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想。”李飛還想要努力的勸說一下莊蔚然,“這就是一個陷阱,你不能這麼遂了他們的心啊。”
莊蔚然笑意吟吟的看向李飛,“李副教授,我知道,您放心吧,就算是我解不開弱哥德巴赫猜想,我也一定能夠在國際數學家大會之前,做出突破。至少不會給華國,給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們丟臉。”
“不是,丟不丟臉這件事情我們彆說。我就覺得,還是保險一點吧,我之前聽費夫曼教授說你的數論真的非常厲害,我尋思著弱哥德巴赫猜想是數論猜想。周氏猜想也是數論猜想,要不咱們先做周氏猜想吧?”
莊蔚然搖搖頭,“沒有必要。”
“不是,周氏猜想的難度也非常大,到現在也差不多二十年的時間了,還是沒有人能夠解開。況且這是數論中,唯一一個用我們華國數學家的名字命名的猜想。”李飛還想要繼續勸說莊蔚然,他相信憑借莊蔚然在數論上的理解。這幾個月的時間,就算是解不開周氏猜想,也能夠做出突破。
到學術報告會的時候,莊蔚然的名聲肯定是會保住的。
雖然這個想法保守了一點,但也沒有什麼錯誤啊。現在主要是不能讓霓虹和偷國人的陰謀得逞。
“李副教授。”莊蔚然嚴肅地看向李飛,“您是想要聽我說真話,還是假話。”
看著莊蔚然這麼嚴肅,李飛還有些不太習慣。
“真話。”她想也沒想,直接脫口而出。
“好,我就說真話。事實上,周氏猜想對我來說——有些簡單了。”莊蔚然斟酌了一下,“可能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做出來,我不太喜歡沒有挑戰難度的數學證明。”
“簡單?”李飛人都傻了,他學習的是代數幾何,但是數論本身就是數學最難的一部分,也是最古老的一部分。
莊蔚然說周氏猜想簡單?有沒有搞錯?
到底是莊蔚然太飄,還是他李飛在普林斯頓大學做了十多年的助教、副教授還比不上莊蔚然這個才剛成年的孩子?
“如果李副教授不相信的話——”莊蔚然嚴肅地說道,“歡迎下午來教授。”
“什麼意思?”李飛愣了一下,“莊蔚然,你想做什麼?”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莊蔚然不會是想要給他證明周氏猜想對他來說不算是什麼難題,所以決定在課題上解開周氏猜想吧?
玩這麼大?彆了吧!
莊蔚然神秘的說道,“今天下午李副教授來聽我的課就知道了。”
“彆,莊蔚然……”李飛突然覺得,自己可能還沒有完全認識莊蔚然。至少現在這個莊蔚然,讓他很陌生。他對於決定好的事情,仿佛有一種近乎偏執的情緒。
是不是數學天才都有什麼毛病?李飛心中暗暗想著,陶瀚海好像也挺固執的,但偶爾還是會變通,不會像是莊蔚然這樣。在關鍵的場合,還偏執的堅持決定好的事情。
有點可怕是怎麼回事?
李飛默默地離開辦公室,深吸一口氣,點燃一根香煙,隨後拿出手機給陶瀚海打電話,這種事情。他一定要儘快給老朋友說才行。
彆到時候,老朋友埋怨他沒有照顧好他的學生。
“李飛?”陶瀚海正在睡覺,迷迷糊糊地按下接聽鍵,“發生什麼事情了?十萬火急嗎?這麼晚給我打電話來。”
“陶教授。”李飛在電話那頭無奈的說道,“小莊這邊出事了。”
“什麼?”陶教授在電話那頭失聲的大叫道,“出什麼事情了?”
“你先冷靜一下。”李飛深深地吸了一口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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