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人?”
白夜重複著剛剛阿爾托利亞念出來的名字。
身為一個資深宅男的他在聽到這個名字的一瞬間腦海中就冒出了很多關於這個名字的信息,像什麼絕境長城的守衛者啊,黑夜教會的執法者等等。
總之,這並不是一個在二次元很罕見的名字。
隻是,白夜找遍記憶也找不出一支與眼前這個獵團形象相同或者相似的隊伍來。
在白夜的印象中,守夜人這其實是個比較偏西方的組織名,大多數出現在一些西方奇幻題材的作品裡,然而眼前這支獵團卻明顯不是奇幻風格的。
老實說,隻是看著那蛇背上的幾人的造型,白夜恍惚間就有種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的錯覺,不為彆的,隻因為這些人的畫風怎麼和彆人不一樣的。
“我去,這是哪來的仙俠世界的高人啊,你們是不是走錯片場了啊。”
他心裡忍不住的吐著槽。
他良好的目力讓他很容易的就隔了老遠看清楚了蛇背上的那幾人的模樣,如果是阿爾托利亞的圓桌騎士團是從中世紀的騎士油畫裡走出來的話,那麼這守夜人的成員怕不是從華夏的武俠中穿越過來的,全員都是一副武俠風。
那些統一一身黑色勁裝,麵帶鐵製的野獸麵具,一看就是打手龍套的小兵暫且不談,那站在蛇首之上的幾人卻是一看就很不得了。
一個體格高大的和尚,披著獸皮做的袈裟,脖子上是一串骷髏念珠,雙手合十,不怒自威。
一個相貌英俊的青年,頭戴紫金冠,身披連環鎧,腰係獅蠻帶,手中一杆方天畫戟閃著寒光。
又有一個體態瘦小的老者,粗衣麻布,席地而坐,舉著一枯黃的酒葫蘆仰天痛飲。
還有一人卻是個容貌秀美的姑娘,神色靦腆,一身傳統的苗家服裝,滿身銀飾,手持著一杆翠綠長笛,笛聲婉轉間腳下騰蛇便上下飛舞。
在這四人的前麵卻還站著兩人,那同樣是兩個女子,靠後一點的那個分明容貌端麗,卻一席素衣,低眉順眼的,手中緊緊的環抱著一個長長的木匣子。
而剩下的最後一人便是那站在最前端的女人,從站位來看這應該就是這個獵團的首領了。
“這個世界的妹子都這麼能打的嗎?”
撇了撇身邊的騎士少女,白夜心裡再一次的吐槽道。
咋他遇到的厲害的獵團基本上都是妹子帶領的啊,這個世界難道就沒有那種比較能打的男人嘛?就算是羅德島上也還有個大舅哥撐門麵的啊。
吐槽歸吐槽,但是從身邊的騎士少女那如臨大敵的警惕之中就可以看出天上這隻畫風不太對的獵團的不凡,能讓一向好勝心強的莉雅如此慎重的對手,白夜還是有些好奇的。
他目光凝視,打量著那為首的紅衣女子,然後隻是一眼,白夜就麵露驚訝。
倒不是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女子的實力如何,白夜他還沒那份眼力,他驚訝隻是單純的因為這女人實在是有點漂亮。
這竟然是個和師姐以及傲嬌不相上下的美人。
隻是和師姐的端莊或者薙切繪裡奈的嬌俏相比,這紅衣女子大概就是個所謂的狐媚子吧,那張嫵媚動人的瓜子臉完全符合書中狐狸精的描述,隻是一眼就看的人心癢癢。
“嘖,就這顏值,怕不是又是什麼大人物吧?”
不過狐狸精再美,但對於天天和師姐還有薙切繪裡奈朝夕相處的,早就已經習慣了美色的白夜來說也難以動搖他心神了。
他不僅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警惕,因為在動漫裡一般出現這種仿佛身上閃著光的美人,那就絕對沒啥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