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邪魅王爺替身妻23(2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8881 字 5個月前

方灼丟掉棍子,把周猝扶起來,用手替他捂住傷口,“你彆死啊,堅持住,我帶你出去。”

話說的漂亮,做起來很難,感覺自己像頭馱了千斤重的騾子,被周猝壓得腿都打不直。

好不容易扶著人走到門口,剛拉開一條縫隙,火舌就擠了進來,隻能又把門合上。看了眼房間,天花板、地毯、飄窗、床,全都燒著了。

沒辦法出去,那就隻能先躲一躲。

把周猝弄進衛生間,煙霧緊跟著就從上下左右門縫鑽了進來,方灼趕緊用濕毛巾把下麵塞住,儘可能減少煙霧進入。

昨晚這一切,他累癱在地上,還不忘讓周猝側躺在自己腿上。

“怎麼辦,照這樣,咱倆今天不被燒死也要被嗆死。”方灼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男人的頭發,唉聲歎氣。

昏迷後的男人收斂了平時的淩厲,變得柔和,大概是因為疼痛,眉頭皺得很緊,嘴唇也沒什麼血色。

捏了捏周猝的臉,說:“你不是氣運之子嗎,能不能給點好運啊大兄弟。”

濃煙越來越多,空氣開始稀薄,周猝的胸口起伏急促,每一次吸入都比上次更加困難。

方灼扭頭吸了口還算新鮮的空氣,對著男人的嘴開始“人工輸氧”。

每輸一口,就念叨一句,“你可是我的命,千萬彆睡過去。”

反複幾次以後,周猝竟然真的醒了。

謝天謝地,方灼激動的在男人腦門上親了一口,“大寶貝你可嚇死我了!”

周猝反應慢幾拍,腦子裡全是那聲飽含深情的“大寶貝”。然而當他看到浴室門地板磚上倒映的火光時,那點溫情的旖旎沒了。

灼燒的窒息感像條蛇,正緩慢的爬入肺部。

周猝重重的喘息一聲,扶著牆站起來。

他用噴頭把青年的衣服弄濕,又把自己身上的西服和襯衣全脫下來,淋濕後披在方灼身上。

“捂住嘴,衝到窗口跳下去。”

方灼不肯走,把衣服推給周猝,“要走一起走。”

周猝勾唇,揉-捏著青年的耳垂,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你先走,我等你帶人來救我。”

他的身體已經撐到極限,看人的時候都有重影,走不出去的,隻會成為累贅。

“我不走。”方灼想罵一句傻逼,他清楚男人的意思。

“之前說好陪你到長命百歲,如果你的生命要終結在這裡,那我陪你。”

這說的是真心話,周猝死了,他的最後一顆星星也摘不到了。

任務失敗,他就算不死,留在這世界也就沒有意義。

被火焰烘烤的空間裡,周猝的表情從驚喜到狂喜,眼睛裡複雜澎湃的感情幾乎要溢出來,本來就急促的呼吸,更加焦灼沉重。

方灼驚訝,沒想到能意外戳中男人的點。

“我們這樣也算是死亦同穴了。”方灼說著突然有點傷感,這劇情好虐啊。

他努力吸了一口氣,嘴巴癟了下,“說不定下一輩子又能遇見呢。”

周猝的心狂亂跳動,他把方灼的腦袋按在胸口,想用力把人揉進身體裡,還想要狠狠地吻他,進入他,讓他像自己一樣興奮躁動。

他張了張嘴,艱難地從乾啞的嗓子擠出一點聲音,“許未來,遇見你真好。”

能艸幾下方灼還真不確定,也不打算確定。

“這件事就不勞你操心了。”懶洋洋的把手插兜裡,聽著腳步及近,方灼突然咧嘴,“還愣著乾什麼,走啊。”

腳步聲戛然而止。

周猝就站在樓梯口,捏著拳頭,目光膠著在方灼背上。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跟著周丞離開,眼簾垂下,遮住了其中暗沉翻湧的眸色。

——

周丞開車載著方灼離開彆墅區,半路就把人給拋下,順帶扔了一張支票。

方灼看也沒看就揣進兜裡,打車去孤兒院,匿名全給捐了。隨後回了趟家,帶上錢約出債主,把債還了,順便還從對方口中得知一個意外消息——

帶領周家發跡的現任家主,周鶴年老先生,下周三要舉辦八十大壽的壽宴。

周猝和周丞這一支隻是周家分支,真正的周家掌權者遠在東郊主宅,現今已經很少露麵。

周家的發家史並不是秘密,周鶴年大概生來就是吃風水堪輿這碗飯的,悟性和天賦俱佳不說,還很有市場眼光。學成出師後,他背著吃飯的家夥,直接北上帝都。

在帝都這樣的城市,達官顯貴多了去,誰都想官運亨通、財運發達。起初周鶴年還得上門求著給人看風水,後來就成了彆人抱著金銀都難以見上他一麵。

周鶴年有了錢,就開始紅旗不倒彩旗飄飄,兒子、親戚一籮筐。他索性給大家明細分工,除了在親族中選些資質好的,跟著他學習堪輿,其餘的,一部分人負責宣傳推廣,一部分人則專門負責賺錢,以維持這個龐大家族的開銷和運作。

周父就是這最後一種。

既然是八十大壽,周父和周丞是肯定要去的,至於周猝,難說。

方灼闊彆債主,直奔超市。

他體溫偏高,被太陽一曬汗水狂冒。等他走進超市的時候,渾身幾乎濕透。

方灼在酒水區搜刮了幾瓶高度數二鍋頭,又去買了堆小零食,抱著鼓囊囊的書包坐上公交車。

春末夏初,路上蔥綠一片。

方灼下了公交車,沿著綠蔭道跑了大概一公裡才到彆墅區。

這個時候,周猝正站在書桌前些毛筆字,方灼一進書房就被紙團砸個正著。

周猝的耳朵動了一下,頭也不抬繼續寫字。

多次被忽視,方灼已經習慣,輕輕敲了敲桌麵,“我買了酒,今晚咱倆喝兩杯?”說罷想起周猝身體不好,又問,“你這身體能喝酒吧?”

周猝手腕一頓,毛筆在紙上暈染出一團墨跡,他隨手揉成團扔到地上,看樣子有點煩躁。

方灼悻悻的摸摸鼻子,厚著臉皮不肯走。能約到最好,不能約到嘛,再想彆的招。

他站的有點累,眼珠子轉了一圈,瞄準周猝和座椅間的縫隙,側擠進去,坐在了椅子。一垂眼就看見男人被西褲包裹的屁股。

雖窺不見全貌,但可見一斑,絕對的翹挺馬達臀。

方灼羨慕嫉妒恨,惡意的用手指戳了下周猝的腰,“喂,你到底能不能喝啊。”

周猝穩穩的一撇突然就歪了,腰背僵硬,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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