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第 96 章(1 / 2)

三天後,唐煜在文物局的工作終於結束了,秦時律也給自己放了三天假。

過去都是全年無休的秦總現在隔三差五就給自己放假,作為助理,黎誠很頭疼,但也沒招,誰讓自家老板結婚後就變成了戀愛腦呢。

林宜一直想帶唐煜去國外玩玩,結果唐煜閉關兩個月,終於等到他不忙了,人又不見了!

整整三天,唐煜和秦時律的電話都打不通,林宜急的讓林勉去找人,林勉卻說:“人沒丟,這幾天一直在山莊呢。”

林勉奇怪的是這倆人在山莊乾什麼,聽說三天連們都沒出。

秦時律說三天就三天,為了避免被人打擾,他把唐煜帶去了山莊,給唐煜充分展現了一下什麼叫成熟男人的體力,順帶也體會了一下唐煜的耐力。

露天溫泉裡,唐煜胳膊搭著石沿,閉著眼睛趴在胳膊上休息,聽見身後的水聲,身體下意識的一抖。

“哆嗦什麼?”秦時律給他端了杯水過來,扶著他喂他喝。

唐煜喝完水,喃喃的說:“不要了,我屁股疼。”

秦時律這幾天他算是發現了,唐煜這張嘴不光會哼哼,更會撒謊。

第一天他就說屁股疼,結果纏著他下水的人是他;第二天還說屁股疼,秦時律還沒睡醒就開始撩撥的人還是他;現在撩完嫌說屁股疼的人又是他。

秦時律不知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真疼假疼?”

唐煜當場翻臉,他不樂意的推了他一下:“不對!你應該凶一點。”

秦時律:“......”

秦時律知道了,這是假疼。

唐煜現在不光會編劇本,還多了個自己演小劇場的毛病,還非得拉著他跟他一塊演。

這三天秦時律的身份是變態大反派,唐煜則是為了自由想要逃跑卻被大反派抓住強行扣押的小可憐。

秦時律瘋了才會舍得對他凶,他說做不到,唐煜就誘導他:“這才是你本來的真麵目,你隻需要做你自己。”

秦時律:“......”

神他媽做我自己,就離譜!

秦時律扣住唐煜的手腕,凶狠的把人抵在溫泉邊緣的石壁上:“想跑?是不是忘了我說過的話,再跑就打斷你的腿,讓你永遠待在這!”

唐煜看看自己的手腕,又看了看秦時律凶巴巴的臉,哪裡都對,可他為什麼就是不害怕?

他歎了口氣:“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凶。”

秦時律氣樂了:“這還不凶?”

唐煜濕噠噠的手捧著他的臉左看右看,“還是我剛認識你的時候看起來比較凶。”

秦時律:“剛認識我的時候?”

秦時律回想了一下,那時候他們彼此都不熟悉,唐煜來了之後處處躲著他,那時他也沒有對彆人有好臉色的習慣,對唐煜自然也是一樣。

“算啦。”唐煜摟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貼:“你不會演戲,演得一點都不像。”

秦時律撩起他潮濕的劉海,親了親他的腦門:“是舍不得凶你,傻子。”

唐煜無所謂了,反正他已經體驗過變態大反派的囚禁了,他問秦時律:“我們明天是不是就要回去了?”

秦時律把人抱回房間:“不想回去?”

這三天實在是太悠閒,唐煜有點喜歡上這種什麼都不乾隻跟他在一起的日子,覺得這才是鹹魚該有的生活:“不太想,要是能這樣什麼都不乾天天待著就好啦。”

唐煜發現自己現在的要求越來越多了,以前他隻要自己待著就滿足了,現在還想讓秦時律跟他一起待著。

秦時律也想陪他待著,但公司的事他不能不管。

秦時律把光溜溜的唐煜放在床上,折騰了三天,饒是秦時律動作再輕唐煜的身上也不免留了些印子,看著那些印子秦時律就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更輕一點。

唐煜卻不在乎,他指著自己的大腿:“你看看,這是你咬的。”

秦時律在那個印子上親了一下:“不是咬的,笨蛋。”

唐煜拍他的頭:“一會是傻子一會是笨蛋,秦時律你是不是外麵有狗啦?”

秦時律笑著抬起頭看他:“、哪學的這些話?”

唐煜直挺挺的往床上一躺,“跟餘樂洋學的,他說譚南山在外麵有狗了。”

秦時律挑眉:“譚南山?”

唐煜點頭:“嗯,譚南山是不是想對餘樂洋不負責?”

秦時律覺得這沒道理,譚南山費那麼大勁都不知道搞沒搞定餘樂洋,哪裡來的閒情逸致去養彆的狗?

秦時律問:“你那個兄弟說話靠譜嗎?”

唐煜想了想:“唔,不知道,沈一池說他的話聽三分之一就行,另外三分之二就像是注水豬肉。”

......這形容也隻有親朋友能說的出來了。

兩人當天晚上回了家,第二天秦時律剛到公司姚文就送來一張酒會的邀請卡,主辦方是富陽商會。

這樣的酒會秦時律推脫不掉,他也不想推脫,這麼長時間了,他也該把家裡的小孩帶出去給人認識認識了。

上次蕭家的訂婚宴上,他雖說露了個臉,但畢竟不是正式介紹,外麵不知道他結婚的人比比皆是,他總得跟他的小燦爛要個名分不是?

晚上回到家,秦時律在書房找到正在畫畫的唐煜,他跟唐煜提了酒會的事:“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唐煜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不好。”

秦時律最近看他畫畫就頭疼:“怎麼又畫上了?”

唐煜說:“薑堯哥說想要一幅畫,我給他畫的。”

秦時律一聽,立馬就酸了:“給他畫?你要不看看咱們家牆上是不是也缺點什麼?”

唐煜撇了他一眼:“你不是嫌我畫的醜嗎?”

唐煜彆的仇不記,但他說他畫醜這件事他時不時就拿出來說一遍,秦時律現在隻想去把秦時安的牙掰掉!讓他廢話那麼多!

秦時律看著桌子上的畫:“畫可以給薑堯,但你得陪我去酒會。”

唐煜繼續畫畫,慢悠悠的說:“我不能跟你一起去,我也收到了邀請,薑堯哥說了,我得跟他一起去”

秦時律:“......”

就說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大舅哥不能要吧!

大晚上的,秦時律跟薑堯電話打了將近一個小時,最後薑堯還是不肯放人:“你是秦氏老總,他是唐氏老總,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煜煜憑什麼跟你一起去?”

秦時律氣的放大招:“你要不要看看我倆的結婚證?”

薑堯雲淡風輕:“不看,你就算拿出戶口本他也姓唐,他得代表唐氏。”

秦時律要被他氣死:“他代表唐氏,那還要你乾什麼?”

薑堯不急不慢的說:“我得陪他呀。”

秦時律:“......用你陪?!”

林宜聽林勉說了酒會的事,第二天把唐煜帶出去買衣服,出門的時候林宜看見唐煜手裡拎著個袋子,問他:“拿的什麼?”

唐煜說:“衣服。”

林宜問:“是要扔的?”

唐煜搖搖頭:“這是秦時律的衣服,我想給他也買一件,但我不知道他穿多大的,就拿了一套出來,到時候比一比就知道了。”

林宜也想跟秦時律修複關係,但三十年了,她沒儘過當媽的責任,如今秦時律也不需要她再儘這個責了,他們中間哪怕是有個唐煜也沒辦法讓他們變成正常人家的母慈子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