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小狼狗總是追我12(1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12609 字 3個月前

此為防盜章

“恭喜你, 你成功了。”

方灼苦著臉,“我也是為你好,你以後彆再那樣, 我能陪你到長命百歲的。”

領帶滑下來, 搭在男人手裡, 並沒有立刻把人綁起來。

“長命百歲。”周猝反複咀嚼著四個字, 陰沉沉的表情被愉悅取代。

兜裡的突然一震, 方灼眼睛發光,按耐住先要掏出手機的衝動, 繼續說:“我知道你能看到一些旁人看不到的東西, 但有些東西,眼見不一定為實。”

“我沒辦法告訴你真相,但你要相信我。”

如果說世界上還有誰能讓周猝信任, 除了方灼不會再有彆人。被那雙坦誠的眼睛望著,男人心裡的堅壁有些動搖。

“我信。”

方灼鬆了口氣, 正準備下床, 整個人一驚, 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那東西每天晚上都要懟他好多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戳中了男人的興奮點。

方灼的手腕還是被綁了起來,等再鬆綁的時候, 人已經累成一灘爛泥,渾身黏糊。

周猝抱他洗完澡, 又給自己換了身乾淨衣服, 方灼掙紮坐起來, 正要去褲子裡摸手機,就聽見“哢嚓”一聲。

房門被反鎖了。

方灼光腳咚咚咚的走過去,用力擰把手,擰不開,什麼鬼,他被關起來了嗎??

“周猝你給老子把門打開!”

男人的聲音自門後響起,“我說了,關到你不想走為止。”

“我都說了那是氣話,氣話!”方灼暴躁,“而且我們剛剛不是和解了嗎!”

都說床頭吵架,床位和,他們剛剛和了整整三次,下床就不認了?

“那是你潛意識的回答。”男人聲音沉沉,想起青年所謂的氣話,又要上火了。

方灼:“……”

多讀書就是好,說出來的話讓人無法反駁。

方灼咬死不承認,“你想多了,我都被你吃乾抹淨了,還能上哪兒去,打死我也不走。”

說著把耳朵貼到門上,竟然聽見男人在低笑。

周猝這人吧,大多數時候都是板著臉,實在高興也頂多隻是彎下嘴唇,笑得很含蓄,這是方灼第一次聽他笑出聲。

“你剛剛笑了吧,看在我逗你開心的份兒上,放我出去唄。”

周猝的唇角壓了下去,曲著手指在門上敲了下,轉身走了。

方灼硬是從那一聲輕響中聽出了“想得美”的意思。

“猝猝越來越皮了。”方灼歎了口氣,去拿手機。

黑白屏上啥都沒有。

方灼:“阿三哥,你玩兒我呢。”

233:【沒有,是信息發送到半,被主係統截回去了。】

方灼:“……給我一個可以說服我的理由。”

233:【周猝的情感在剛才的確有劇烈波動,但他出門以後就平靜了。】

方灼:“……”

他可以確定,剛剛那一瞬間,他錯失了一個億。

不行,得賺回來。

方灼取過智能機,開始淘寶。

樓下大廳,每個人都仰著頭往二樓看,想從那些細微的響動中聽出一點蛛絲馬跡。

可一見周猝下來,大家立刻回到忙碌狀態,沒事的也在找事乾。

黑炭臉平時大多數時間都跟著方灼,兩人關係不錯,此刻他有點擔憂,硬著頭皮走到周猝麵前。

“周先生,您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許少他是個成年人,這樣關著恐怕……”

周猝像是聽了冷笑話,“他那人記吃不記打,總要多收拾幾回才能老實。”

