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第 109 章(2 / 2)

有侍人拉著他下去要受刑,人群中有個孩子咯咯笑出了聲。

慕容澹反正都要被打了,一不做二不休,又撲上去,將笑話他的那個人打了一頓,直揍得人鼻青臉腫才被拉開。

他目光凶狠地瞪著他們,活活要上前去撕人一樣。

沈之昂坐在地上委屈的不行,扯著嗓子哇哇大哭,他就看個笑話,結果也被打了,涼州王的世子就是個瘋子,這仇他能記一輩子。

沈之昂一哭,太子又跟著哭起來,他敢打賭,若不是剛才有人攔著,慕容澹肯定會淹死他的。太可怕了!

剛才水中窒息的感覺,他這輩子都忘不掉。

翻了個身,多年前的場景在沈十三郎心中依舊揮之不去,他越想越氣,恨恨捶了一下床,當初自己明明還比慕容澹大一歲呢,怎麼就能讓他給打了!他不就看個笑話嗎?還沒有人敢這麼對他。

沈之昂彆的不行,記仇第一名。

床板跟著一顫,虞令月被吵醒了,她彈了沈之昂腦袋一下,“你大半夜不睡覺發什麼瘋?”

沈之昂委委屈屈拱進虞令月懷裡,摟著她纖細的腰,臉埋在她的頸窩裡,“夫人,我好委屈。”

虞令月被他這麼一拱徹底睡不著了,他這麼大一坨往自己身上一趴,她再厲害也有點兒喘不上氣,把人往外推了推,“你委屈什麼?”

“我讓人打了。”他道。

“嗯?”虞令月將他翻來覆去看了一遍,又摸了一把,感歎細皮嫩肉,“打哪兒了?”

“慕容澹打的,好多年前打的,給我心裡留下了沉重的陰影,我現在一想,心口就痛。”他抓著虞令月的手往自己胸膛上一按,“夫人你快安慰安慰我。”

虞令月一瞬間的表情像是吃了蒼蠅……至……至於?

她這個夫君,心靈真的好脆弱。

大晚上的,她也不想說教,實在太困了,於是摸摸他的頭發,像個男人抱著小媳婦一樣把人圈在懷裡,雖然她細胳膊細腿的有點費力。

“呼嚕呼嚕毛,不難過了,睡吧。”

這樣一把一把順著沈之昂的頭發,一邊聽他絮絮叨叨說當初慕容澹有多過分。

她稍稍一縱容,沈之昂的嘴就咕嚕嚕地停不下來了,虞令月徹底煩了,擼頭發的動作越來越重,最後狠狠拍了他一腦瓜子,把人從懷裡推出去,“睡覺吧你,我不想聽了。”

沈之昂厚著臉皮又鑽進了她的被窩,窸窸窣窣地往她臉上親一口,又往下親幾口,“我睡不著。”

他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虞令月皺了皺眉,就很煩,沈之昂就是欠教訓。乾脆把他往床上一推,壓著他將衣服撕開了,隻聽見撕拉一聲。

捏了一把他白皙的胸口,親眼看著那一點變得粉紅,居高臨下道,“不是睡不著嗎?”

沈之昂激動起來,拉住她的手,“我會好好表現的。”

說著就翻身將虞令月壓在身下。

第二天一大早,虞令月精神抖擻地起床,穿了衣服去圍著沈府繞圈。

沈之昂許久才抱著被,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裸露在外麵的皮膚上全都是紅痕,白與粉交織,曖昧的動人心弦。

……按理說這種痕跡應該出現在虞令月身上,但偏偏在沈之昂身上。

他又氣惱地捶了床,每次他不管在虞令月身上咬的多狠,第二天就乾乾淨淨地什麼都看不見了,反倒是他,稍稍一碰就要出印子,還得持續好幾天。

沈之昂朝著被褥裡看了一眼,從脖子根一直紅到耳朵尖。

真……真羞恥……

沈大人穿上衣服,又是衣冠楚楚光風霽月的人物,站在朝堂上和戶部工部唇槍舌戰三百回合,愣是沒人能懟得過他,一個個灰頭土臉地。

他說到激動處,忽然將袖子一挽,胳膊上露出一片紅印,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曖昧的表情。

戶部工部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嘖嘖嘲笑,“有傷風化,有傷風化。”

沈之昂臉一紅,淡淡將另一隻胳膊露出來,“嗬,想必是諸位大人年事已高不行了,又與妻子房事不睦才覺得本官有傷風化,人倫之事哪裡有傷風化?不行了就去吃藥找大夫,我看你們現在酸的都能滴水。”

慕容澹若有所思,回家後將脖子露出來給虞年年,“年年,快咬一口。”

“?”虞年年覺得他病的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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