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提防我,我不是光明教會的人,”對方輕柔地說道,“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話,就等醒了之後,去二樓的坍塌處好好地看看吧。”
下一秒,薇奧拉的眼前便又瞬間陷入了黑暗。她嚇了一跳,猛地睜開了眼睛,卻隻看到了滿屋子的陽光,和趴在她的床上睡得口水直流的三千萬。
……已經是白天了嗎?
薇奧拉頂著一腦袋的亂發在床上坐著愣了許久,緊接著便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了一樣,趕緊跳起來往外麵跑去,連鞋子都忘了穿。
如今的時間尚早,外頭的天空雖然已經大亮,但是城堡裡麵依然靜悄悄的。薇奧拉一路跑到了坍塌的房間門口,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遇到。
她穿著睡衣,站在那一扇被封起來的門門口,表情略有些猶豫——這幾間屋子已經關閉了有一段時間了,如果自己就因為昨天晚上一個虛無縹緲的夢就貿然鑽進去的話,會不會闖出什麼禍事來?
猶記得當年還沒穿越的時候,那麼多的電視劇裡麵,角色全都是死於好奇心過盛……
就在薇奧拉還在猶豫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領主大人?”
薇奧拉回頭一看,不是拉斐爾又是哪個?隻是拉斐爾似乎也是剛剛起床的模樣,並沒有穿著他平時穿的管家製服,而是簡單地套了一件白襯衫,頭發也散亂在腦後。
“你忙不忙?”薇奧拉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向拉斐爾招了招手,“不忙的話,陪我進去看看吧。”
拉斐爾自然是從善如流,他隨手拿過了一根發帶,將頭發束在了腦後便來到了薇奧拉的身邊。薇奧拉沒來得及顧他,隻是自己伸著腦袋往那廢墟裡麵看著。
這一片房間,說是廢墟,其實也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隻是裡麵還有不少東西還沒有整理出來,而且沒人能保證不會二次坍塌,這才將它們全都封閉了起來。經過昨天的那一場爆炸帶來的震動,坍塌又加劇了一些,隻是反而露出了一個可以供人進入的裂口來。
薇奧拉想了想,她伸手提起了自己的裙子,從那個裂口小心翼翼地鑽了進去。
陽光從四麵八方的裂縫當中滲漏進來,照亮了屋子的每一個角落。薇奧拉站在房間的中央,一時間也看不出來這屋子哪兒有不同,隻覺得和城堡裡的其他地方似乎並沒有不同。
“領主大人,”驀地,拉斐爾拿著一盞油燈也進來了,“這地方還是太過昏暗,領主大人帶著燈比較方便。”
薇奧拉看著周圍,問道:“拉斐爾,你說這房間裡空空蕩蕩的,一點兒都看不出來之前是用來做什麼的呢。”
“上一任的領主離開了之後,應該是移除了所有屬於自己的痕跡,”拉斐爾猜測道,“不過,還是有一點地方可以看出來端倪。”
說著,拉斐爾便走到了牆邊——在那兒放著幾麵書櫃,裡頭還散亂著不少的書籍。上頭都已經堆上了一層厚重的灰塵,看不出來那些書籍本來的樣子。
“這裡應該是一個休息間,”拉斐爾說道,“您看,地上還有一些咖啡的汙漬。”
薇奧拉一心想要找那夢裡麵提示她要注意的東西,也隻是匆匆瞥了一眼地麵,卻又陷入了尋找的怪圈當中。
這屋子裡麵一目了然的,能藏什麼東西……
拉斐爾也不吱聲,就安靜地站在一邊,任憑薇奧拉一個人在屋子裡麵尋找。
在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轉了一圈之後,薇奧拉什麼收獲都沒有。她歎了口氣,站定了腳步:“這屋子裡麵,能藏什麼東西呢?”
難道要她把磚都給一塊一塊地撬起來?看看底下到底藏著什麼?
薇奧拉忍不住又在屋子裡麵轉了一圈,就在她不知道要怎麼繼續的時候,無意間卻看到了天花板上的一幅圖。
城堡的天花板其實應當是沒有什麼花紋的,這座城堡畢竟年代有一些久遠了,光是修繕就很費人工,先前的那些領主們也不過是暫住,根本沒有長久呆著的打算,因此城堡的天花板全都顯得有些斑駁。
但是這個房間的天花板,卻完整無缺,在經曆了兩次坍塌後還能保存的這麼好,道理上有些說不過去。
天花板上繪製的,是一副北鬥七星圖,勺子柄衝著屋裡,星圖繪製的十分巨大,幾乎涵括了整個房間。
薇奧拉思索了片刻,便又順著那星圖指著的方向,走到了其中一個舊書櫃麵前。她打開了書櫃的門,將裡麵的書一本本地挑了出來,終於,在拿到第三排的第七本的時候,薇奧拉突然覺得,這本書好像比彆的書要沉一點。
她雙手握緊了書,試探著左右轉了轉,最後又將那本書用力向外一拉。
隻聽啪嗒一聲機括輕響,隨著書本向旁邊彈開,屋子中央地麵的磚塊突然一塊塊地分離開來,就好像是一片海浪重新拍向了海岸,磚頭如水滴一樣開始有序的重組。最後,一條螺旋向下的樓梯出現在了薇奧拉的眼前。
作者有話要說: 夢裡的那個聲音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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