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答應了。”
麵對父親的挑戰,薙切繪裡奈沒有猶豫,直接點頭答應了。
“繪裡奈大人。”
一旁的新戶緋沙子驚呼出聲來。
剛剛薙切繪裡奈準備放這個危險的男人離開的時候,小秘書就想出言阻止了,畢竟在她看來自家大小姐這是在養虎為患。隻不過想到這個男人畢竟是繪裡奈大人的父親,小秘書也就閉上了嘴,沒有多說什麼。
但是現在她忍不了了,明明繪裡奈大人現在占儘了優勢,根本沒必要冒著那麼大的風險答應下這場食戟的,而且對方就連食戟的賭注都沒有說明白,繪裡奈大人就這麼直接答應下來的,這風險和收入根本不成正比啊。
“繪裡奈大人實在是太衝動了啊。”
新戶緋沙子心裡著急萬分,她甚至不惜犯下了秘書不該影響上司的判斷這種職場規則,準備來個冒死進諫。
“緋沙子,你不用多說,我心裡有數。”
小秘書張開嘴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麼,就看到薙切繪裡奈朝著她搖了搖頭,她隻好無奈的閉上了嘴,一臉的委屈。
“那比賽時間就定在一周之後吧,另外食戟自然要有賭注的,雖然我並不覺得繪裡奈你又機會能贏,不過為了滿足食戟條件我也就姑且壓下賭注吧,為父這些年在在外打拚多年也算是薄有資產,就拿我全部的身家來作為賭注好了。”
薙切薊也有些意外的看著自己這似乎有些陌生的女兒,原本在他想來,繪裡奈見到自己的時候應該會陷入恐懼才對,但是現在,直視著繪裡奈那紫色的眼眸,他卻隻從中看到了勇氣與自信。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因為他知道他那個被他從小關在鳥籠裡的女兒似乎已經膽敢撬鎖了,事情正一點一點的脫離他的掌控。
不過這樣也好,原本他還準備著的如何刺激繪裡奈接受食戟的話似乎也不用說了,這到也省事了不少。
“嘛,雖然我的全部身家和遠月學院的價值並不平等,不過我也隻能拿出這麼多了,另外,其實你作為我唯一的女兒,這些資產未來本來就是你的就是了。”
“好好準備吧,繪裡奈,你隻有一周時間了來挑選並訓練你的人了。”
薙切薊說完這些話,便直接轉身離開了,隻是臨走前,他眼神凶惡的盯著白夜看了一眼,仿佛一個辛勤的老農半夜起床看到菜地裡的偷菜賊一樣的眼神。
對此,白夜回了一個微笑,然後用口型道。
“嶽父大人,你加油哦。”
嘛,其實他倒是想直接喊出來的,那樣嘲諷效果更加拔群,不過誰讓現在吃瓜群眾太多呢,他不好喊出聲來,那樣對薙切繪裡奈名聲不好啊,傲嬌畢竟是個名人來著,鬨出點緋聞那就不好了。
不過,哪怕隻是口型,薙切薊卻也讀懂了他的意思,於是,看偷菜賊的眼神升級成了女兒控嶽父第一次見到女婿時的“關愛”。
媽耶,那眼神可怕到白夜都有點害怕他突然失了智不管不顧直接上來打斷自己的腿。
“行了,都散了,都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