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邪魅王爺替身妻19(1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10221 字 3個月前

此為防盜章

“不對勁兒, 他以前可沒這麼安靜過。”

“喂, 你們看見許未來了嗎,剛剛還瞅見在樓下晃悠,怎麼不見了?”

“不會是被弄死了吧?”

他們這批保鏢最初被調來的時候,對周猝有些輕視,結果沒幾天, 就有兩人被打成重傷, 足足養了半年才康複。

周二少發起瘋來力氣大得驚人,彆說單打獨鬥, 就是五六個高手一起上, 都難成平手。更何況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

大概是吃人嘴短, 之前跟方灼聊過天的那人站起來,說:“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旁邊的人把麻醉搶遞過去, “不行就放一搶。”

“行。”

保鏢腳步輕快, 轉眼就到了二樓。

四周靜謐無聲,竟然沒有聽見以往熟悉的嘶吼。要知道, 每月十五的夜半, 都是周二少折騰得最厲害的時候。

實在太奇怪了。

“許先生, 你在裡麵嗎?”保鏢在門外喊。

方灼聽見有人叫自己, 立刻“唔唔唔”的回應。周猝凶狠的眼睛一眯,重重的一口, 青年柔軟的舌尖破了, 流了不少血, 全被他吞了下去。

血腥味不重,有種異樣的甜美,周猝的神經得到了安撫,啃咬變成了親吻,細細研磨著軟嫩的唇舌,舍不得放開。他眼裡的渾濁散去,變得清明,濃黑的睫毛微微顫抖一下,便闔上眼簾,遮住了一切情緒。

方灼也發現周猝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不再是血腥的啃食,而是像吃奶一樣含著他的嘴唇吮吸,正發愁怎麼才能讓他停下來,房門突然開了。

保鏢握住搶走進來,看著地上一上一下的兩人眼睛都直了,“許先生,你……”

方灼頓時氣血上湧,羞恥得想死,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一把將周猝推開了。他一邊跑,一邊按住胸口,心臟重重的撞擊胸腔,一下一下,像要跳出來。

保鏢盯著周猝的背影瞧了片刻,他坐在地上,明明一身狼狽,脖子上還掛著狗鏈子,卻絲毫不見階下囚的頹然,這種不同以往的違和,讓人有種沒來由的恐懼。

他握緊搶瞄準,後退著離開房間,去了一樓衛生間。

方灼正在裡麵漱口,怎麼漱都覺得滿嘴都是周猝的味道,他呸了幾口,又直起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嘴唇紅腫得嚇人,外圍一圈是很深的牙印,看著特彆恐怖,也很滑稽。

保鏢走進來,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方灼連忙捂住嘴巴,甕聲甕氣問:“你找我有事?”

“就是覺得不對勁,上來看看,結果……”保鏢對男男愛有點接受不能,但還是忍不住猜測,“我看他今晚挺安靜,會不會是因為那啥得到了滿足?”

方灼嘴巴疼,說話含含糊糊的,“啥?”

保鏢難以啟齒,“欲-望。”

方灼無言以對,覺得這人腦洞挺大,他沒吭聲,走到馬桶前準備尿尿,“我要方便一下,你能先出去嗎?”

保鏢憨憨的撓著後腦勺,“哦,好。”

保鏢一走,方灼激動的掏出手機,他之前就感覺到了震動。

【外掛派送成功。】

黑白屏上,短短一行字,看得方灼渾身激蕩。

他怎麼也沒想到,特定的場景竟然就這麼猝不及防的發生了,就是太血腥了點。那哪是親吻,分明是狂放野獸的夜宵。

還好剛剛他潛力爆發,逃出來了,否則真的會被活活生吃。

任務完成了一半,方灼的心情指數直線上升,連帶著嘴巴上的牙印也順眼一些,哼著歌兒回了房間。

這間臥在周猝的臥室的正下方,雖然房屋隔音好,但如果樓上有響動,仔細聽還是能聽到的。

方灼盤著腿坐在床上,尖著耳朵聽了半小時,一無所獲,看來外掛對周猝發瘋的情況有所抑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也治一下他半夜老寒體的毛病。

