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因為事出突然,所以師侄才收了三個石室,下麵還有好幾個石室沒打開呢。”
駱師叔雖然輩分高,奈何也窮啊。
他輕咳一聲,看向一旁的林清婉道:“我可是答應了林兄要照應清婉的,既然你們公務沒完成,那我就多留一會兒。”
駱師叔找了塊地方坐下,讓易寒給自己遮陰。
易寒隻能上前站在駱師叔身邊,替他擋住太陽,等著下麵的倆人分出勝負,最好是兩敗俱傷,他好出手捉拿。
林清婉也盤腿坐在了地上,駱師叔就對她笑眯眯的道:“清婉啊,我們修士要惜命,但也應該具有冒險精神,像這種二三築基打架,你不要怕,小寒雖然修為稀鬆,但他是個劍修,扛一兩個築基是沒問題的,打不過就跑嘛。”
“駱師叔,剛才天邪宗的宗主在這兒,他剛走不久。”
駱師叔一驚,收起笑容,“你確定是天邪宗宗主?”
易寒悄悄挪了一下腳步,替林清婉擋去一半的太陽,聞言道:“是他,一開始我沒反應過來,清婉點明後我確認,就是他。”
駱師叔神色便有些凝重,“照他失蹤的時間計算,他也該在這一二年間出關,隻是沒想到這麼巧,正好趕在了這時候。”
“是啊,是太巧了,也不知是福是禍。”
如果許賢性情不移,以目前他們收集到的信息看,這對他們來說應該是好事。
天邪宗有人主持大局,他們的壓力會小很多。
正想著,砰的一聲巨響,兩個人影從地底下轟出,交纏在一起飛到半空中,你來我往的“砰砰”交手,因為法術,倆人交手時五顏六色齊閃動,煞是好看。
三人齊齊抬頭注視著半空中打鬥不止的倆人,三個煉氣修士緊隨著從被轟開的洞裡飛出來,瞄準半空中的麵具男便丟法術,本來已占了上風的麵具男頓時又被壓回去了。
所有人都無視了不遠處兩坐一站的三個人。
許久,許久,駱師叔見他們都不同程度的受傷,且明顯力竭,就嫌棄的看著易寒道:“就這,你都抓不住?”
易寒:“……師叔,我現在身上沒靈力了。”
駱師叔一臉嫌棄。
不過他也沒想親自出手,而是指了那三個一直在騷擾放法術的煉氣期道:“清婉你對付那三個,易寒,築基期交給你,彆忘了,你是劍修。”
易寒看了林清婉一眼,默默地掏出劍來,他的靈力沒恢複多少,但正如駱師叔所言,他是劍修。
林清婉知道駱師叔這是給他們曆練的機會,尤其是她,她的戰鬥經驗幾乎為零。
這次機會千載難逢。
幾次下來,林清婉知道,在修真界,光靠聰明是沒用的,武力值才是碾壓一切的存在。
她很幸運,幾次危機都躲了過去,但下次,如果她不那麼幸運了,對上的人不再聽她廢話,那她的生死不過是一瞬間就能被決定。
所以要想在修真界裡混下去,還得自己有足夠的實力才行。
其實林清婉修行的速度已經很快了,就是被稱為修真界第一天才的易寒,當年速度都沒她快。
可是當年易寒是個孩子,他是在安全且強大的逸門裡無憂無慮的修煉到築基期的。
現在她卻要隔三差五的出差,或主動,或被動的跟修為比她高上好幾階的修士接觸。
這些人有好人,但更有壞人,當時並沒有給她慢慢成長的時間。
所以雖有些揠苗助長,林清婉還是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