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邪魅王爺替身妻25(2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10327 字 3個月前

周猝有點尷尬,想碰一下,又怕弄疼了他。

“抱歉。”

這次道歉比上次有誠意多了,方灼順杆上爬,“道歉這腫能消,我能不疼?”

周猝竟然笑了一聲,說:“不能。”

“你笑什麼?”方灼老大不高興,“你知不知道,要是留疤我這張臉就毀了!”

周猝還是用手摸了摸他的嘴唇,方灼扭開臉,抗拒的說:“你彆動手動腳。”

男人收回手,意味不明的眼神讓人心慌,“許未來,你究竟是什麼人。”

方灼心說我是你大爺,“普通人。”

“誰派你來的。”

“我自己來的。”

方灼的嘴巴很緊,周猝撬不開,他微微俯身將臉湊近,一時間兩人鼻息糾-纏。

方灼背抵住牆,尷尬地彆開臉,“靠這麼近乾嘛,你讓開,我缺氧。”

周猝的呼吸變得粗重,氣息全鑽進方灼的耳朵裡。

他說:“你知不知道,你的血很甜。”

“你放心,我嘴巴可緊了。”

保鏢扔了顆花生米進嘴裡,突然換了話題,“你跟二少誰上誰下啊?”

方灼麵不改色,“我上,他下。”

保鏢不信,“就你這身板能能製住他?騙鬼呢。”

方灼:“他中看不中用。”

方灼怕保鏢打破砂鍋問到底,打了聲招呼就急忙收拾完垃圾,開溜了。

等他再上二樓時,走廊裡空寂靜謐,白色月光鋪滿了地毯,仿佛之前什麼也沒發生過。

方灼揣著撲通亂跳的心臟,朝前方走去。

房門緊閉,和離開時一樣。

他推門走進去,看見房間被月光一分為二,一半被銀輝籠罩,一半死寂黑暗。被照亮的那邊,櫃子翻到,椅子也被摔得稀爛,窗戶大開,夜風吹動窗簾發出嘩啦的聲響。

“咦,人呢?”方灼疑惑。

房間裡安靜得不正常,他又往裡走了幾步,巡視了一圈,心裡咯噔一聲,“跑了???”

剛說完,有人突然從後麵的黑暗中撲出來,將他按趴在地。本就不夠挺的鼻子恰好撞到地上,當場鼻血橫流。

隻聽嘩啦一聲脆響,冰涼沉重的鐵鏈從眼前一晃,就纏住了他的脖子。

方灼嚇得兩腿發抖,嗓音也跟著顫,“周、周猝?”

男人呼吸粗重,高大健碩的身體緊貼著他的後背,渾身肌肉繃起,如同蓄勢待發,隨時準備撕碎獵物的野獸。

方灼舉高雙手,作投降狀,“你看清楚,我沒有武器,我不是來傷害你的,我保證。”

周猝的呼吸更重了,方灼頭皮發麻,他現在命懸一線,隻要周猝隨意拉緊鎖鏈,他立馬嗝屁。

咽了咽口水,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溫柔,“猝猝,我是你的朋友。”

“我前幾天還親過你呢,結果第二天你就跟我鬨彆扭,你都忘啦?”

“麻煩你手穩點成嗎,彆拽鏈子啊兄弟,我是來救你出去的。”

在方灼刻意壓低的誘哄中,周猝雖然依舊處於備戰模式,但好歹沒有再拉拽鐵鏈。方灼試探的轉身,見對方沒有發瘋,悄悄鬆口氣。

借著月光,他看清了周猝的樣子,頭發淩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一雙眼睛布滿血絲,陰翳又暴戾。他皺著眉頭,很難受的樣子。

方灼伸手放在他的額頭上,明明很害怕,還是仰起臉溫聲說:“你不舒服嗎?是頭疼嗎?”

