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我老攻是星際霸主14(1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11714 字 3個月前

此為防盜章  在方灼的記憶裡, 他沒跟人一起洗過澡, 倒是原主經常去澡堂, 他翻著記憶,拿了兩塊浴巾,一條給自己圍上, 一條給周猝圍上,圍的時候一直翻白眼, 往天花板看, 生怕看到不該看的。

“背過去, 我先給你擦背。”

周猝一動不動, 目光如刀片般在青年身上一寸寸的割過,方灼有種被淩遲的錯覺,說話嗓子在抖,“你到底洗不洗。”

“洗。”周猝說一套,做一套,兩手按住方灼的肩膀,把頭埋在他的肩頸處。

周二少估計又犯病了, 像隻小狗一樣在方灼脖子上聞來聞去,方灼頭皮都要炸了, 拳頭攥得死緊, “冷靜點, 彆衝動。”

周猝不衝動, 他很鎮定, “應該給你標個記號。”

被咬住的痛感襲來, 那塊皮膚像著了火,火勢正在往下蔓延,滅不了。

周猝沒咬幾下,那塊皮膚上就紅了一大片,他用拇指輕輕摩挲,“知道錯了嗎?”

方灼點頭,“知道知道,以後見到周丞我繞道走。”

他猜男人應該是知道原主曾經瘋狂追求周丞的事,這黑曆史他怕是洗不掉了。

周猝撚了撚手指,轉過身去,“過來幫我搓澡。”

方灼哪敢不從,彆墅換了個更凶狠的主人,不順從可討不到好。

連忙拿上香皂和毛巾走過去,沒幾下就把周猝後背搓得通紅,看著都疼。

方灼訕訕的停手,“好了。”

周猝轉過身,將青年轉過去背對著自己,方灼的心提了起來,緊接著就聽見男人貼著他耳朵說:“還記得你說,你的命交給我了嗎。”

前麵瓷磚冰涼,背後貼上來的身體灼熱,方灼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記、記得。”

“所以你是我的,明白嗎。”

“明白了二少。”方灼頭皮發麻,這缸子裡裝的是老陳釀吧。

周猝靜默一瞬,在青年鬢角親吻著,然後用厚實的手心遮住了他的眼,開始認真給他搓背,沒用手,而是用嘴。

細密的親吻如同有千萬隻螞蟻在背上爬來爬去,又爽又癢,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這澡洗得生不如死,後遺症強烈,方灼當晚就做了個夢,夢裡的人麵龐熟悉,身材精壯,是個男的。

他揉著空蕩蕩的肚子,把褲子洗了,藏在衛生間裡,十分鐘後就被打掃衛生的陳嫂發現,拿著經過飯廳,去了後院,大搖大擺的掛在晾衣繩上。

周猝垂著眼眸喝粥,淡淡點評,“人之常情。”

方灼:“……”

——

兩天後,周猝按周鶴年的意願,帶上方灼和彆墅裡的老人,一行十四人搬去了主宅副樓。

一個私生子,就這樣一躍龍門成了族裡唯一能和老爺子同吃同住住的人,縱然下麵的人敢怒不敢言,表麵平靜海麵下,波濤卻暗中洶湧著。

周鶴年自然也察覺到些什麼,他將教學安排很密集,恨不得一天有4時,能一下子把所有本領全交給周猝。

好在周猝爭氣,什麼東西一學就會,思維活躍,還能自己琢磨出一些新鮮東西,老爺子越發覺得這位接班人沒選錯,心裡也越發埋怨周父作的孽。

“你父親最近怎麼樣?”周鶴年狀似無意問道。

周猝:“不清楚。”

周鶴年:“恨他嗎?”