這一晚,比起以往輕鬆太多,就連守夜的保鏢也精神放鬆不少。

第二天一早,保鏢隊長拿著鑰匙,替周猝打開了銬子。

銬子上乾涸的血跡和皮肉黏連在一起,直接取下會皮開肉綻。

隊長不喜歡這位少爺,但也覺得他可憐,難得好心說:“你等等,我去拿張濕毛巾來。”然後就看見周猝麵不改色的把銬子取下,連帶著扯下一大塊皮,幾乎能看見裡麵的紅肉。

周猝的身體並不羸弱,可周父近乎偏執的在意他的健康問題,好像這兒子真是他的命根子,但凡一點小病,就對著下麵的人又吼又罵。保鏢被這一幕嚇得不輕,急忙打電話叫來家庭醫生。

醫生是個很溫柔的男人,穿著白大褂,帶著金色邊框的眼鏡,看得出出身應該不錯。

他拿起蘸了雙氧水的消毒棉要給周猝清理傷口,被周猝推開,“我自己來。”

醫生彎著嘴唇笑,輕輕“嗯”一聲。他做周家的私人醫生已經半年多,男人一直冷冰冰的,這還是他第一次跟自己說話呢。

方灼暗戳戳的躲在羅馬柱後,把醫生嬌羞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心想,這怕是周猝的正牌老婆吧。

他摸回房間,找233了解情況,“剛剛那是周猝以後的男朋友嗎?”

233消極怠工,等玩兒完一局才慢悠悠的回複:【不好說。】

“什麼叫不好說?劇情不是既定的嗎。”

【emmm……】

233老半天沒再蹦不出一個屁。

這係統就是個廢物。

方灼一個頭兩個大,煩躁的抓著頭發,跟著係統一起怠工,那醫生是誰關他屁事,反正劇情完成他就要離開這個世界,管周猝跟誰浪裡浪呢。

說是這麼說,最終還是沒忍住八卦的心,輕手輕腳的又溜了出去。

醫生相貌精致,說話聲音也好聽,聽得方灼都有點陶醉,可不知怎麼回事,周猝的臉色越來越差。

醫生沒察覺到異樣,還一個勁兒的說:“你應該多出去走走,曬曬太陽,我聽陳嫂說一樓有健身房,你最好每天都去運動。”

他說話時表情認真,好像在對待一個普通患者,眼睛卻一直往周猝身上瞟,絲毫不掩飾自己赤倮的欲-望。

方灼嘖了一聲,暗道這醫生不行啊,也太饑渴,跟周猝氣質不搭。也難怪剛剛係統語氣那麼迷。

“你說完沒有。”周猝出聲打斷。

醫生笑容僵住,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你的工作到此結束,以後不用再來了。”周猝扔掉消毒棉,起身往背後的羅馬柱走去。

方灼聽見腳步聲,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偷聽被抓到是一件很尷尬的事,他有點發愁這招呼要怎麼打。

周猝伸手把他拽出來,這人還穿著昨天的衣服,t恤和短褲都皺巴巴的,頭發也亂的像雞窩,戴著口罩,隻露出一雙眼睛。

醫生這才知道有人聽牆角,那青年一身邋遢,周猝卻並不嫌棄,雖然眼神依舊無瀾,但比看向他時溫和很多。

對於同類,他的的直覺向來很準,從見到周猝第一眼他就知道,這絕對是個1。他打著檢查身體的旗號,一次又一次接近、關心,想要把這塊冰石焐熱。結果連愛情花骨朵都還沒長出來,現實就告訴他,這份殊榮會屬於另一個人。

惋惜的歎了口氣,醫生提著醫藥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方灼朝著醫生的背影抬了抬下巴,“你不去送送嗎?他走了。”

“不用。”周猝說:“把口罩摘了,我看看。”

方灼那嘴,就是本人都不敢直視,但麵對作案當事人,他勇氣倍漲,立馬把口罩揭了。

薄薄的嘴唇已經腫成了香腸,外麵一圈是帶著血痕的猙獰齒印,有一兩處細小的傷口已經結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