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禍國之色(2 / 2)

佛係禍水 快穿 蘭雙 7922 字 2個月前

嫵抬起頭,似是感恩又是崇敬地看著麵前的帝王,目光中描摹著帝王的模樣,似有幾分眷戀地說:

“若不是陛下,小女恐怕早就被那虎狼撕咬而死了。當年陛下將我從冰池中抱出,小女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陛下當年恩情。”

男人放在那素白脖頸上的手頓了一頓,最終緩緩上移,撫弄在她嬌豔的麵頰上。

嫵似是欲躲,卻咬緊了唇,鼓足了勇氣才沒有移動分毫。

蕭紹享受著那溫潤的觸感,問道:“哦?那你為何嫁了朕的皇子。”

“妾,妾當年入宮做宮女,隻想著可以日夜見到陛下。可惜還未曾得陛下垂青。被茂皇子看到,當場,當場就強要了妾。”

在男人熱切的視線下,嫵的說話聲一次比一次小。最後幾字幾乎微不可查,仿佛十分難堪。

蕭紹卻聽得一清二楚。

眼下,嫵眼中的霧氣化作一汪泉水。將下唇都咬得泛了白,隻看的人疼惜不已。

一滴淚暈開,微涼的墜在蕭紹手背上。蕭紹卻覺得自己的心尖都被燙了一下。

帝王的心如同寂靜無波的死海,無論是腥風血雨,還是貴胄傾覆都無動於衷,卻被這一滴淚砸起的漣漪帶的心緒起伏,難以平靜。

所以這樣的女子,本當是他後宮的專寵,卻被他兒子霸占了許久。

666神奇地看著殺意值頓時消失不見,再次以為自己還在綠江的卡頓之間反複橫跳,十分有些懷疑統生。

蕭紹將嫵摟入自己懷中,一向殺伐果決的帝王,此時輕柔而小心地哄著懷中一碰就化的琉璃美人。

溫香軟玉在懷,梨花落雨甚美,那璀璨寶石一般的眸子,此時如同被清泉洗過一般,泛著瑩光。再加上嫵天生便帶著的嫵媚香氣。

就算是世間最不愛風月的男子,也必把持不住。

一開始還在唇上淺嘗輒止,後來那便如同狂風驟雨,幾乎要讓懷中女子溺死在風暴中。

嫵初期時閉著眼承受,但卻忽然如同想起了什麼,開始不住掙紮:

“陛下,您不能,妾,妾雖戀慕陛下,卻是陛下的,陛下的...”

嫵似乎此時方才驚覺自己的身份,掙紮著避開男子的熱情。

而666卻因為嫵的掙紮,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心都提起來了——宿主身上,還裝著皇子給的毒藥。可千萬彆掉出來啊!

蕭紹卻並不覺得這是多大的事,如今他以強法立國,在朝堂上才是說一不二的帝王。若有不服皆殺即可。沒有人敢對他的後宮指手畫腳。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願意要誰就要誰,就算是他皇兒的側妃,那也是他的臣民。

蕭紹情難自抑,伸手就去扯她腰間係帶,也並不打算向她解釋自己與蕭茂之間的嫌隙。

嫵卻隻是不住掙紮,他頗有些好笑地看著。美人在榻前掙紮,也算是一番情趣。

他戲耍般地看著獵物惶恐地逃離,卻最終無法擺脫被獵人掌控的命運。

衣帶拉扯之間,一個青白色瓷瓶,卻突然從嫵被扯的有些鬆散的抹胸之中滑落。

兩人俱是一怔。係統捂著雙眼,根本沒眼看。

叫宿主作,這下玩大了吧。

嫵卻頗為好笑地看著係統這個戲精捂眼尖叫。

蕭紹撿起了滾落的青瓷瓶。那瓷瓶上還帶著柔軟處溫潤的體溫。

女眷入宮,宮女即便是搜身,也不會去碰貴人的私密之處。湘女將毒藥藏於綿軟之間,才得攜帶入宮。

這不禁讓他想到了彆處,喉嚨間瞬間感到乾渴灼熱。一股火氣下行,這毒藥瞬間如同油澆在烈火上一般。

他手中把玩著那物,心中卻無憤怒,竟是想著該如何將此事壓下。

蕭紹此時方知,他是徹底完了。

前三十年,千古之帝王,此後餘年,隻怕會是寵姬之紂王。

既是如此,那就兩人一起沉淪吧。

他就算綁,也要將她困在他的榻上,日日不得逃脫。

嫵卻咬緊了唇,不敢言語。弑君之罪,闔族當誅。

她看著那瓶子被臉色明明暗暗的帝王反複摩挲,竟趁著蕭紹心緒不穩之時,一把奪回。

然後利落地打開瓶蓋,絕望地將殺人毒藥往自己的紅唇之中送去。

本好以暇整等著難堪不已的湘女解釋,卻不料差點讓美人送命。

蕭紹出手將那瓷瓶打落,看著嫵麵上急出了嬌紅,淚珠滾滾而落。

蕭紹歎了一口氣,將她帶離榻上。

嫵被蕭紹一路抱到禦前,看著竹簡上還未曾蓋下大印的內容,眼睛睜得極大。

“這是——”

那竹簡上赫然印著的,是廢皇子茂、貶為庶民的旨意。

“這件事朕早已決定了,非你之過,莫哭。”

男人越是安慰,女子卻越是心亂如麻,嫵絞著手裡的帕子,眼淚流個不停。

美人落淚無聲,柔美的如同那清晨包裹著露珠的桃花,嬌嫩得讓人想采擷那花中嫩蕊,好好品嘗。

蕭紹既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他直接將案幾上的東西掃落於地,將人置於桌案上,困在自己身前。讓嫵無可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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