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2 / 2)

皇帝失笑:“你這就把朕每年的壽辰禮都定下了?”

“皇上,小孩子才盼著每年生日收什麼禮呢。”喬虞嘻笑道,“您是成熟的大人,想要什麼禮物自己去拿就是了。”

“哦?”皇帝濃眉一挑,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那要是朕想要的是你呢?”說著,他傾身緩緩靠近,熟悉的味道鋪天蓋地地湧來,喬虞忙不迭地抬手抵住他,狡黠笑著說,“您今年的壽誕已經過去了,還得委屈您再等上一年了。”

皇帝飽含深意的眼神打量了她一會兒,忽然問道:“虞兒的生辰是什麼時候?”

喬虞答:“五月初四。”她略帶著戒備地抬眸看他,“怎麼了?”

皇帝勾唇一笑,俊朗的麵容顯出溫潤如玉地風度來,乍一眼還有些風流公子的味道:“虞兒誕辰的時候,想要什麼?”

她去年還是個名副其實的小透明,生辰的時候在禦膳房要了碗長壽麵就算解決了,喬虞矜持了一下:“暫時還沒有什麼想要的。”

皇帝凝眉不悅道:“你不想要朕麼?”

我的乖乖,她都不敢想,您自己倒坦率地說出來了?

喬虞驚訝之下,說話都有些結巴了:“我、我我我可以要麼?”

見她麵上滿是受寵若驚,皇帝心情霎時好轉了不少,溫和道:“當然可以。”他繼而又湊近來,在離她一指的距離停下,噴出來的氣息都帶著股子曖昧,低沉的嗓音緩緩道,“朕還得等一年麼?”

喬虞看著近在咫尺的臉,撲哧一笑,主動在他唇上吻了兩下:“妾先提前謝過皇上的賀禮了。”

皇帝微微一怔,唇畔揚起的笑意無奈而寵溺,傾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個綿長而繾綣的吻。

他仿佛變得格外有耐心,細致而小心地在她唇上緩慢地吮吸著,溫熱地氣息柔柔拂過她的麵頰,喬虞隻覺心跳如擂鼓,巨大的響聲連腦海中都是悶悶的,旁的什麼也聽不見。

就在她暈乎乎地沉浸在這場迷醉中醒不過來的時候,他深邃的眼眸緊盯著她,仿若輕笑了一聲,隨即抬手鉗住了她的下巴,在她被迫張口之時侵襲而入,如狂風驟雨般飛快掃蕩著她的私人領域,原有的溫柔消失殆儘,仿佛換了個人似的,暴戾恣睢,肆意妄為,極其霸道的攻擊性幾乎沒給喬虞留一點反應的機會。

她如何也掙脫不了,眼看著新鮮空氣被一寸寸掠奪了個乾淨,胸口憋得陣陣泛疼,喬虞一狠心,重重咬住了他的下唇。

皇帝動作一頓,才微微退開,見她淚眶盈盈,癟著嘴,委屈巴巴地看過來,再大的氣也得撫平了。

他歎道:“朕又沒怪你,哭什麼?”

喬虞哼唧著冒出一個字:“疼。”

“朕就不疼了?”他輕哼一聲,抬手用拇指指腹拭了拭被她咬到的地方,垂眸看著上頭印出來的血跡,隨手拿起床頭備著的明黃龍帕抹了去。

喬虞也瞟見他嘴上的傷口,心底暗笑了笑,麵上乖乖巧巧地拉著他的衣角:“對不起呀。”

皇帝原本也沒放心上,見她拉攏著眉眼嬌嬌怯怯的,態度越發軟和了下來:“你呀…”他安撫地輕拭她略微濕潤泛紅的眼角,“是朕的不是,不怪你。”

喬虞抿唇一笑,順著他的力道又依靠進他懷中,兩人相偎著說了一會兒話,皇帝忽而想起來,問她怎麼還不搬到正殿裡頭去。

喬虞隻說等他先前題的字製成的副匾掛上了,再搬也不遲。

皇帝一聽就猜到她這是沒有底氣,所以他不開口明說,也就不敢自作主張。他暗歎了一聲:“說起來,你進宮就要滿一年了,怎麼還沒傳出有孕的消息?”

彆的宮妃他不清楚,但喬虞自上回中毒之後,他讓齊太醫仔細為她調養身子,也時時招人過來詢問,因而知道她雖然身子虛寒,但經過幾月藥理下來,孕育子嗣卻是沒問題的。

要是她有孕了,遷居正殿就是名正言順、理所當然的事情,哪用顧忌其他。

這話喬虞也不好回,隻能說是緣分未到罷了。

大約是夏芳儀再度有孕的消息確實刺激人,不光皇帝提了一嘴,連身邊伺候的夏槐南書都有些著急起來,又一日齊太醫過來請脈時還私下問了問。

在她們看來,自家主子對不能說一枝獨秀,但也頗受盛寵。同一屆入宮的秀女,喬小儀和許美人不溫不火,聖寵有加的宋婉儀細計較起來還不如主子呢,早早有了好消息,怎麼她們主子就一直沒有遇喜呢?

她們的小動作哪能瞞過喬虞的眼睛,她也理解,在這宮裡,子嗣從某種程度上比寵愛還要重要,可問題是她自己也不曉得會在這時空待多久,根本不需要考慮那麼長遠,有了孩子反倒是種為難。

喬虞便隻做不知道,連齊太醫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們還能問出什麼辦法?

隨著春暖花開,被一整個冬季折磨得沉悶鬱鬱的眾人總算心情舒曠起來,待到簡貴妃好不容易解禁自由了,就廣發請帖,邀各宮嬪妃去往禦花園參加由她主辦的賞花宴。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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