周猝沒有隱瞞,“恨,恨不得他死。”

老爺子眯了下眼,“快了。”

一周後,醫院傳來周父的噩耗,他死後不到半年,老爺子也走了,走的時候還在夢中,很安詳。

屍體火化完當天,周家就鬨翻了天,一群人把周猝堵在殯儀館大廳,非讓他交出家主信物,和老爺子留下的那些書籍。

麵對這群貪婪的狼,周猝身邊隻有方灼,和幾個保鏢。

保鏢們兩拳難敵四手,隻能護住兩人不斷後退。

方灼氣得想罵娘,“這群畜生吃相真難看。”

其中一個人手長,拽住了方灼的頭發,方灼比他狠,一腳揣中命根,痛的那人躺倒在地,直打滾。

周猝用帕子給他擦頭發,大聲宣布說:“周家人心不穩,遲早要散,老爺子臨死前說了,分家。”

破而後立,不破不立。

“分家?!”有人驚訝得破音。

“這怎麼行?”

“這怎麼不行!分,馬上分!”

……

群起而攻的人,頓時分作兩派,不分的人想繼續占據周家的資源,不勞而獲。想分的,是不想再把辛苦賺來的錢,用來養某些沒有真本事的江湖騙子。

一群狗咬狗,鬨得不可開交,反倒沒注意周猝,直到人不見才大叫不好。

當天晚上。

周猝留下周鶴年的遺書給律師,帶上骨灰罐子、信物,和一些老爺子留給他的現金,離開了帝都。

來年春天,南城突然竄出一股勢力,短短半年時間,就能跟北方的周家分庭抗衡。南城玄學圈和黑白兩道的人,都恭敬的稱那人為周先生。

方灼住依山傍水的海景彆墅,癱坐在花園裡的搖搖椅上,鬱悶得想哭,整整半年,劇情線目前已經四顆星,感情線愣是死了。

這不是要逼死強迫症嗎。

“黑炭,你說周猝究竟想要什麼?”方灼扔了顆葡萄進嘴裡,問旁邊的保鏢。

黑炭臉木訥,想了半天蹦出一句,“可能是你不夠走心?”

方灼:“……”

走心我就完了,隻能走腎。

沒關係,他還有殺手鐧。

方灼轉身回了房間,拿出周猝給他買的智能機發微信:【我男朋友肯定有外遇了。】

收件人叫C,是方灼前短時間搖一搖搖到的,頭像是純黑色,名字也很吊,C,一個可動可靜的字母。

起初他沒加,可接連四五次都搖到同一個人,這就有點問題了。加好友後,方灼觀察、試探了一周,終於確定C是周猝。

兩人聊了半個多月,方灼從一開始就是自來熟,周猝根本招架不住,沒兩天就由不回,成了秒回。

信息發出不到三秒,C回複道:【怎麼說?】

方灼:【他都不碰我:(】

C:【……】

方灼靠在床上,翹起二郎腿,【最近火大,約一個?】

方灼順著趙七手指看過去。

高台上跪著一個赤身倮體的男人,垂著頭,雙手被反綁在後麵,身上皮肉翻開,鞭痕交錯。

“我聽說,這人是犯了事剛逃過來的,濤哥派人抓他的時候,折了三個人。就這麼大一塊石頭……”趙七用手比了個大小,“直接把兩人腦漿砸了出來,要不是他受了重傷,濤哥他們還真不一定能製住他。”

方灼想象那畫麵,被惡心壞了。

“他受了什麼傷?”

趙七指了下腦袋,“精神力崩潰,也虧得這兄弟意誌力強悍,換其的,估計早瘋了。”

方灼對於精神力和目前人類基因還沒什麼研究,總之比普通人牛逼就對了。

也不知道台上的哥們兒,是不是任務目標。

方灼道看著趙七,“這人我看上了,拍下來。”

趙七立刻舉手叫價:“二萬五。”

一下子甩了頭一個叫價的整整五千星幣。

現場嘩然一瞬,立刻有人喊,“三萬五。”

“四萬。”

“四萬五。”

趙七不敢再隨便要價,扭頭看向自家老大。

方灼看向競價的絡腮胡,舉起手,“六萬!”

“七……”對方及時刹住口,眼神如同在看智障,“就這麼個貨色,也值六萬,傻逼。”

方灼吊著眼角,“傻逼罵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