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邪魅王爺替身妻04(2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11719 字 3個月前

“那就難怪了,味兒這麼濃,肯定是用香精和色素勾兌的,喝了不健康。”方灼有點嫌棄,“我能不喝嗎?”

“全喝下去。”語氣不容置喙。

方灼歎口氣,仰起的脖子弧度很漂亮,喉結隨著吞咽上下滾動,很誘人。

片刻後,周猝陰沉的眼底終於有所緩和,“我剛剛聽見你說昨晚很爽。”

“噗。”

方灼噴出來,周猝胸前的白色襯衣濕了一片,手忙腳亂扯過紙巾,作勢要給男人擦擦。

周猝將他的手推回去,慢條斯理的解開扣子,“不用擦,脫了就行。”

這個脫是雙向的,等到事兒完已經午飯時間。

方灼饑腸轆轆,隻能乾瞪著餐桌上吃剩下葷菜,不甘不願的喝菜粥。周猝也不催他,低頭用手機處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

“下麵還疼嗎?”周猝突然抬頭問,“我給你看看。”

方灼差點又噴出來,昨晚黑乎乎的啥都看不見,做了也就做了,這青天白日你要看我光蛋子,這就有點過分了。

“不疼,一點也不疼。”方灼皮笑肉不笑。

“哦。”周猝嘴上回複,卻把手機切換到短信界麵,給私人醫生發了條信息出去。

兩人消失了一夜,第二天下午又一同出現,用腳趾頭猜也能猜到,估計是覺得家裡不夠激-情,出去找地方浪去了。

方灼頂著眾人八卦的目光上樓,假裝自己不存在。直到青年消失在視野,周猝才去書房。

書房裡,保鏢恭恭敬敬的將一包白小姐放到桌上,塑封袋外部,還殘留著水珠。

“在一樓衛生間的馬桶蓄水池裡找到的。”

如今的周家,日漸衰敗,一盤散沙,其中幾個有點真本事的,決定棄暗投明,找其他出路。於是就看準了已經在南城崛起的周猝。

三天前,這幾人派代表跟周猝聯係過,並且約定今上午過來見麵。

對方一大早就來了,等了整整五個小時也沒見著人,離開的時候怒罵周猝沒有教養,對師兄不夠尊重。

演技好得能拿奧斯卡。

要不是事先有防範,提前在衛生間裝了監控,這一招栽贓嫁禍就成了。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警笛聲,四五輛警車開進院子。

帶頭的隊長和周猝認識,熟稔的遞了根煙過去,“周老弟,哪怕是親兄弟也得明算賬,彆怪我哥哥我不念情誼。”

周猝擺擺手,沒接,“配合你們辦案是我的義務。”

隊長把煙收回去,開門見山說:“我接到匿名舉報,說你藏-毒,這是搜查令。”

周猝打了個手勢,保鏢就把東西和一台筆電呈了上來。

隊長沒想到他會主動交出來,微微驚訝,目光落到了監控視頻上,眉頭越皺越緊,100克白小姐被搜出來可是重罪,判個十五年都算輕的。

“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隊長問。

“人沒有,畜生倒是有一個。”周猝把兩樣物證推過去,“給你個線索,順著查上去,會有大收獲。”

兩天後。

警方在張胖子的私人彆墅搜出20克白小姐,隨著調查深度擴大,竟然牽扯出張家背後一條可怕的製-毒販賣鏈。隻可惜,張胖子早就收到風聲,連夜潛逃了。

一年不到,人人敬畏的周家的樹倒猢猻散。

眾人唏噓,同時也在猜測,周猝會不會重回帝都。

然而外麵的熱議,半點提不起方灼的興趣。

他正趴在桌上,盯著手機上的進度報告發呆。

【劇情線:四顆半星。】

【感情線:四顆星。】

等到周猝正式整頓好周家的那天,劇情線就能徹底走完。反倒感情線是個大問題,這種摸不著的東西最為複雜,飄忽。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陳嫂端著西瓜汁進來。

方灼頓時苦下臉,“二少出去了嗎?”

