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臉上還是笑眯眯的,輕聲道:“你們可能不知道,昨天晚上,哦,應該算是前天晚上了,有一位出身名門的築基期前輩在國道上被八個魔修圍攻,最後對方五亡三重傷,那位築基期前輩也重傷。”
莊飛接著道:“我們特殊部和修真協會一直友好合作,兩界的交流都日益增多,因此對有修士在山下被魔修傷害人身安全的事很重視,加上從今年年後,西北地區就一直風波不斷,已經陸續因為魔修傷亡不下十人。”
林清婉道:“我們特殊部正要聯合地方警力嚴厲打擊西北一帶的違法犯罪勢力,你們雖然是有身份證的魔修,但身上也不乾淨……”
三人立即叫道:“我們願意戴罪立功!”
“那就先來交代一下你們的罪行,然後我們問什麼你們說什麼!”林清婉拿出一個小本子,示意莊飛開始。
莊飛點點頭,“先從你們挖墳的事開始說起吧?”
隻有知道了他們是乾什麼的,才能知道問什麼樣的問題能更快的知道他們想要的答案。
三人挖墳的事實在沒什麼好說的,和那些名門弟子從小在山裡長大,可能築基期都沒機會下山遊曆相比,他們簡直就是在紅塵裡翻滾著長大的。
三人至少都有小學學曆,有一個還讀到了初中,嗯,初中肄業。
他們這樣的文憑和沒有學曆的曾遠也不差什麼了。
曾遠他們修煉有門派供養,隻有下山曆練的時候才會知道錢都好處。
他們卻是一絲一毫都要靠自己。
而這三個雖是天邪宗的人,但在宗門裡連小嘍囉都比不上。
因為他們入門多年也才修煉到練氣三層。
進階無望,但日子還需要過,正好,他們魔修除了修靈氣,還修魔氣與邪氣。
偶爾的機會,他們從墓裡發現了這東西,所以就專門賺這個錢了。
他們也知道他們本事不夠,所以沒敢盜大的墓,找的都是些中小型,年代也不是特彆久遠的。
上次運氣不是很好,出來的時候碰到幾個深夜回鄉的人,他們便靠著裝神弄鬼把人給嚇跑了,沒想到卻被地方報給了特殊部。
莊飛眯起眼睛問,“你們是天邪宗的人,再小也有管你們的人吧。誰管你們?”
三個魔修吭哧吭哧的不說話。
莊飛就伸了伸手指,握著拳頭道:“你們年紀也不小了,應該知道練氣初期是沒有什麼戰力的吧。”
三人瞬間就出賣上級,“管我們的叫萬春,他有練氣六層,是我們這一片的小頭目,像我們這種隻有練氣三層的基本到不了他的跟前。”
“我們也沒彆的本事,不能給他賺大錢,基本上除了每半年一次的集會外,我們幾乎見不到他。”
“是啊,所以對他做的事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莊飛就沉著臉問:“你們認為他做了什麼事?”
三人支支吾吾起來,顧左右而言他。
駱師叔的威壓便鋪天蓋地的壓過來,三人瞬間被壓趴,恐懼從心底升起,隻能瑟瑟發抖的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