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總裁他有精神病10(2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11250 字 3個月前

方灼說:“一名位居後方的指揮官,怎麼會脫離隊伍,還被敵軍發現,並且擊落。”

趙七聽明白了,“有貓膩?”

方灼沒說是或不是,語重心長,“天上不會掉餡餅。”

真要是掉下來,一個不好,就能把人砸死,他惜命,更何況,現在有更重的事情要做。

又跟大家隨便掰扯了幾句,方灼匆忙回到房間,想確認自己的猜測,結果推開門,莊續根本不在。

床鋪上留著自己被搶走的匕首,和莊續穿過的衣服,地上還有一雙高幫軍靴。

難道跑了??

方灼著急轉身,一頭撞在男人赤倮的胸口上。

胸肌結實,滾著水珠,一看就很有彈性,光是看著就想上手摸一摸,方灼也這麼乾了。

下一秒,他人就被捏住胳膊扔了出去。

方灼揉著屁股站起來,疼得直抽氣,說話卻很有底氣,“我知道了一個秘密。”

“說明你離死不遠了。”莊續嘴裡說著涼薄的話,繼續擦頭發。

方灼一瘸一拐走過去,翻出剛剛接收的那張照片,“這是你吧。”

“不是。”莊續把毛巾一扔,拿起床上的衣服。

男人的個子一米九往上,身姿頎長,穿衣服的時候兩手舉高,後腰的肌肉被拉伸,背脊得線條漂亮得近乎完美。

方灼捏著通訊器,舔著乾涸的嘴唇,又走了。

一號礦星不但礦產枯竭,住房緊缺,就連網絡都沒普及,隻有作為扛把子的濤哥那兒才能聯網。

去的時候,方灼從趙七那兒搜刮了瓶葡萄酒。

回來時,手裡空空如,他跟濤哥換了兩小時上網時間,從星網上下了1g的照片,外加一份艾倫少將最全麵的身材數據報告。

當天晚上,方灼脫離大集體,在大家曖昧豔羨的目光中,回了自己房間。

他翹著二郎腿,枕著胳膊躺在地上,一副“老子死也不走”的固執表情。

莊續麵無表情地躺下,關燈,隻要青年不發出聲音,他也並不是不能忍受。

沒有東西打發時間的黑夜是很難熬的,方灼在心裡數數,時不時掐一把大腿,很艱難地熬到淩晨兩點。

這是人類睡眠最深的時候。

他坐起來,從屁股下麵摸出一條軟尺,悄無聲息地爬上床。

大兄弟,咱們今晚好好扒個皮。

陳嫂低頭擦灶台,“老爺今早打過電話,說二少身體欠佳,中午就不下來用餐了。”

方灼不高興了,主人家不下來,他好意思吃?

“不吃飯怎麼行,我去叫他。”

彆墅二樓格局怪異,走廊出奇的寬敞,除去儘頭的房間,兩邊全是大開的落地窗。無論是白天的陽光,還是夜晚的月光,都能毫無阻隔的照射進來。

方灼敲響房門,“二少。”

屋子裡安靜得沒有一點響動。

“打擾了。”他擰開門把走進去。

周猝正坐在一張紅木太師椅上,手裡拿著一方羅盤,在看見方灼時眼眸晃動一瞬,便再次沉寂。

他今天穿著黑色的襯衣和西褲,袖子挽上去,露出修長結實的小臂。臉色比昨天差些,病蔫蔫的,隻有眼睛一如之前深邃清亮。

方灼在房間裡看了一圈,視線掃到角落裡一條帶銬的鐵鏈子時,瞳孔猛地緊縮。

銬子上竟然帶著乾涸的血!

我的媽耶,這小可憐平時過的究竟是什麼日子!