陳嫂笑著點了點頭,“好像是周丞少爺來了,不過西瓜汁是先生親手榨的。”

說來也怪,每天榨西瓜汁的事,周猝從不假手於人,並且他在廚房忙活的這小段時間,任何人都不能入內。

方灼曾試圖偷看,被周猝給抓了個正著,懲罰是一親二十分鐘,差點斷氣。

“陳嫂,我真的不想再喝了。”方灼可憐巴巴的眨著眼,“二少問起來,你就跟他說我喝了行麼。”

陳嫂嚴肅的搖頭,“許少爺,你騙不過先生的,他能看出來。”

方灼:“……”

陳嫂監督方灼喝得一滴不剩,這才心滿意足的拿著杯子走人。

“我覺得周猝有事瞞著我。”方灼撓著下巴,若有所思,否則乾嘛天天逼他喝西瓜汁,而不是蘋果汁葡萄汁香蕉汁。

事出反常必有妖。

233很忙,正在玩兒方灼特意找人,幫它往磚頭機係統裡新寫的開坦克遊戲。

這會兒233正在攻擊敵方堡壘。

“彆玩了,問你話呢。”方灼晃了晃手機。

233暫停遊戲,【這麼好奇,你可以躲起來偷看啊。】

方灼醍醐灌頂。

周猝榨西瓜汁的時間基本是固定的,於是第二天,方灼提前起床。

他先進浴室打開花灑,用鑰匙反鎖上門,作出自己正在洗澡的假象。然後躡手躡腳下樓,趁著陳嫂端早餐出去的空檔,溜進廚房,藏進了儲物櫃裡。

沒多會兒,周猝也下樓進來了。

方灼心如擂鼓,抱著膝蓋用腦袋頂開一點櫃門,透過窄小的縫隙看出去。

起初的榨汁流程沒有任何問題,直到他看見,周猝從自己的腕表裡取出一塊刀片……

“哐”的一聲,方灼激動得忘了處境,腦袋狠狠撞在櫃子上,整個櫥櫃都震了一下,周猝警惕的收起刀片,將袖子放下去,一把將藏在裡麵的人拽了出來。

看清是誰,周猝臉沉下來,“你怎麼在這兒。”

方灼腦子裡一片空白,眼前不斷播放著周猝劃破自己手臂的畫麵,好半天說不出話。

原來自己喝的西瓜汁裡,一直摻著周猝的血……

周猝以為青年被嚇著了,輕輕抱住,手指揉著他的頭發,“彆怕,我這麼做都是為你好。”

“為,為什麼啊。”方灼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周猝在他頭頂吻了下,“我可以告訴你真相,但你彆慌,也彆害怕。”

方灼點點頭。

“你的氣運早就斷了,具體多早我不清楚。”周猝眉頭皺緊,又鬆開,“但每天喝一點我的血,能有所恢複。”

方灼很快反應過來,俗話說氣數已儘,要麼是已經死了,要麼是快死了。

“你是不是以為我要死了?不是這樣的,周猝,這具身體……”解釋的話被卡在嗓子,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無法出聲。

方灼急的抓頭發,換了個說法,“周猝,我……”不是許未來。

結果同之前一樣。

就好像有某種無形的規則,在限製他說出真相。

怎麼辦,不解釋清楚,周猝一定會繼續傷害自己,不能這樣,不能。

“我不能再喝你的血。”方灼緊緊攥著男人的袖子,“我沒辦法給你解釋清楚,但我向你保證,我不會死。”

周猝沒底氣拿青年的命去賭,所以他更相信自己看到的,以沉默表明立場。

方灼擼高他的袖子,手臂內側的傷口不深,卻是觸目驚心。

他吸了吸鼻子,眼眶有點紅,“周猝,你聽我的話,彆再傷害自己行嗎?”

“我隻是在救你。”周猝態度冷硬,把杯子放到方灼唇邊,誘哄著,“乖,喝了。”

“我不會喝的。”

“喝了。”

“周猝!”方灼氣得渾身發抖,盯著他一字一句威脅,“你再這樣我就離開這裡。”,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