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健有些難以啟齒,偷瞄了一眼妻子後低聲道:“我親眼看到了,她,她的屁股後麵冒出一條尾巴來,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假的,但我一掐,那尾巴不僅有溫度,還一跳一跳的,我……”
當時趙健正到激烈處,所以根本沒過腦,隻是調笑了一句,“你這尾巴哪來的,可真逼真。”
然後他懷裡的人一僵,他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當場就嚇萎了,然後他那個愛了一個多月的情人就一把推開他,赤身裸體的跳下床,咻的一下披上衣服,抱著尾巴就跑了。
從那以後趙健的身體就不對勁了,開始急劇衰落,到現在走幾步路都喘,去醫院又查不出什麼來,隻讓他不要熬夜,不要太過勞累。
屁的熬夜,這段時間他一直躺床上好不好?各種補品不要錢的往肚子裡填,但又虛不受補,最後反倒把身體越折騰越差。
他也瞞不住易穎了,最關鍵是他也不想瞞了。
眼見著就要死了,他當然要垂死掙紮一下。
他知道易穎的二侄子易寒在特殊部隊中服役,認識的奇人異士肯定多,所以抱了那麼一絲希望。
可惜易穎並不太願意為了趙健去求這個不太熟的侄子,所以便耽誤了下來,隻是拖關係找了幾個道士來看。
隻是都沒有什麼效果。
這下子不僅驚動了趙家,連易家那邊都驚動了。
雖然對趙健在外麵胡來很生氣,但那也是自家的姑爺,命還是要救的。
可易老太爺不發話,易寒正經的爸爸又出差在外,大伯方正,最後還是易羽出麵。
也是運氣,他們正愁找不到理由時,易寒就帶著人去金都酒樓吃飯了,所以姐弟倆便連著給易寒打了幾個電話。
兩位顯然已經忘了當年金都酒樓奠基,是托的易寒找人去布置的風水了。
易穎忘了曾經賒的“賬”,那易寒就隻能在這次找補回來,他的好處也不是那麼好咽下去的。
方問跟易寒關係一向不錯,護短得很,自然要站在他這邊。
要不怎麼說該是誰的就是誰的,送上門的錢,方問想推也推不掉啊。
方問神情溫和的道:“趙先生身上的氣味已經淡了,我也看不出吸食你陽氣的是什麼妖怪,您現在還能聯係上她嗎?”
“能,”趙健頂著易穎如刀的目光道:“我前兩天還給她電話,希望她放我一條生路呢,但她一直不鬆口,也不肯見我……”
“你這兒還有她的貼身物品嗎?”
趙健結巴道:“沒,沒有。”
易穎冷笑一聲,“你那彆墅裡就沒有那賤人的睡衣之類的?還是你舍不得拿那些東西給彆的男人看?”
趙健冷汗淋淋的道:“真沒有,那些東西她不知什麼時候去收走了。”
易穎就冷哼一聲。
方問就有些惋惜,“那就隻能打電話約人了,看能不能把她約出來,或是查到她的位置我們才好動手收她。”
趙健連忙問,“是不是找到她把我的陽氣拿回來我的身體才會好?”
“失去的陽氣是要不回來的,”方問笑道:“趙先生的身體隻能慢慢調養,我再佐於靈氣,少則一月,多則三月就能恢複。隻是以後還是要注意些,不能縱欲,畢竟這次壞了底子,不是一年兩年就能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