂,看上去美麗到讓人不敢置信的地步。
而這一幅畫,也格外美麗迷人。
可惜,還是沒有超越宗師境界,僅僅是宗師的巔峰。
“果然繪製不出來了,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思索和沉澱。”
張斌臉上寫滿了失望之色。
不過,蘇曼卻是興奮得差點暈過去,她太喜歡這一幅畫了,畫中的她太美麗迷人了。
要知道,她素來就喜歡拍照,也喜歡自拍。
目的就是想把自己的美麗記錄下來,將來老去,可以緬懷。
她癡迷地欣賞了好久,才期待地說:“小斌,這一幅畫?”
“送給你,就作為我們的定情信物。”
張斌柔聲說。
“小斌,我愛你。”
蘇曼又羞又喜,熾熱如火地投入了張斌的懷抱。
他們熾熱地纏綿了好一會,蘇曼才依依不舍地掙脫了開去。
蘇曼還是放不開,擔心被外麵的人誤會,或者聽到什麼羞人的聲音。
她小心翼翼地收起這一幅畫,嬌羞地說:“小斌,過幾天我就會回青山縣,我爸也會去那裡……”
“嗯嗯,我一定去說服你爸。”
張斌的頭皮發麻,他有畏懼嶽父的怪毛病,可能就是上一次被田廣進臭罵了一頓的緣故。
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蘇曼很高興,拿著這一幅畫,喜滋滋地走了出去。
所有的美女都曖昧地看她。
畢竟,她在張斌的房間之中呆太長時間了。
那足夠做一次有餘了。
“表姐,你終於開竅了。”
祝丹煙迎上來,笑吟吟說。
“表妹,你說什麼啊?我們什麼也沒做。我就做了他一回模特,繪製了一幅畫。”蘇曼羞紅了俏臉,趕緊把這一幅畫攤開來,喜滋滋說:“他把畫送給我了。”
嘩啦一聲,所有的美女都圍過來,就連米依瑤也是同樣。
她們瞪大眼睛欣賞這一幅畫。
癡迷了不知道多久,然後她們的臉上就全部浮出了嫉妒和羨慕之色。
要知道,這一幅畫雖然沒有達到擬真的境界,但是,更加具備人間煙火氣,更加的美麗迷人。
價值當然不可能有十億米金,但幾億人民幣那是絕對有的。
張斌送這麼珍貴的畫給女人,蘇曼還是第一個。
她們能不羨慕和嫉妒嗎?
就連祝丹煙,都羨慕之極,恨不得去和張斌說道說道,憑什麼不給我也畫一副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