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邪魅王爺替身妻30(1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15717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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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灼拿上房卡, 一路欣賞著長廊兩邊的高仿畫,迎麵遇上服務人員,還心情頗好的點頭打招呼。

山水間在走廊儘頭,裡麵古色古香,天花板上的燈罩鏤空雕梅花,隔斷是蜀繡山水的四折屏風, 紅木沙發上, 放著蠶絲軟墊。再往裡是休息間, 休息間裡除了帶浴缸的衛生間,隻有一張超級大的床。

方灼坐到床上, 沒心情體驗床墊軟不軟,一會兒扣指甲,一會兒抓頭發, 一會兒又站起來在原地繞圈。

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我好緊張。

他盤腿坐在床上找233說話, “用後麵那啥是不是很疼啊。”

233很鬱悶,因為宿主已經跨入高科技手機行列,它依舊隻能玩兒磚頭機。

方灼接著吐槽,“你說他怎麼還不來, 早日早解脫啊, 玩兒我呢吧。”

“周猝下周就三十了,要不今天就算了, 到時候生日, 把自己包成禮物送給他。”

233:【晚了。】

方灼被這兩個字嚇住, 僵著不敢動,隨後就聽見門外傳來說話聲。

“周先生晚上好。”

“晚上好。”周猝的聲音很平靜,一點沒有約-炮的興奮。

方灼更想跑了。

滴滴兩聲,房門被推開,走廊裡的光照進來,穿過客廳蔓延進裡間,剛好能照見方灼光溜溜的半條腿。

方灼縮起腿往床頭蹭,抱住膝蓋告訴自己,不怕不怕,屁股一撅,眼睛一閉,這晚上就過去了,很快的。

周猝沒開燈,黑色的人影高大挺拔,在昏暗中像極了饑餓覓食的凶猛野獸。皮鞋摩擦著地板,發出細微的聲響,讓人壓力頗大。

“你是c嗎?”方灼緊張得渾身繃成了一條線,心臟幾乎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不是。”周猝已經在扯領帶。

方灼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繼續發揮演員的基本素質,無論有多困難,我都要演下去。

“那你是誰?”

周猝手拿著領帶沒丟,開始解襯衣扣子,慢條斯理的說:“你猜。”

對方難得幽默,方灼不想笑,想哭。

為了個破任務,他把自己送上了老臘肉的床,老臘肉成精了,不但會說冷笑話,力氣也很大,還用領帶把他的手綁起來,固定在頭頂。

周猝從正麵壓上來,方灼的眼裡的驚恐不多也不少,抖著嘴皮慌亂道:“二、二少,你,你聽我解釋,我……”

周猝不想聽他解釋,隻要一想到被欺騙,背叛,他的心就像架在火上炙烤,恨不得把這人一起拉入火焰,哪怕被烈火燒死,皮肉也能緊緊黏在一起。

“想過背叛我的後果嗎?”周猝撫摸著方灼的臉,很輕,眼底是濃黑的陰霾。

方灼瑟瑟發抖,咬著嘴唇不說話。

“如果c不是我,你會跟他上-床嗎?”修長的手指已經撫向方灼的後頸。

周猝真的很喜歡這個動作,充滿了掌控欲,也充滿了危險,用力一擰,後腦脊柱斷裂,華佗再世也救不活。

方灼說:“不會。”

“你在騙我。”周猝用力掐住他的腰,手指幾乎陷入皮肉中,方灼疼的齜牙咧嘴,“我沒有,二少我好疼,你先鬆手……”

再忍忍才能解釋,萬一周猝知道是誤會,又像以前一樣純睡覺怎麼辦,不能白演這麼一場。

他要讓這輛車失控,刹不了車。

周猝沒有心軟,隻要一想到青年會在其他男人身下申吟,他就恨不得把那個男人殺了,再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小騙子一口一口吞下去。

“既然沒有這個打算,為什麼跟我聊下去?嗯?”周猝的怒氣滔天,“許未來,你當我是什麼?”