青年的手心軟嫩,溫度熨帖,讓人很舒服,也很熟悉。

周猝用額頭輕蹭他的掌心,眼裡有片刻的清明,眼看著混沌的大腦即將清晰,腦袋裡針紮似的刺痛又開始了。

方灼還打算說什麼,突然被粗暴的推開。周猝發泄般用力掀翻了鋼架結構的大床,又衝去另一邊舉起半人高的花瓶往地上摔。又是一通凶戾的打砸後,房間如同颶風過境,徹底成了廢墟。

周猝仍舊無法安靜,劇烈的疼痛讓他心裡暴躁,忘記了一切,隻有本能的發泄才會讓他好過一點,便拚命的拉扯鐵鏈,想要掙脫,就連頸部被銬子勒破出血都不知道。

方灼見過不同的周猝,麵無表情、高冷彆扭,或是瑟瑟發抖縮在他懷裡,唯獨沒見過這樣可怕又可憐的周猝。

他走過去,說:“你安靜點,我想辦法幫你把銬子弄開。”

周猝嘴裡發出駭人的低吼,眼裡凶光畢現,渾身戒備。方灼脾氣也上來了,跟他對吼,“你他媽是發瘋又不是聾了,我知道你能聽見我說話!就不能配合點?!”

周猝確實能聽見,隻是意識不清想不起青年是誰,下意識覺得會受到侵害。因此方灼凶,他比他更凶,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方灼瑟縮了下,一秒認慫,又想跑了。

他小心翼翼的往門口蹭,周猝猩紅的眼睛一眯,動作迅猛,快得他還沒來得及看清,就被掐住肩膀,摔到了地上。

厚實的地毯早不知被踹到哪兒去了,方灼聽見自己骨頭被撞得咯吱一聲,痛得要死,“周猝臥槽你大爺你!”

方灼越痛,罵得越厲害,周猝的手勁就越大,實在是那聲音太聒噪,吵得他頭疼欲裂,隻想讓這人立刻閉嘴。

於是,他掐住方灼的兩腮。

青年臉上的肉又嫩又軟,稍一用力,就紅了一片。方灼的嘴被迫張開,眼眶泛紅,口水順著嘴角流,樣子淒慘。

他疼的想哭,倔強的攥緊拳頭,朝著周猝臉上砸去,被對方輕而易舉化解,最後兩隻手都被扣住,壓在了頭頂,男人還順便用腿壓住了他的膝蓋。

這是一個羞恥、屈辱的姿勢,方灼又委屈又害怕,憤憤不平。聒噪的人安靜了,周猝覺得頭也沒那麼疼了。

看著青年紅彤彤的臉,他怔了一下,腦海中閃過某個片段,依稀記得,那雙嘴唇似乎很柔軟,也很溫暖,讓人想要一口咬掉,再慢慢品嘗,吞入腹中。

方灼絕望地望著天花板,覺得今晚大概要死翹翹了,就連周猝靠近都沒察覺,直到嘴唇被凶狠的含住……

周二少大概真的有狂犬病,對著他的嘴唇凶狠撕咬,沒有伸舌頭,就是很純粹的咬!

方灼驚恐,渾身都在抖,嘴裡的叫罵和求饒全被周猝吃進了嘴裡,就連他的舌頭也不放過!

狂犬周越咬越歡,一副想要吞下去,又舍不得的樣子,總是重重咬上幾口,又舔一下。

方灼覺得自己像被倒掛在火山口,拉著繩子的人很惡劣,一會兒將繩子拽上去,一會兒又把繩子往下放,讓他在生與死的恐懼中徘徊。

要瘋。

周猝真他媽太不是人了!

“他受了什麼傷?”

趙七指了下腦袋,“精神力崩潰,也虧得這兄弟意誌力強悍,換其的,估計早瘋了。”

方灼對於精神力和目前人類基因還沒什麼研究,總之比普通人牛逼就對了。

也不知道台上的哥們兒,是不是任務目標。

方灼道看著趙七,“這人我看上了,拍下來。”

趙七立刻舉手叫價:“二萬五。”,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