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架”到凡人間的第18天(2 / 2)

剛剛馬大春剛剛得罪戈忱,要跟戈忱動手就摔了一覺出去,這絕對是有問題!

他又往後退了退,脖子也忍不住的瑟縮了瑟縮,努力降低自己的各種存在感。

馬大春還是不相信,“不可能,怎麼可能!我們家二鱉和二鱉娘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們每天都帶著大包小包的糧食回去,咋可能看錯!”

她指著蔣玉蘭,“你說,你們把糧藏哪裡了。”

蔣玉蘭嘴角一撇,帶著十足的鄙夷、不屑、嫌棄,嘲諷,越發覺得她實在太弱,“馬大春,你怕是瘋了吧?”

她順便看了一眼今天一整天都不太正常的張援朝和胡元國,道,“大隊長,成分不代表人品,而且,很多東西太早的蓋棺定論怕是不太好吧?”

看著兩人變化的臉色,蔣玉蘭繼續道,“我們家守法依法維護法律,要知道我們今天可是正兒八經的被人誣告了。”

馬大春大喊,“你放屁,你敢發誓嗎?你敢賭咒嗎?你們家真的沒有問題嗎?”

蔣玉蘭看了她,神色不變,依舊不搭理她,跟張援朝、胡元國道,“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了。”

“你不敢!你個地主,你個不要臉的……”馬大春還要糾纏,蔣玉蘭卻是直接冷笑了一聲 ,“你怕是個法盲吧?誣告也是要直接進監獄的,要去接受改造的,你們家是打算一起去,還是咋?”

馬大春聲音滯了一瞬,蔣玉蘭嘴角扯了扯,直接招呼身後的戈忱他們跟上。

馬大春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臉色十分難看,隻恨不得直接吃了蔣玉蘭才好。

看著身邊瑟縮在角落裡麵,低頭抿嘴一聲不吭的兒媳婦,臉色更加難看,蠢貨,蠢貨!

二鱉可不管她奶吵吵嚷嚷得有多厲害,滿地都是栗子!

這才是關鍵啊。

馬大春在旁邊吵吵得再厲害,他也是專注不已的撿著栗子,鼻涕都快要直接掉下來了都舍不得耽擱時間擦一下。大捧大捧的栗子在懷裡,二鱉笑得豁了一塊的牙齒都露出來了 。

啾啾在戈忱懷裡跟著下山還忍不住的回頭看,氣得不得了,那都是她的!

她怒目瞪著馬大春一家,氣得臉都是圓鼓鼓的,恨不得直接上去揍人。

握著自己的小拳頭,隻恨不能蹦過去。

戈忱拍拍她,啾啾還要哼一聲,下一秒瞅見了個鬆鼠從旁邊飛快跑過去。啾啾眸子一亮,嘴角忍不住往上翹,眼睛眨了眨,那鬆鼠和角落裡的某隻田鼠同時頓了頓。

啾啾打了個哈欠,重新窩進了戈忱的懷裡,滿意的繼續蹭著靈力和紫氣,有靈氣真好啊!

她臉上突然就變得笑眯眯的,半點也沒有生氣的跡象,反倒是把蔣玉蘭和戈忱他們看懵了。

蔣玉蘭去看戈忱。

戈忱卻是忍不住的回頭去看馬大春一家,不知道為啥,他有那麼一瞬的同情對方,總覺得或許是有人要倒黴了。

他伸手攏了攏啾啾,儘量讓他少吹風,然後道,“可能是困了吧。”

他們一家走遠了,胡元國才敢開口,“那啥,馬大春咱們要學會知法,守法,你這隨隨便便上來就誣陷人家,簡直是不成體統,再有下一次,胡家如果要直接走公安,我們大隊可不會管你。”

馬大春在蔣玉蘭身上沒有找回場子,滿心怒意,“那就去他們家裡搜啊!蔣玉蘭他們家肯定是藏著東西,絕對是!”

胡元國沉了沉臉,“你敢做人證嗎?你有其他證據的嗎?如果找不到任何問題,你就要去接受改造,你敢去嗎?”

馬大春張口閉口了半天,最後一巴掌拍在了二鱉身上,“撿撿撿,就知道撿這些人家剩下的,人家吃好的時候,人家大魚大肉,人家不知道乾了些啥的時候,你乾啥去了!”

二鱉突然被自家平日裡最心疼自己的奶奶一巴掌拍得哇哇大哭,可手上的動作依舊是沒有停下,栗子,這些栗子都是他的。

人家打自己家孩子,胡元國是管不上了,裝腔作勢的和張援朝說了幾句話,胡元國也帶著剩下的人跑了。

馬大春還要拽著張援朝繼續怒罵,可張援朝根本不管不顧,甚至還要轉過來找她的麻煩,“大嫂,你做事的時候要有譜!你這不是在給我丟臉嗎!什麼事都沒有,反倒是我們誣告人家!”

