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磊蹙眉,瞪著他道:“胡說些什麼?”
易羽卻福至心靈,“是易寒?”
易羽見大哥不反駁,立時氣得跳腳,“他腦袋讓驢踢了,翻了周家的案子,卻讓易家陷進去,親爸叛國是好聽的嗎?”
易磊沉著臉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難道你讓孩子也顛倒是非嗎?你平時就是這麼教小樺的?”
“那小子不用我教,他媽媽就教得很好。”
易磊手有些癢,目光不由落在旁邊的雞毛撣子上。
易羽立即轉身,“大哥,我突然想起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
話沒說完,人就跑沒影了。
易磊就歎了一口氣,覺得頭發都要白了。
易家三兄弟的爭執,除了丁曼有所察覺外,其他人一無所知。
易磊是想著一動不如一靜,所以靜等國安部上門來調查,以不變應萬變。
畢竟,他手上掌握的信息有限。
可易胥和易羽卻難有他這份心機。
當天晚上就都找借口離開老宅,紛紛去見一眾人等。
易胥且不說,易羽卻是直接找朋友約了偵探社的人,讓他們盯著易胥,“……見了什麼人,最好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都要知道,錢不會少你的。”
然後就開始鼓搗著給易寒打電話,他決定和這孩子好好聊一聊,聊一聊到底是爹重要,還是舅重要。
易磊不知道易羽和易胥硬是能把手上還不算太爛的牌翻了一個麵兒,直接爛到最底限,他此時正在和國安部那邊的戰友聯係,想用他們的關係限製住趙欽等人出境。
經過一個晚上的沉澱,二十多年前的記憶慢慢清晰了點,加上又有丁曼幫他回憶,他底氣強了一點。
他不知道易寒所謂的證據是什麼,但他相信自己的判斷,二弟絕對做不了主謀。
周明宇已經跑了一次,他絕對不能叫剩下的人再跑了。
“老易啊,不是我不幫你,是這事太大,因為我倆同一軍出來的,上麵組建工作組的時候直接把我剔掉了,我這兒的信息有限。”
“也不讓你做什麼,就是想讓你提醒一下工作組,將當年涉事的幾個人都限製出境,”易磊道:“我弟弟也可以限製嘛,我又不搞特殊。”
“這是好提議啊,你直接提就是了。”
“那不一樣,”易磊低聲道:“我現在身份特殊,當年那小子是直接參股,再過不久我可能也要被隔離了,到時候對外界一無所知,我實在怕又鬨一出逃跑的事來。”
易磊歎氣,“當年周明宇外逃,易胥差點就死在牢裡,我也有嘴說不清,這些年多少次大選,我都敗在這個上,你說我敢再讓人跑一次嗎?”
對方一歎,“那我就和那邊提一提?”
“嗯,不僅他們要限製,連帶著他們的妻兒也都限了。”
對方一怔,半響才樂道:“好啊你小子,這是要破釜沉舟啊,我說你這麼積極呢?”
“不破不立,你不笑話我家一堆爛攤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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