“有人來了。”周猝放下羅盤,突然開口。

方灼回神,豎著耳朵一聽,有個屁的人,緊跟著沒多久,花園裡就響起汽車聲。

開進來的一共三輛車,下來的全是虎背熊腰的壯漢。他們訓練有素的衝進彆墅,不多會兒,走廊裡響起急促沉重的腳步。

隻聽轟的一聲,房門被大力破開。

保鏢們魚貫而入,分列在兩側,一名梳著老板頭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穿著考究的西裝,戴著大金表,黑皮鞋擦得錚亮。

周猝兩隻手放到扶手上,背肌挺直,眼神淡漠而淩厲的看向自己父親。

這氣勢,八米八不是吹的。

周父一眼就認出方灼就是視頻中騎在自己兒子身上的人,大步上前,一巴掌扇了過去。就在方灼要躲開的時候,周猝站起來,骨節分明的手指牢牢扼住周父的手。

方灼震驚,脫口而出,“你不是癱子啊。”

昨天這貨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任他擺弄,還以為是雙腿殘疾或者半身不遂呢。

周猝橫他一眼,“麻醉劑。”

“哦。”

方灼默默轉開視線,看向橫在麵前的手。

男人的手指白皙修長,看似乎並沒有使太大的力氣,可周父的表情卻不是那麼回事,沒幾下子竟然痛得開始抽氣。

“父親,請注意您的身份。”

周猝放開他,從西褲裡掏出一張白色的手帕,將每一根指頭都擦了一遍,然後將手帕投擲進垃圾桶。

方灼目瞪口呆。

好吊啊。

周父被兒子忤逆,竟也不生氣,大概是覺得動手的確有辱斯文,尷尬咳嗽兩聲,“我已經教訓過你大哥了。”

周猝輕笑一聲,又坐回椅子上。

周父習以為常,繼續說:“阿丞性格莽撞不懂事,你彆跟他計較。至於這個人……”說著斜睨一眼方灼,輕蔑和厭惡一閃而逝,“既然你喜歡,就讓他留下來。或者你喜歡其他男孩子,爸爸也可以給你弄來。”

方灼:“???”出櫃出都這麼容易嗎!

周猝看了方灼片刻,“他就行。”

周父:“都依你。”

方灼:“……”

留下來就能順理成章的和周猝朝夕相處,還愁沒機會派送外掛?

方灼諂媚的笑,“周先生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二少。”

在周父眼裡,這就是個賣屁股的,連看一眼都嫌多。見他還算有些眼力見,點了下頭,沉聲說:“你跟我來一趟。”

——

周家的書房纖塵不染,並不常用。

周父坐在真皮轉椅上,翹著二郎腿,嘴裡還咬著一煙,“許未來是吧。”

方灼垂著頭站得筆直,看上去很緊張。

“你不用緊張。我說了,我並不反對我兒子跟男人在一起。”周旭峰說:“你從小被拋棄,在孤兒院過得並不愉快,性格畏縮卻心比天高。靠著孤兒院的善款和院長資助才考上大學,現在一個小報社當實習記者,轉正待定。”

“你調查我!”方灼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

周旭峰很滿意他的反應,吐了口煙,“給你個往上爬的機會,替我好好監視阿猝。”

“事情結束後,我讓你當上報社板塊主編,外加一筆足夠豐厚的報酬。”

要是沒有人脈,光是靠努力要從實習記者到主編的位置,少說五年往上。這條件對一個初出社會的菜鳥來說,無疑是塊甜蜜誘人的蛋糕。而且,從他已得到的資料顯示,許未來本就是愛慕虛榮的人,他不可能拒絕。

果然,這小子答應了。

方灼:“我同意,希望周先生說話算話。”

周旭峰露出滿意的笑容,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滾吧。”

方灼麻利的要往外滾,又突然被叫住。

周旭峰從椅子上站起來,臉色顯得有些陰沉,“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健康狀況,我必須確定你沒有任何病症。”

方灼不想多花冤枉錢,辯解說:“周先生,我兩個月前剛做過健康檢查。”

周父:“阿猝身體虛弱,任何一點小病都能要了他的命。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做父親的心。”,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