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文包被他縮在一個櫃子裡了,譚雪蘭從不會去翻他的東西。
四隻眼看著,撐著下巴若有所思,“你覺不覺得你爸爸對那支鋼筆特彆看重?”
“嗯?”
“如果隻是單純的喜歡或鋼筆蘊含意義,他不至於時不時的撫摸一下,從心理學上來說,他這種行為是確認重要東西的存在,一支鋼筆,至於五分鐘內摸兩次嗎?”
四隻眼學過心理學,易胥看著還正常,又不是偏執狂,乾嘛那麼在意那支鋼筆?
易寒目光一凝,“你的意思是……”
“那支鋼筆可能不僅僅是鋼筆那麼簡單。”
“那還不簡單,我們去拿回來拆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曾遠躍躍欲試,“師弟,我去幫你拿回來。”
正好,他出去逛逛,外麵燈光璀璨,看著很熱鬨漂亮的樣子。
易寒哪敢讓他一個人去,道:“今天很晚了,明天吧,而且玉筆是清婉的,隻有她能遠程與它溝通,你一個人去了也沒用。”
曾遠就有些失望,“像這樣的有靈之物很少了,她才入道多久,怎麼既有一隻狐狸靈寵,又有一管筆精?”
他很懷疑這些是易寒送的。
“她運氣好。”
曾遠撇撇嘴,不信。
駱師叔就摸著胡子笑道:“我雖看不透那孩子身上的氣機,卻也有感覺,她的確運氣不錯,想來身上是有大功德的人。”
“是祖宗餘蔭吧?”
駱師叔瞥了他一眼沒說話,知道曾遠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
夜深人靜,易胥要睡了,他們便也各自回去休息,汪師兄主動留下幫他們看著留影石,以免有特殊情況發生。
玉筆在哪兒,它便能監視哪兒的情況。
感謝易胥對那支鋼筆的看重,睡覺都要把它放在身邊。
四隻眼將一張條子遞給易寒,“這是剛查到的電話記錄,對方百密一疏,用的不是陌生電話號碼。”
易寒接過,目光沉凝,“趙欽?”
四隻眼點頭,“這條線就算連上了,西北那邊的事情不好查,上頭正在博弈,工作組不是一天兩天能組建起來的。”
“所以你的建議是……”
“直接查二十多年前的事,如果可以,你親自施壓,主張替你舅舅翻案,以你現在的地位,上麵不可能不重視。”
易寒冷笑,“西北的事能拖,這件事他們不拖?”
“那不一樣,西北的事牽扯太深,目前能看到的,牽扯出來的中央領導就有好幾個,所以每一步他們都走得很慎重,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解內情的,隻當是一起特大走私案,不了解內情的,更不會用這麼一件舊案得罪你。”
四隻眼道:“你不提,誰能知道這件事會涉及易家和趙家?”
易寒握住手中的紙條,“好,我來提。”
四隻眼就暗指道:“趁著你師叔在這兒,這事宜早不宜遲。除了你師叔,你大伯那兒也該敲敲邊鼓,我看你爸爸很怕你大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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