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6.20(2 / 2)

還是在說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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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奉之閉關了小半個月,出來後感覺世界都變了。

他被道童幽怨的目光瞪的不明所以,本想問問橋雀在哪,最後愣是沒問出來,隻能摸著鼻子自己去找。

找到前院時,正巧掌門過來。

他沒放在心上,客套地打完招呼便準備離開。

結果掌門沉下臉,當場怒斥道:“你儀容不整,臉帶疲色,就這麼出流丹閣,是想讓人恥笑清鶴嗎!”

葉奉之:“?”

掌門話語不停,緊接著罵道:“修為如此低下,在這個關口出門,你莫不是想主動尋死?你死了不礙事,若是被人抓起來威脅清鶴,便是罪加一等!”

葉奉之:“??”

掌門氣到最後,一揮袖道:“將他壓回流丹閣,金丹之前,不準放他獨自往外跑!”

葉奉之滿眼問號藏不住,眼見著掌門弟子二話不說地來抓自己,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冷聲道:“彆碰我,我自己會走。隻是在走之前,我要問掌門一句,奉之是做錯了什麼,惹掌門這般針對?”

掌門最近操辦他和橋雀的婚事,人都瘦了一圈,又要擋著外麵的爛桃花,精神萎靡的厲害,漸漸地憋了不少火。

他念著護著橋雀,自然不舍得來找橋雀麻煩,這會無意撞上葉奉之,倒是正好有了發泄的地方:“你沒做錯,莫非是我錯了?錯在又要藏著你這個築基弟子,又要大肆舉辦你和清鶴的婚事,還要防著小人潛入取走你的項上人頭?”

葉奉之聽到一半都愣住,恍惚道:“等等、什麼、婚事?誰的婚事?”

掌門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拂袖道:“欺人太甚,居然這般不把清鶴放在眼裡!你們把他壓回屋子裡,沒我的允許不許放出來!”

弟子們領命,拽著最後一個知曉自己婚事的葉奉之回了屋子。

直到晚上,橋雀才得到這個消息,趕忙去房間裡解救葉奉之。

他本以為葉奉之會生氣,結果一打開門,卻見對方坐在桌邊,燃著靈火,全神貫注又神態虔誠地看著手上的書。

開門的動靜都沒能驚擾到他,這使得橋雀有些好奇,忍不住湊近了幾步,歪頭跟著看起來。

沒看兩眼,橋雀的耳尖就紅了,抬手爆錘著葉奉之的腦袋,冷冷道:“哪來的書。”

葉奉之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回神後趕忙把書收到身後,輕咳道:“之前路過百煉盟時,隨手搜刮到的一本,本打算扔了,後來進清虛宗找不到地方,隻能暫且收在身上。現如今得知婚事,就想著事先學習觀摩一下,以免大婚之日不知如何下手——”

說到這,他猛的反應過來,三兩步走到橋雀麵前,目光灼熱道:“對了,你、你為何想要與我成親?”

他被驚喜砸的語無倫次:“我才築基,還沒修至元嬰,在劍道上的天賦普普通通,遠不如你。你這般驕傲,怎麼會、怎麼會這般草率地與我合籍?”

橋雀見他滿是不安與忐忑地看著自己,便放柔聲音道:“因為你太弱了。”

葉奉之笑容凝固:“啊?”

橋雀耿直的重複:“你太弱了,弱到發揮不了天階功法的極限,潛心修煉百餘年,方有機會踏入元嬰。為了不浪費這幾百年的光陰,我決定提前和你結為道侶,以雙修之法助你提升修為。”

葉奉之心頭發軟,忍不住握住橋雀微涼如美玉的手,感動道:“我何德何能,得你一片真心……”

橋雀冷不丁的打斷:“到了那時,我會堂堂正正的與你比試一場,你若是仍打不過我——我就與你和離。”

葉奉之的臉綠了,攥著他的手微微用力,咬牙道:“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說分開。”

橋雀心頭憋笑,嗯了聲後友好道:“那你現在要出來練劍嗎?”

葉奉之這段時間除了修煉就是練劍,臉色都灰敗了不少,然而為了追上橋雀,他還是深吸口氣,拿起劍毅然道:“練!”

練到中途,他猛的想起橋雀之前隨口提到的雙修之法,霎時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脈,纏著橋雀換了一個地點練劍。

換過之後,橋雀便打不過他了,隻能被他的長劍死命戳著弱點,冷冰冰的神色幾度破碎,最後連睫毛上都沾著淚。

葉奉之低頭,繾綣的吻著他眼尾紅痣,吻著吻著,便劃到他的臉側,隨即在橋雀不設防的空檔,惡劣的輕咬住他的耳尖。

橋雀的手驀然失了力道,在他後背撓出細長的紅痕,嗚咽地搖頭道:“不、不行。”

葉奉之滾了滾喉結,額頭冒出薄汗,明知橋雀受不住的渾身緊繃,仍變本加厲的關照著他細嫩雪白的耳尖。

從輪廓到小巧的耳垂,儘皆被照顧了一番後,橋雀的高冷終於維持不住,伸長著手想要逃開。

葉奉之就是要讓他牢牢記住自己,怎麼可能允許他臨陣脫逃,當即扣住他的足踝,將他硬生生拽了回來。

拉扯之間,橋雀的衣裳落到一旁,露出荷包的一角。

葉奉之瞥了眼,瞧見裡麵鼓鼓的,打開一看是顆圓珠,便拈起湊近橋雀,在他耳邊笑道:“想不想玩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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