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古穿今 誰的金絲雀(1 / 2)

佛係禍水 快穿 蘭雙 7553 字 2個月前

() 屋內被一點點照亮,沈淵看到此時屋內的景象, 眼眶都有些泛紅。

此時此刻, 妺嫵被緊緊綁在一張類似婦產科才會用到的手術台上。她的衣衫被割的淩亂, 而被扔在她身旁的那個物件,更是讓他看得憤怒的握緊了拳頭。

沈淵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扔在妺嫵身上, 蓋住她暴露在外的肌膚。還不待沈餘說話, 沈淵便狠狠揮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沈餘猝不及防挨了這一拳,臉被打偏在一邊。

沈餘冷哼了一聲站起身來,擦掉自己口邊的血跡:

“真是可笑!說到底, 你和我留著一樣的血, 她在你手裡,最終的結局又有什麼不同?你也不過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罷了。”

沈淵活動了下自己的手腕,握緊雙拳沉聲說道:

“我和你, 絕不會一樣!”

隨即,室內就傳來乒乒乓乓的響聲,還有拳頭打在肉上的悶哼聲。光是聽著便讓人覺得痛極了。

一開始的時候, 沈餘仗著自己手裡的刀具還能反擊幾下,等到沈淵空手奪下他的白刃,就徹底失去反擊之力了。

妺嫵此刻還被綁著,她一邊觀察著眼前的情況, 一邊好笑地看著那隻666又拾起了蝦條哢嚓哢嚓地吃著,並且還在給沈淵加油鼓勁:

“哇!宿主真想不到,沈淵平時看起來對你那麼溫柔,打起架來居然這麼狠這麼man!真是厲害!”

想了想後它又幸災樂禍的補充了一句:

“哼哼!起點係統比我們絲滑流暢又怎樣?說到底也乾不過反派呀, 哈哈哈!”

妺嫵鄙視地看了這個得意的統一眼,說道:“你覺得五十步笑百步,很有意思嗎?”

666一邊咬著蝦條,一邊又哼哼了兩聲說道:“反正,總之,我不是被吊打的那個,當然有意思啦。”

妺嫵歎了口氣,覺得這個統大概是沒救了。

此時,沈餘倒在在地上,已經被打的絲毫無力反擊,他的臉上都是青紫痕跡,隻能不住地喘著粗氣。

沈淵這才站起身,趕忙跑到手術台邊,將妺嫵身上的鐐銬都解開。然後用自己的衣服外套緊緊地裹在她身上。

他感到自己手中觸碰到的肌膚處都是一片冰涼,沈淵心疼地抱住了眼前的人,發覺妺嫵身體還在細細的顫抖。

沈淵攬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慰她說道:

“有我在,沒事了沒事了。”

此刻,祁正青也解決了門外最後剩下的幾個保鏢。剛剛他先是拖住了這些人,讓沈淵趕緊進去救人。

他衝到地下室門口前,正巧看到沈淵抱著懷中披著西裝外套的女子一步步走上台階。

血跡沿著他的袖口一滴滴的落在磚地上,蜿蜒出一條血道。看著觸目驚心極了。

祁正青看著他右臂袖口的襯衫染了大片的血跡,趕忙問道:“你沒事吧?”

沈淵搖了搖頭:“他在裡麵,交給你了。我送她先去醫院檢察。”

祁正青點了點頭,皺著眉頭目送著他離去,隨即神情有些複雜地盯著地上的血跡看。

也不知道沈淵的右手傷的重不重?

畢竟他一個外科醫生,傷到手可就不好,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他做手術。

祁正青拿起彆在腰後的手銬進去,將沈餘死死按在地上,雙手背在後麵粗暴地銬了起來,恨聲說道:

“這次老子就算是背了處分,也非得把你弄到監獄裡去!”

沈淵先是帶著妺嫵去了醫院,二人處理了傷勢之後便回到了警局做筆錄。

祁正青帶著二人去刑偵科拍照留證,之後又把沈淵單獨留了下來。

由於在犯罪現場被捕獲,人證物證都在,沈餘已經被拘留了。就等著日後開庭審理,能判多久,都看法院和檢察機關了。

祁正青看著他袖子上沾的血跡,幾乎將半個袖管都染紅了,他再次擔心地開口問道:

“剛剛在醫院,醫生怎麼說?”

“妺嫵隻是有些輕微擦傷,休息幾天就——”

祁正青立馬打斷了他:

“我沒問她。沈淵!你是真的在裝不懂還是假不懂,我問的是你。”

祁正青看著沈淵沉默不答,他的一顆心也跟著漸漸沉了下去,他艱難地開口說道:

“是不是,以後你都不能拿手術刀了?”

剛剛取證的時候,他就看到報道上寫著傷到了腱鞘的位置。

雖說這種程度的傷恢複之後並不影響人的正常活動,但是對於一個操作要求極其精密嚴苛的外科醫生來說,毫厘之差便是千裡之外。

對於外科醫生來說,他們的手便是黃金白銀,價值千金。

他也知道沈淵十分平日裡一直注意保養雙手。

可今天這種程度的傷,對於一個外科聖手來說,已經是致命的了。

良久的沉默之後,祁正青一拳憤憤地打到了牆上:“我一定要讓他把牢底坐穿!”

沈淵卻依然定定地坐在桌子前,仿佛傷到手的人不是他一般。

他冷靜地回答:

“就算是強/奸,最多也隻是十年。更何況他犯罪未遂便被阻止,沒有造成實質性傷害。就算我們請最好的律師,也不可能判他無期。”

祁正青聽完這話之後,麵對著牆維持著剛剛的姿勢,半晌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