方灼這種人就像是棉花,看著軟乎,拿捏起來尤為費勁,力道重了輕了都不行。隻有掌握好技巧,才能讓他乖乖的。

周猝還在探索。

方灼同樣也在探索,當天下午,他下單的樂高拚圖到了,整整兩千多塊,能拚到吐血。

於是接下來幾天,方灼主動被關禁閉,除了吃飯睡覺,被周猝綁在床上嘿嘿嘿,其餘時間都窩在房間裡拚圖,必須要趕在周猝生日前完成。

周猝在七歲以前是過生日的,無論工作多忙,多累,周媽媽總會在12點前,為他買一塊小蛋糕,點上蠟燭,讓他許願。

這樣的畫麵,在他後來的人生中再沒有出現過。

可是今年不太一樣,他如今名聲在外,即便不想聲張,也有人上趕著登門送禮,索性在彆墅搞一個小型的宴會。

宴會當天,各界齊聚,包括一些周家舊人,從某種意義來說,這代表著歸順。

在那些人對著周猝低頭哈腰的那一刻,方灼就收到了消息,劇情線滿了,五顆星齊活。

周猝親手給方灼換上白色的襯衣,把領口扣得嚴實,手指拂過青年手腕,上麵有一圈紅色的痕跡,捏著他的下巴親吻,囑咐說:“彆喝酒。”

方灼心說我今晚有大驚喜,彆說酒,就是白開水都得少喝,否則關鍵時候跑廁所就糟了。

周猝拉著他下樓,絲毫沒有避諱兩人的關係,等於是公開出櫃了。

參加宴會的人,個個笑容滿麵,心裡究竟如何,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方灼跟著周猝走了一圈,就自己回到樓上休息,他把巨大的樂高圖拖出來,用毛巾仔仔細細擦了一遍,滿意的看著自己傑作。

為了這拚圖,手指頭都要磨沒了。

“阿三哥,你說今晚能咱們能走嗎?”

233今晚也有點緊張,沒玩兒遊戲,【不確定,你加油。】

方灼咽了咽口水,這是他的第一個任務世界,希望能圓滿。

解開衣領,走到陽台透氣。

現在已經盛夏,尤其南城瀕臨海邊,半晚時分太陽落山,不但不涼快,反而更加濕熱潮悶。今天卻有所不同,下午的時候手機上的天氣預報即時更新,說今晚有小到中雨,這會兒已經開始吹涼風。

方灼趴在欄杆上,望著遠處,思忖著要怎麼把樂高圖掛起來。

眼睛一眯,眉頭皺了起來,遠處有個人黑色的人影從一輛車的後備箱鑽了出來,佝僂著腰,偷偷摸摸的,背上似乎背了個大包。

方灼揉了揉眼睛,那人又不見了。

難道看錯了?

不可能。

今天宴會人多,方灼猜可能是小偷想趁機斂財,於是下樓,帶了幾個保鏢人去停車處搜查。

保鏢們逐一檢查,一無所獲。

“許少,沒發現可疑人物,您看我們要不要通知周先生。”

“跟他說一聲吧,我們再去裡麵看看,彆驚動客人。”

方灼前腳剛走,之前停留的灌木叢裡就鑽出一個黑衣服的男人。

他擦了把額頭的冷汗,伸出舌頭舔了下乾裂的最嘴唇,淬了毒的眼睛,死死盯著方灼離開的方向。

一陣風刮過,方灼突然停下腳步,皺著鼻子聞了聞。

“我怎麼聞到一股汽油味兒。”

那味道很輕,等幾個保鏢仔細聞時,已經徹底被風吹散,沒了。

周鶴年聲音不穩,似乎精神受到了極大的衝擊,“男朋友?你的意思是,樓下那個白臉小個子?”

“嗯。”周猝神情陰翳下來,眉頭擰緊,“我看不見他的氣運。”

不是看不出,而是看不見,就是沒有。

無論氣運好壞,隻要是活人,就不可能沒有。

除非,這人氣數已儘,是個死人。

——

方灼正在角落啃西瓜,啃完又去裝了一盤子草莓過來,張嘴輕輕一咬,紅色的汁水順著手指往下滴。

張胖子正在跟周丞聊天,看這一幕,心頭發癢,“哥,我記得沒錯的話,那小子就是之前總纏著你那個小零吧?”

周丞不太想搭理他,隨口應道,“嗯。”

張胖子摸著三層的下巴,眯起眼睛,“吃起來怎麼樣?”

周丞:“沒吃過。”

“沒吃過?!”張胖子驚訝,上次聽說他哥把人從會所帶走,眾人還暗中打賭周丞一夜能乾幾次。

結果竟然沒乾?這怎麼行!他可是賭的周丞一夜三次,賭金十萬呢,今天就是賭局結算日了!

錢賠了是小,可給了錢周丞卻沒乾事兒,這就不劃算了。更何況,這小鴨子現在還是周猝的人,他就更想做點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