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夜剛剛起床,完成洗漱,他的手機便收到了一條短信。
“來一下酒店禮堂——堂島銀。”
看到這條短信,白夜這才想起來自己如今也是個當老師的人了,有工作要做了,再也不能這麼懶散下去了。
“唉,可憐我的假期啊,這才過了一天假,我果然是個天生勞碌命。”
心中一陣悲歎,白夜收起手機走去了禮堂,在他想來堂島銀現在喊他過去無非是為了交代一下他接下來要帶的學生以及一些當講師的注意點而已。
隻是,當白夜推開禮堂的大門時,這才發現禮堂之中卻不僅僅隻有堂島銀一個人,除了堂島銀之外還有著其他好幾個人,而且這些人,白夜都還認識。
“額,遠月的前十傑都到場了,這是想要鬨哪樣啊?”
看到禮堂之中這麼多人,白夜一愣,他怎麼有種進入了鴻門宴的感覺。
隨著白夜的推門而入,禮堂類的眾人便都轉頭看過去,當看到白夜時他們卻都明顯一愣,堂島銀早就告訴他們了,讓他們這次來是為了介紹一下一位新同事,他們原本以為能讓堂島銀如此鄭重的介紹給他們的新同事一定有什麼特彆之處,不過現在看來這位新同事是特彆年輕啊。
而此時,被這麼多廚師界大佬給注視著的白夜一陣瑟瑟發抖,他感覺自己剛剛一定是開門的姿勢不對,又或者是他開了一扇假門,明明說好的隻是個類似於述職報告的簡單見麵,怎麼就變成了幾位大佬對萌新慘無人道的圍觀了,尤其是白夜感覺到其中一道視線尤其刺眼,那是四宮小次郎的眼神,此時,站在堂島銀身邊的四攻小次郎看著白夜的眼神之中有著幾分危險,顯然他已經認出了白夜。
“唉,命苦啊,這果然是場鴻門宴吧。”
白夜彆過頭,不想看到四宮小次郎了,昨天那場意外又不是他故意搞出來的,他都躲角落裡去了,你自己跑上來裝逼的,最後裝逼不成被打臉這能怪我嘍?
白夜倍感無辜,他歎了口氣,已經明白這次見麵恐怕沒有他之前想象的那麼簡單了,要想成功的成為遠月的講師,他就必須得拿出能讓在場眾人都認同的本事。
而接下來的事情果然也正如白夜所料的那樣。
“這位便是我之前和你們所說的新同事,白夜。”
看到白夜到了,堂島銀向著眾人介紹著他,隨後又為白夜介紹了一下在場的眾人。
“見過各位前輩了。”
白夜很懂事的先向各位大佬問好。
隻是,很顯然不是所有人都認同他的,在場的眾人中,乾日向子和那個雙下巴的外國人多納托梧桐田聲對於白夜的問好禮貌的回禮了,那個一直眯眯眼的關守平和麵癱三無女水原冬美則是沉默無言,四宮小次郎更是不用多說了,他很直接的一臉懷疑的看著白夜,就差直接把“你不行”三個字寫臉上了。
“堂島主廚,我認為這位新同事似乎有些年輕了一點,作為講師的話恐怕不能讓那些學生信服吧。”
四宮小次郎第一個表示反對。
“堂島主廚,我們必須要為那些學生負責啊。”
良久,關守平也開口了,雖然沒有直接反對,但對白夜實力的質疑卻顯露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