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一轉頭看向他身邊之人時,瞬間又委屈下來了。
像是一條被欺負了的小奶狗,在尋求主人愛憐的撫慰。
“久久,她好臟,她怎麼能看我呢,那麼臟。”
說完他將頭埋入了半久的脖頸。
“臟,不看了!”
很是孩子氣的一句話。
左父麵色瞬間僵了,他看上半久的目光,隱隱帶著忌憚。
他雖未曾見過YHV集團CEO,但是對於這位的性格還是很有了解的。
脾氣怪異喜怒無常,不知多少人去懼怕著。
他以為他和這位怕是這輩子都沒有什麼交集了。
沒想到他這蠢貨兒子一轉眼就將人得罪死了。
不能怪他冷血。
人是左烽得罪的,他不能拉著整個左家為他陪葬。
一邊是左烽,一邊是整個左家。
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該怎麼取舍。
思及此,左父再次開口語氣誠懇,“初總和雲家主放心,我回去就發文與這孽子解除父子關係,從此以後他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了。”
這次左父聰明了。
看著眼前這場景很明顯雲咫聽的是半久的。
誰也不知道那個骨子裡都泛著冷漠的人,竟會有這般全身心依戀一個人的時候。
向來對感情不屑一顧的左父,心裡大大吃了一驚。
他是一個利益之上的,所做的一切都是服務於利益。
所以他沒辦法理解也一輩子都無法理解這種感情。
但是此刻他明白,左家的未來如何,是要看初久怎麼說。
“聽說令公子喜歡程歡?”半久突然開口。
聽到自己的名字,處於呆愣中的程歡,猛然看向她。
眼裡帶著深深的戒備和警惕。
左父有些搞不懂半久的態度。
他斟酌著開口,“那不過是小孩子玩過家家,初總若是不喜歡,回頭我便讓他們這輩子都見不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左父垂眸眼裡閃過一抹殺意。
此刻得左父是恨毒了程歡。
如果不是程歡,左烽如何會招惹到雲咫。
他可是左家家主,又如何會在這裡伏小做低,極儘討好。
程歡看到了左父眼裡的殺意。
她混沌的大腦突然清醒了。
左父想要殺了她。
不,準確來說是想殺了她的身體。
程歡捏緊拳頭,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裡。
她目光再次看向半久和雲咫,這兩個人仿佛是置身事外的圍觀者一般。
她緊要下唇有些屈辱的開口,“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以後會離你們遠遠的,可以放過我嗎?”
她聲音不情不願的,仿佛有人拿著刀架在她脖子上,逼著她說。
“嗤!”那個乖巧乾淨,宛如天使般的少年,突然轉頭,嗤笑一聲看向她。
“你的廉價的道歉值什麼?”
如果道歉真的有用,那他絕對第一個將這個人殺了,然後在他墳前笑著說跟她說原諒我吧。
不過他大概不會道歉的吧,畢竟他現在從來都不自己殺人。
他會安排一個人殺了她,然後去那裡,說一聲對不起。
這般想著雲咫也開口了。
“不如這樣吧,我給你一把刀,再給你指個方向,你就往那捅,若是死了的話,我給你出棺材錢,然後我再到你墳前跟你說,我不怪你了。”
少年將臉上的惡意收的乾乾淨淨,他露出了天真單純的笑容。
“是不是覺得這個辦法很好呀,是不是很想嘗試一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