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 98 章(1 / 2)

教父不想複活 昂駒 6885 字 3個月前

八兆億分之一的概念, 也是費奧多爾從白蘭傑索口中聽來的信息。

在有些許詫異的發現這並不是什麼腦子不正常的人說出來的渾話,而是真的、科學意義上的事實之後,他收起了自己輕慢的想要掌控白蘭的想法。

總歸白蘭傑索是要跟彭格列相關的人對上的, 置身事外, 在合適的時候輕輕往某個方麵推上一把,坐收漁翁之利, 才是最符合他利益的做法。

而對他們這種每一步都是算計著走,一步邁出已經決定好至少十步方向的人來說,八兆億中的唯一一個,隻單看這個概念讓人下意識會去想到“幸運”、“奇跡”之類的東西, 在絕對不信偶然和好運的他們眼中, 在知曉這個唯一之後,絕對不會認為那是僥幸。

也算不上好奇心,隻是習慣性去分析所有出現在他們身邊的特殊的東西,以防萬一。陀思妥耶夫斯基知道自己可能會在找不到答案之後就暫時放棄,但他相信太宰治並不會。

雖然他不能徹底解析太宰治這個人, 但是這些天摻雜在真真假假的“煩惱抱怨”和交鋒中,他至少可以確定一點,那個從十五歲說著想要沒有痛苦的死去的太宰治,本應該符合他表象內心無比虛無黑暗的前港口afia乾部,居然比世界上的大多數人都要更像一個正常人,更貪戀喜歡著人世間的溫暖。

他有想要保護的東西。

解開那層名為美好的偽裝隻需要一個點,陀思妥耶夫斯基相信沢田綱吉身邊不是沒有能察覺到異常的人, 不過隻要想到存在於異世界黑手黨中極為稀少名為幻術師的存在, 這一切也不是不能理解。

剩下的, 就是看太宰君多長時間才能拚湊起細碎的線索, 把那位教父幸運存活跟基石聯係到一起, 再加上現在沒有了乾擾之後,不受任何影響對某個人的判斷,找到沢田綱吉有死亡想法了。

那時候你會怎麼辦呢太宰君?

魔人交叉著手指,愉悅的想著,分心調動偵探社,還是讓中原中也從港口afia和彭格列構建的保護圈裡出來呢?嘛,不管選哪一種,對他來說都是有利的。

隻不過……太宰治的反應似乎比他預想的,更劇烈一些。

“八兆億分之一……世界基石……”太宰治乾啞著喉嚨,日常記憶中不和諧的部分在他的腦子裡被飛快替換著,他思索著從沢田綱吉連奇跡都無法形容的八兆億中唯一成功的個體,到沢田綱吉跟中原中也連概率都無法描述的本不可能的相遇,他按著額頭,似乎因為負擔過載,又或者是接觸、連想到了什麼他被下了幻術暗示不能去想的東西,冷汗也從他的鬢邊冒出,呢喃著,“世界融合……時間錯亂、時間……”

“你從誰的口中得到的這個消息?白蘭傑索?”看著默不作聲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太宰治仿佛確定了一切,“世界融合都跟他的火焰有關,我為什麼會覺得理所當然……這種東西不用付出代價……”

片刻,他才收起自己外漏的情緒。

“你還知道什麼?”太宰治冰冷的問。

“看起來太宰君想到的東西比我的推斷更深入一些,不過再多的情報我也並不知曉,但是……白蘭傑索非常喜歡用一個詞來形容那位教父。”

“他說,他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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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的對話,在數周之前同樣進行過,是發生於沢田綱吉和複仇者之間。

那時,用伽卡菲斯的情報引來了複仇者的沢田綱吉,被他們帶到了複仇者監獄,在他本人的要求下,會談在複仇者構造的能夠阻擋電波甚至精神感應等各種探查的房間內進行。

“八兆分之一,”坐在耶卡肩上的複仇者監獄長的聲音有些失真,但他語氣中的嘲弄卻是顯而易見,“你在向我炫耀你的好運嗎,彭格列十世。”

“不,如果我並非繼承了彭格列戒指的普通人,我的經曆可以用幸運來形容。但我身上所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基於……我是七的三次方的大空之一。”

“以及,”年輕的教父,退出了超死氣模式後說道,“我想,你應該清楚這個……”

從在跟複仇者見麵時就附著於沢田綱吉全身用於隔絕外界的火焰,此刻被徹底撤去,屬於彩虹之子的微弱氣息,全然毫不遮掩的展露出來。

“這個氣息?你是新一任彩虹之子的大空?!!!”活了數百年的複仇者監獄長少有的失態了,他直接來到了沢田綱吉麵前,盯著沢田綱吉的麵孔說,“不可能!我一直監視著73的動向,這一次的更迭根本還沒發生!”

“因為伽卡菲斯發現了世界的變動,如果強行抽取現任彩虹之子的火焰進行換代,世界會陷入危險,所以他暫停了,這樣是裡包恩他們暫時保持成人體的原因,”沢田綱吉搖頭,沒有全盤否認百慕達的說法,他彎下腰,看著這位曾經的彩虹之子,說出了自己的請求,“我想你派出被複仇者操控的人偶津嘉布雷德潛伏在密魯菲奧雷,也是為了看73之一的白蘭做出毀滅世界的舉動,能否引出伽卡菲斯,既然如此,請同我合作吧。”

“你要我們幫你反抗伽卡菲斯?”百慕達問。

“並非反抗,而是我需要你們的力量,而我能給得起的作為報酬讓你們感興趣的東西,也隻有伽卡菲斯的相關線索了,所以才提到了他,”頓了頓,棕發的青年帶著些無畏說道,“或許,還有一個可能。”

縱使對方的雙眼被繃帶覆蓋,沢田綱吉在那一瞬還是感受到了陰冷如蛇類的視線。

可教父沉靜的回視著,他以陳述的口吻,淡然的講述。

“該從哪裡說起……對了,百慕達先生,你聽過世界線的說法嗎?”棕發的青年彎腰有些累了,他直起身,帶著一點點溫和的笑意,像是小孩子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般說道,“我也是在不久前製定對抗白蘭的計劃時才發現的,我有著無數可能性,但我也有著唯一無法改變的未來。”

“簡言之,不存在沢田綱吉沒有成為彭格列十代目的分支世界。”

“那對我來說是稍微有點意外的事情,明明同一個人因為選擇不同會有不同的未來才是正解,但對我,也就是“沢田綱吉”這個個體來說,無論我十幾歲是否遇到裡包恩,我都注定成為西西裡的教父,獲得彭格列戒指,成為貝之意識即時間縱軸的繼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