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不斷地發作,李欣雅幾乎快要控製不住自己,難耐地扯著自己裙子,又像渴求水源的乾渴小魚一樣往徐逸川身上靠,她像一隻快要渴死的魚。
前麵宴會廳傳來動靜,好像有人要從裡麵出來了。
此刻徐逸川扶著李欣雅站在院子裡,如果被人看到李欣雅的情況,對李欣雅影響很不好,他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把李欣雅整個兒打橫抱了起來,轉身快步地往後麵走去。
徐逸川避開人,抱著李欣雅一路飛奔去了客房,李欣雅靠在他懷裡,聞到他身上清冷的薄荷味道,隻覺得很好聞,身上燥熱的感覺好像有了一些些緩解,但是一離開徐逸川,李欣雅有覺得十分難受,就想從他的身上獲得更多的清涼。
李欣雅一直往徐逸川的身上蹭,雙手樓主徐逸川的脖子,越摟越緊,臉頰也在徐逸川的下巴上麵掃了幾下,紅唇好幾次差點兒擦過徐逸川的脖子。
徐逸川本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男人該有的反應他都有,以前主動向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也不是沒有,反而還很多,但能讓他看上的有想法的也不多,他的眼光挑剔又毒辣,高品質的才能符合他的口味。
然而現在,徐逸川抱著李欣雅,仿佛一場煎熬,是對他人性和本質的考驗,他從來沒有遭遇過這樣的滋味兒,李欣雅身上撩人的清香氣一個勁兒地往他鼻間裡鑽,額前細碎的發絲掃得他心癢難耐,熱血沸騰,全身的能力大概都往那一個地方彙集而去了。
徐逸川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終於把李欣雅抱到了客房,他進門之後,抬腳把房門踢了回去,直接就抱著李欣雅往床邊走。
到了床邊,徐逸川彎腰想把李欣雅放到床上,李欣雅卻雙手巴著他不放手,紅著眼眶望著他,聲音又嬌又媚,“不要走,我難受,救救我……”
哪怕是個聖人,麵對嬌美的女人無助地向自己求助,就算聖人練就了鐵石心腸,也會忍不住心軟的吧。
徐逸川就覺得自己現在是那個心軟了的“聖人”。
“你乖一點兒,我打電話給醫生,讓醫生過來救你。”徐逸川一邊安撫李欣雅,一邊掏手機出來給醫生打電話。
李欣雅滿腦子都是糨糊,根本聽不清楚徐逸川在說什麼,隻覺得自己很熱很熱很熱,全身上下都很熱,又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她身上爬一樣,她實在受不了了,恨不得把身上的裙子扯下去,解開身上的束縛,潛意識裡隻想尋求能讓自己感覺舒服的人,徐逸川就是剛剛給她清涼舒服的那個人。
“你快點兒來,她很不舒服……”徐逸川剛跟醫生通完電話,冷不丁地被李欣雅從背後抱住抱住。李欣雅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從床上爬了起來,從背後突襲他,整個人撲在了他的背上,細長的兩隻胳膊圈住他的人。
李欣雅呼出的熱氣就噴在他的後脖頸上,徐逸川先是僵了一下,身體的肌肉都僵硬了,但他還是極為克製,深吸了一口氣,拉住李欣雅的胳膊,轉過身去。
“乖一點兒,醫生很快就會過來,你要不喝點兒水緩一緩。”徐逸川儘可能耐心地哄著李欣雅,把她又按回床上,準備起身去給她倒杯冷水。
“我好熱,救救我……”李欣雅卻拉住他不放手,還要往他身上蹭,徐逸川頭疼極了。
他知道李欣雅現在不清楚,也知道她現在做的一些事根本不是出於她的本意,他憐惜地摸了摸李欣雅的額頭,柔聲道:“乖乖的,我去給你倒水。”
徐逸川把李欣雅裹進被子裡,起身去倒了一杯冷水過來,試圖喂她喝點兒水,好緩解燥熱感。
然而李欣雅實在太難受了,她被徐逸川裹在被子裡隻覺得更熱更難受,隻想從被子裡鑽出來,在被子裡不停地扭呀扭。
徐逸川喂李欣雅喝水的時候,李欣雅正好一扭,把水給打翻了,打濕了被子,水也灑到了李欣雅的脖子和臉上。
李欣雅唔了一聲,可憐兮兮的。
徐逸川趕緊把杯子放到一邊,又把李欣雅從被子裡掏出來,還拿帕子給她擦臉。
可是也不知道李欣雅從哪兒積攢到了一股力氣,竟然一下子撲到徐逸川的身上。
徐逸川一把拉住她的手,望著她水光粼粼眼睛,又媚又嬌的臉龐,“你真的想這樣?你知道你自己在乾什麼?”
李欣雅偏了偏頭,根本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腦子裡隻有自己好熱,徐逸川像一塊冰,她是想要涼快一下。
這就像打開了猛獸的籠子,洪水的閥門,在李欣雅迷迷糊糊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隻覺得整個人天旋地轉了一圈,她就已經被徐逸川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