張援朝想想剛剛早上跟他說的,他還真的相信了,甚至是滿臉喜色,差點直接聯係公社那邊了。可結果呢?這真要是把公社的人叫來,他這個大隊書記怕是也要當到頭了。

關鍵是,想到今天的事兒,他對戈忱的忌憚又多了兩分 ,想到這裡,他臉色鐵青,大步離開。

馬大春氣惱不已,最後掐了一把做自己兒媳婦,“你簡直就是個廢物,連兩個小崽子都玩不過!”

到現在,她依舊堅信胡家肯定是有問題的,也肯定是到處藏了東西的,隻是她沒有逮著而已。

一直到晚上,馬大春還在琢磨這個問題,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她隻恨不得直接趴在蔣玉蘭他們家牆上偷偷盯著。

二鱉還在屋裡跑來跑去,喜滋滋的啃著栗子。

他今天可是撿回來了不少栗子,這栗子放了這麼長時間,竟然也半點沒有黴變啥的,反倒是因為有些脫水,所以變得更甜了。

有這東西,他竟然是連糖都有些不稀罕了。

馬大春再心疼孫子,今天也是心氣兒不順的,一把拽過了二鱉娘給二鱉裝栗子的袋子,“吃吃吃吃,就知道吃,奶讓你乾得那點事呢!”

二鱉“哇”得一聲哭出來。

馬大春提著這一大包的栗子,還是覺得酸溜溜的,蔣玉蘭他們家也不知道在哪搜羅了這麼多栗子,這可也算是好東西了。

她塞了一顆到二鱉手裡,這才有沉著臉道,“行了,剩下的明天再吃。”

她把剩下的全部鎖緊了廚房的櫃子,專門瞥了一眼二鱉娘,警告他們老老實實的 ,最好是不要偷吃。

這才是心氣兒不順的去睡覺。

二鱉雖然是受寵,但是,在吃的上麵,馬大春真的不算有多大方。二鱉捏著手裡的栗子,原本他都想好了,今天要去找自己的“小弟”好好炫耀一下,還打算一人給嘗一點點,重新挽回他的“威信”,可結果馬大春一下子將東西全藏起來了

他看了半天廚房的櫃子,也知道自己是沒有希望找回來了,瞅著手上最後一粒兒栗子,流了半天口水,也沒舍得吃,他“大哥”的威望更重要。

捏著他的栗子睡到半夜,不知道什麼嘻嘻索索的聲音傳過來,“叮咚”一聲,讓二鱉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的爬起來。

剛坐起來就發現不對勁,他的栗子呢?

二鱉頓時急了,呲溜一下坐起來,翻著栗子,“我的栗子呢!”

二鱉媽不耐煩得摁著他就是一頓打,“你不睡就彆想睡了!”

二鱉“哇哇哇’又是一陣大哭,“我的栗子!啊!哇!我的栗子不見了!”

“你打我乖孫乾啥!”馬大春剛好起來起夜,也聽到動靜了,氣得就要過來,經過廚房的時候覺得好像不太對勁,拿著個手電筒就去照,這一照,頓時驚得魂都差點飛了,一聲尖叫直接響徹整個大隊。

二鱉媽也驚了一下,到底還是怕她出事的,趕緊往出跑,頓時就看到一大群的老鼠,鬆鼠,黃鼠狼等抱著抱著銜著廚房的各種糧肉東西,瘋狂往出跑,一溜煙的順著院牆跑得乾乾淨淨。

看看空蕩蕩的廚房,再看看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的馬大春,二鱉媽頓了好一會兒,神經才收回來,一聲尖叫,“啊!”

一聲挨著一聲的尖叫,大隊的人睡得再怎麼死,這會兒也被驚醒了。

蔣玉蘭也趕緊打著手電筒,點燃了煤油燈,要出門去看,啾啾也揉著眼睛醒來了,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頓時鋥亮,興奮不已,“外婆外婆,外婆,我也要去!”

她要跟著,蔣玉蘭就得好好給她穿衣服,護得暖暖和和的,等他們出門的時候,戈忱和胡文朗已經在門口好一會兒了。

蔣玉蘭匆匆問,“咋回事?”

“馬大春家裡被人偷了,偷得乾乾淨淨,一粒米都沒留下。”胡文朗幸災樂禍道。

蔣玉蘭反倒是眉頭皺起來,“被偷?”

都是一個大隊的,今天是馬大春家裡,明天是不是就是他們家裡了?蔣玉蘭這輩子過得太辛苦,所以難免就有更多警惕心。

胡文朗笑意不減,甚至還帶著幾分調侃,“最搞笑的是,馬大春一家子咬死了非說是一群老鼠去他家裡偷了糧。”

蔣玉蘭像是沒有聽清楚,“啥?”

“馬大春和二鱉娘都說親眼看見一群老鼠,鬆鼠跑到他家把所有糧偷走了,大隊人這會兒都去看熱鬨去了,不知道他們家這是鬨什麼幺蛾子。”胡文朗笑眯眯道。

戈忱忍不住下意識的就看向了身邊的啾啾。

啾啾明顯是帶著得意的捂嘴偷笑。下巴高高抬著,差點沒上天了。

就這得意的小模樣,要說這事和她沒關係,戈忱都不信,可真要是說有關係……是不是太玄幻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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