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撤掉隱身符,看向灰衣人,盯著他看了片刻道:“許宗主,多有得罪了。”
灰衣人眼睛一眯,匕首一動,笑道:“你倒是聰明,隻是聰明的人往往都活不長。”
“清婉躲開!”易寒衝林清婉撲去。
不用易寒警告,林清婉在察覺到他的殺氣時便朝旁邊的架子躲去,隻是高台到下麵有台階,她一個不查,腳下一崴,直接摔下去。
匕首從她的腦袋上麵飛射而過,直接紮在架子的護罩上,那兒本來就是林清婉要躲的地方。
林清婉坐在地上目瞪口呆,易寒已經撲過來,直接把她護在懷裡,戒備的看向灰衣人。
灰衣人沒料到匕首紮不到人,不過他也不驚訝,不知道從哪兒又掏出那條長鞭。
林清婉連忙道:“許宗主,我們並無惡意,這次來西北是奉命捉拿墮入邪道的朱清以及其手下作惡多端的魔修,並無與宗主為敵的意思。”
灰衣人這才停下腳步,冷笑著道:“你們不是為我天邪宗的寶藏而來?”
林清婉想也不想就把盒子扔回去給他,正色道:“當然不是,我們是政府人員,是不可能做搶奪民間私產這樣的事的,易寒他不認得宗主,還以為您是朱清手下的人,所以才緊追不舍,他的目的是緝拿,並不是搶奪這裡麵的寶物。”
灰衣人接住盒子,打開看裡麵的東西,確認無誤後才看向坐倒在地抱在一起的人。
他的目光在倆人身上轉了轉,最後定在林清婉身上,冷笑問,“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林清婉總不能說自己是猜的,一臉正色道:“晚輩常聽前輩們提起百年前列強欺辱我國之事,前輩們提起宗主都滿是敬佩,晚輩好奇就纏著前輩們畫過諸位前輩的畫像,剛才遠遠看著覺得像,所以就試探性的一叫,沒想到真是宗主。”
看來回去還得叫駱師叔畫幅畫才行。
許賢可不覺得那些人會說自己好話,私底下不知道怎麼和這些晚輩詆毀他呢。
他的目光落在易寒身上,問道:“這小子是逸門的人,那你是哪個門派的?”
“晚輩沒有門派,是直接聽命於特殊部。”
許賢攏眉,“特殊部?”
“就是人間與修界和平共處暨發展特殊委員部,專門處理修士在人間界犯法的事的,”林清婉窺著他的臉色道:“這幾年,天邪宗有人偷取善人功德,還拿人煉丹,被我們特殊部查出,近來正在捉拿犯事的修士,我和易師兄都是奉命來此調查的。”
許賢臉色便有些難看,他沉沉的看了倆人一眼,冷哼一聲便回身找了個角落坐下。
易寒和林清婉見狀,都不由自主鬆了一口氣,知道他們的小命暫時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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