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惡龍的寶藏22(1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13591 字 3個月前

此為防盜章

但這些東西放到這個世界,卻是合情和合理, 真實存在。

“你放心, 我嘴巴可緊了。”

保鏢扔了顆花生米進嘴裡, 突然換了話題, “你跟二少誰上誰下啊?”

方灼麵不改色,“我上, 他下。”

保鏢不信,“就你這身板能能製住他?騙鬼呢。”

方灼:“他中看不中用。”

方灼怕保鏢打破砂鍋問到底,打了聲招呼就急忙收拾完垃圾,開溜了。

等他再上二樓時, 走廊裡空寂靜謐, 白色月光鋪滿了地毯,仿佛之前什麼也沒發生過。

方灼揣著撲通亂跳的心臟,朝前方走去。

房門緊閉, 和離開時一樣。

他推門走進去, 看見房間被月光一分為二, 一半被銀輝籠罩,一半死寂黑暗。被照亮的那邊,櫃子翻到,椅子也被摔得稀爛,窗戶大開, 夜風吹動窗簾發出嘩啦的聲響。

“咦, 人呢?”方灼疑惑。

房間裡安靜得不正常, 他又往裡走了幾步, 巡視了一圈,心裡咯噔一聲,“跑了???”

剛說完,有人突然從後麵的黑暗中撲出來,將他按趴在地。本就不夠挺的鼻子恰好撞到地上,當場鼻血橫流。

隻聽嘩啦一聲脆響,冰涼沉重的鐵鏈從眼前一晃,就纏住了他的脖子。

方灼嚇得兩腿發抖,嗓音也跟著顫,“周、周猝?”

男人呼吸粗重,高大健碩的身體緊貼著他的後背,渾身肌肉繃起,如同蓄勢待發,隨時準備撕碎獵物的野獸。

方灼舉高雙手,作投降狀,“你看清楚,我沒有武器,我不是來傷害你的,我保證。”

周猝的呼吸更重了,方灼頭皮發麻,他現在命懸一線,隻要周猝隨意拉緊鎖鏈,他立馬嗝屁。

咽了咽口水,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溫柔,“猝猝,我是你的朋友。”

“我前幾天還親過你呢,結果第二天你就跟我鬨彆扭,你都忘啦?”

“麻煩你手穩點成嗎,彆拽鏈子啊兄弟,我是來救你出去的。”

在方灼刻意壓低的誘哄中,周猝雖然依舊處於備戰模式,但好歹沒有再拉拽鐵鏈。方灼試探的轉身,見對方沒有發瘋,悄悄鬆口氣。

借著月光,他看清了周猝的樣子,頭發淩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一雙眼睛布滿血絲,陰翳又暴戾。他皺著眉頭,很難受的樣子。

方灼伸手放在他的額頭上,明明很害怕,還是仰起臉溫聲說:“你不舒服嗎?是頭疼嗎?”

青年的手心軟嫩,溫度熨帖,讓人很舒服,也很熟悉。

周猝用額頭輕蹭他的掌心,眼裡有片刻的清明,眼看著混沌的大腦即將清晰,腦袋裡針紮似的刺痛又開始了。

方灼還打算說什麼,突然被粗暴的推開。周猝發泄般用力掀翻了鋼架結構的大床,又衝去另一邊舉起半人高的花瓶往地上摔。又是一通凶戾的打砸後,房間如同颶風過境,徹底成了廢墟。

周猝仍舊無法安靜,劇烈的疼痛讓他心裡暴躁,忘記了一切,隻有本能的發泄才會讓他好過一點,便拚命的拉扯鐵鏈,想要掙脫,就連頸部被銬子勒破出血都不知道。

方灼見過不同的周猝,麵無表情、高冷彆扭,或是瑟瑟發抖縮在他懷裡,唯獨沒見過這樣可怕又可憐的周猝。

他走過去,說:“你安靜點,我想辦法幫你把銬子弄開。”

周猝嘴裡發出駭人的低吼,眼裡凶光畢現,渾身戒備。方灼脾氣也上來了,跟他對吼,“你他媽是發瘋又不是聾了,我知道你能聽見我說話!就不能配合點?!”

周猝確實能聽見,隻是意識不清想不起青年是誰,下意識覺得會受到侵害。因此方灼凶,他比他更凶,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方灼瑟縮了下,一秒認慫,又想跑了。

他小心翼翼的往門口蹭,周猝猩紅的眼睛一眯,動作迅猛,快得他還沒來得及看清,就被掐住肩膀,摔到了地上。

厚實的地毯早不知被踹到哪兒去了,方灼聽見自己骨頭被撞得咯吱一聲,痛得要死,“周猝臥槽你大爺你!”

方灼越痛,罵得越厲害,周猝的手勁就越大,實在是那聲音太聒噪,吵得他頭疼欲裂,隻想讓這人立刻閉嘴。

於是,他掐住方灼的兩腮。

青年臉上的肉又嫩又軟,稍一用力,就紅了一片。方灼的嘴被迫張開,眼眶泛紅,口水順著嘴角流,樣子淒慘。

他疼的想哭,倔強的攥緊拳頭,朝著周猝臉上砸去,被對方輕而易舉化解,最後兩隻手都被扣住,壓在了頭頂,男人還順便用腿壓住了他的膝蓋。

這是一個羞恥、屈辱的姿勢,方灼又委屈又害怕,憤憤不平。聒噪的人安靜了,周猝覺得頭也沒那麼疼了。

看著青年紅彤彤的臉,他怔了一下,腦海中閃過某個片段,依稀記得,那雙嘴唇似乎很柔軟,也很溫暖,讓人想要一口咬掉,再慢慢品嘗,吞入腹中。

方灼絕望地望著天花板,覺得今晚大概要死翹翹了,就連周猝靠近都沒察覺,直到嘴唇被凶狠的含住……

周二少大概真的有狂犬病,對著他的嘴唇凶狠撕咬,沒有伸舌頭,就是很純粹的咬!