我當你是我大爺。

方灼求饒,“周猝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然而求饒沒有用,周猝凶狠的堵住他的嘴,舌頭在嘴裡亂攪一通,兩人的唾液融合在一起,方灼被迫吞進肚子。

不夠,這樣簡單的觸碰交融根本不夠!

周猝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藏在昏暗背後的眼睛很亮,也很貪婪。他抓住青年的衣服,撕扯扒開,帶他上車,一路疾馳,每次經過路障,車子都重重搖晃。隨後又是一路勻速行駛,搞得方灼不上不下。

生平第一次坐車,方灼很不適應,渾身疼痛,四肢都要被折斷了。周司機雖然是新手,技術卻很過硬,開了沒多久就把人弄得哭天喊地,一把鼻涕一淚。

“二少,能停一下嗎。”方灼抓著床單,喊的撕心裂肺。

周猝咬住他脖子上的軟肉,“不能。”

“二少我要死了……”

“不會,你說過你很耐-操。”

“……”

周猝把人折騰到淩晨兩點,將人抱去浴室清理一番,躺回床上,無論身體還是精神都很亢奮,憋了三十年,一朝開葷,不是三五次就能解決的。

方灼深知這一點,第二天早上兢兢業業的裝死,不肯起。腰上的胳膊勒得很緊,屁股後麵的東西也頂得很緊,沒幾下方灼就暴躁推開周猝,掀開被子跳下床,一瘸一拐的進了衛生間。

“真他媽疼……”

果然不能把人逼太急,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低頭聞了聞身上,香噴噴的,看來周猝給他洗過澡了。

方灼蹲在馬桶上,思考夠了人生,扶著牆起來,慢騰騰的走,一離開衛生家就直起腰杆,健步如飛,為自己保留僅剩的男人驕傲。

經過周猝時,被一把攬過去,禁錮著坐到男人的腿上,屁股接觸到結實的腿部肌肉,又是一陣劇痛。

“周猝你用腦子好好想想,老子是那種背著你偷吃的人嗎?”方灼氣不打一出來,開始甩鍋,“我知道是你才約的,這都是套路,套路啊你懂不懂!”

周猝在他脖子上咬一口,加深了原有的痕跡,“抱歉,眼拙。”

其實昨晚大餐吃到一半,他就已經明白過來,之前生氣也是關心則亂。看著青年破掉的嘴唇,和鎖骨上的痕跡,男人的眼神開始深邃。

方灼瞄了一眼桌上的磚頭機,有點心癢,伸手想拿過來看看,屁股被一條龍給咬了。僵著身體不敢再動,哭喪著臉,“縱欲傷腎,腎是陽元根本,對風水先生很重要。”

周猝:“暫時不動你。”

方灼鬆了口氣,下巴擱在男人肩上,手繞到他背後,偷偷抓起手機,用唇語說:阿三哥,求進度。

【無新進度哦。】

“為什麼沒有!”方灼震驚吼出來。

周猝轉頭在青年的鬢角親了下,“沒有什麼?”

“貪吃蛇的遊戲記錄沒有了……”

方灼對那支破舊的磚頭機很寶貝,誰都不能動,哪怕是他也不行。

周猝不動聲色,說:“不是給你換了新手機?舊的就扔了吧。”

233快要嚇死了,瘋狂震動,方灼搶救道:“不能丟不能丟,阿三哥見證了我們的點點滴滴,很有紀念意義。”

周猝握住懷裡纖細的腰,把人推遠一點,發現青年身上的氣已經消失了。男人目光變得幽深,表情凝重下來。

感覺四周溫度驟降,方灼心臟一顫,表演得更加賣力,“雖然你總是板著臉,說話也不冷不熱,但你會照顧我,維護我,從來沒有人像你這樣對我好過。”

“周猝,有你陪伴的日子,會是我這輩子最寶貴的時光。”

方灼說完看向手機,媽的,還是沒有新消息,看來他的話並沒有戳中老臘肉的心。

周猝抱緊他,力道重得要把人揉進身體,抱了會兒,他鬆開手,“乖乖呆著,我去樓下叫點吃的。”

“好。”

周猝一走,方灼握著手機使勁搖晃,“怎麼回事,係統出錯了嗎?愛情的最高境界難道不是靈肉結合?”

233:【我是ai,不懂感情。】

方灼:“……我要你何用??”

鋪著繡花地毯的走廊上,周猝倚著牆在抽煙,繚繞的煙霧都遮不住他眼底的戾氣和陰暗。

低頭看了眼手腕內側,細長的刀傷旁邊,有一圈昨晚被青年咬出來的牙印。手指輕輕在傷口拂過,捏住煙屁股,摁向其中最深的印子。

皮肉被灼傷,留下圓形的印記,如同無聲的宣誓。

無論生死,都要同行。

房間裡,安靜如雞的手機突然有了反應。

【感情線:四顆星。】

方灼僵笑,“當然。”

“百吃不厭?”

“……”

“嗯?”

“當然。”

周猝輕笑,微俯下身和他平視。方灼被突然靠近的氣息逼得倒退,又被男人截住去路,“那我親自喂你吃好不好?”

這下子,彆說方灼,就連站在一旁的保鏢,黑炭臉都變成了高原紅。

他心想,這二少看著一本正經,嘴巴好騷啊,以前看他病懨懨的,還以為那方麵不行,結果是他想錯了??

保鏢結結巴巴:“許許許先生,我我我先出、出去了。”最後一給字還沒落下,人就跑沒了影。

方灼心裡揣的那隻兔子,被嚇得七上八下,不停亂跳。臉上的緋紅蔓延到耳朵,又從耳朵蔓延到脖子。

他咽了咽口水,說:“昨天才吃過肉,今天就算了吧,肉吃多了影響消化,不如改日?”可想到昨晚被男人握住時的滋味,心裡又有點發癢。

周猝站直腰,手指從滾燙的臉上劃過,“改日?好啊。”

方灼:“……” 總覺得哪裡不對?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方灼坐立難安,有幾次還想逃跑,都被保鏢給攔下來。

忐忑到中午,沒有被-日,卻吃上肉了,正宗的農家綠色老臘肉。

由於周猝第一次主動提及想吃的食物,陳嫂高興壞了,竹筍乾煸臘肉、清蒸臘肉、臘肉燜飯,最後還有一道臘肉冬瓜湯。

方灼被周猝抱著喂,吃得直翻白眼,最後是哭著喊爸爸,又含淚認錯,才被放過。

——

周家本家的主宅位於市郊,是周鶴年發跡以後,親自選址,托關係買下來自建的。

房子坐北朝南,四周一片開闊的草地,門前一條白色馬路蜿蜒而過,西北方綠樹成蔭,即便是不懂風水的人,到了這兒也是眼前一亮。

方灼和周猝到的時候,宅子外已經停了很多車。

周家的下任家主所意味的,不僅是玄學界的領導者,更意味著能被達官顯貴們眾星捧月。

這可比金錢和權利誘惑大得多。

方灼看著穿得人模狗樣,從麵前經過的小鮮肉們,安慰的拍了拍周猝的肩膀,“雖然你比他們大十歲,但你身上這股歲月沉澱的睿智,是這些小年輕無法超越的。”

周猝嘴唇緊抿,眼神很冷。

方灼訕訕,正準備收回的手被男人緊緊握住。

眾目睽睽下,一傳十十傳百,不到十分鐘,認識周猝的,不認識的,全都知道周丞那個野種弟弟跟男人好了。

周鶴年從前選的弟子,都是從十歲左右開始培養。這次不同,他已經快九十歲了,沒幾年可活了,隻能重新將這些曾經選過一次的,再選一遍,希望能從矮個裡挑個高個。

管家恭敬地敲門進來,“老爺,人已經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