方灼驚恐,渾身都在抖,嘴裡的叫罵和求饒全被周猝吃進了嘴裡,就連他的舌頭也不放過!

狂犬周越咬越歡,一副想要吞下去,又舍不得的樣子,總是重重咬上幾口,又舔一下。

方灼覺得自己像被倒掛在火山口,拉著繩子的人很惡劣,一會兒將繩子拽上去,一會兒又把繩子往下放,讓他在生與死的恐懼中徘徊。

要瘋。

周猝真他媽太不是人了!

這是一個開放式的答案,小奴隸依舊是嫌疑人。

方灼煩躁的抓扯頭發,“那上個世界確認目標的方法,這個世界還有效嗎?”

【當然,派送員和主角隻要肢體接觸,就一定會有特殊感應。】

方灼鬆口氣,心累的揉了揉眉心,下意識想躺下放空發呆,突然察覺到一道淩厲的視線,扭頭看過去,視線正好對上一雙冰藍色的眼睛。

冷寂、桀驁、幽深,一看就不是善類。

經過上一個世界,方灼對危險的敏感度已經很高。

按耐住沒來由的心虛,伸手推了把男人的腦袋,“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喂狗。”

男人抿著唇,不說話。

方灼不敢和他對視,彆開眼轉移話題,緩和氣氛,“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還是不說話。

“不說算了。”方灼眼珠子轉了一圈,靈光一閃,“那我叫你蛋蛋好了。”

男人下麵那兩坨給他的印象很深,而且這個名字真的很可愛啊。

“蛋蛋你放心,我不會對你乾什麼。”方灼示完好,又麵露凶相,“但如果有人問你今晚的事,你要告訴他們,我把你乾得很爽。”

說完擔心男人不配合,又威脅說:“否則我就殺了你。”

死人臉終於有了反應,嘴唇微動,意味不明的輕笑一聲。

方灼聽出了嘲諷的意思,“找抽呢你。”

“你可以試試。”男人的聲音波瀾不驚,有些沙啞。

好聽,絕對有做聲優的潛質,方灼咂咂嘴,還沒回過味來,就見被綁得好好的人,竟掙開束縛坐起來。

他第一時間去拔靴子裡的防身匕首,剛摸到刀柄,手腕一痛,匕首被男人截過去,抵在了他脖子上。

方灼想到那兩個被砸出腦漿的可憐蟲,小心臟嚇得要爆了,口頭卻很冷靜,“外頭可都是我的人,你把我弄死了,你也走不出去。”

男人眼底泛起冷光,把刀往下一按,鮮紅的血從傷口溢出,順著白皙的脖頸往下流,顯得那一塊皮膚異常豔麗。

方灼的淡定裝不下去了,渾身僵硬,臉色蒼白,“蛋……不,同誌你彆衝動,我們可以和平談判。”

男人因為那個字額角青筋都鼓了起來。

他半闔著眼坐在對麵的椅子上,“把你的身份情況說一下。”

說話間指腹嗜血地劃過刀口,像極了拷問特務分子的冷血軍官。

方灼打了個激靈,老實報告:“身高182,體重70公斤,天蠍座,口味偏辣……”

陡然感覺脖子上一涼,對方好像不愛聽這個呢。

方灼抿了下嘴,挑他愛聽的說,“目前整個西街都是我的地盤,手底下就二百多號人,還算忠心,存款沒有,武器裝備為零。”

幾句話就把老底抖得乾乾淨淨。

“我叫莊續。”

男人站起來,刀尖將方灼胸前的扣子一顆顆挑開,露出白皙的胸口,“把上衣脫了。”

方灼咽了咽口水,不願意。

莊續眼睛一眯,半個字沒說,方灼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就留了條內-褲,表現很積極。

在這破地方,他是隻披著狼皮的兔子,而現在,莊續是剝皮人,刀尖正在他身上慢條斯理的滑動,像在找什麼。

莊續神色晦暗,這小子身上沒有任何芯片植入的傷口,也沒有部隊身份編號,應該不是來抓他的人。

“我聽說你最近在找人。”莊續的刀劃過青年後腰凹陷的線條,嚇得人屁股夾得邦硬。

“那是對我很重要的一個人。”方灼雞皮疙瘩掉了一床,快哭了,“哥,我錯了,我給你錢行麼,大哥的寶座也可以讓給你,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招惹你了。”

莊續漠然地看了他一會兒,挑起那堆衣服,丟到他背上,“什麼人?”

“比我命還重要的人。”方灼突然明白過來,抱著衣服坐起來,“你放心,我找的人不是你。”

莊續對他沒有信任,拿出一管黑乎乎的藥劑,“喝了。”

方灼對這類東西有點陰影,小心翼翼的問,“什麼東西?”

“能保證你對我忠心的東西。”男人手指靈活,一把匕首都要玩兒出花了,威脅的意思明顯。

方灼隻好硬著頭皮把一股怪味的液體喝了下去,捂著胸口乾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