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總裁他有精神病16(1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10031 字 3個月前

此為防盜章

老板知道風水先生一類的最好彆得罪, 便老實站在一旁, 緊接著就見周猝硬生生的把手機給捏變形了。

“周,周少,您要是今天心情不好,咱們可以改天。”老板戰戰兢兢。

周猝表情不變, 一本正經的給老板指出這地方正好衝著凶煞方, 要把原定的正門換到西北邊, 然後在原地豎起一麵十米高的影壁, 或是大型祥瑞石雕,即可做裝飾, 也可擋煞。

老板讓助理記下,恭敬的把人送出工地。

工地外的黑色轎車上,司機正坐在玩兒手機, 周猝一上車, 他就發現不對勁,緊著頭皮問:“周先生,我們去哪兒?”

周猝的手指敲著扶手,頭後仰著,眼睛半闔著, “去景悅。”

景悅一家高級私人會所,采取會員製, 能進去的都不是普通人。裡麵的服務人員, 無論男女, 個個貌美如花。

司機微微驚訝, 周猝的所有行程他都一清二楚,沒聽說今天約了人啊,難道是終於膩了家花,想償償野花了?

周猝在景悅有一間長期包廂,專門用來談事。

等他到的時候,裡麵的人已經等得不耐煩,開始摔東西,剛踏進去,一個花瓶砸過來。

周猝敏捷的抓住,直接扔回去,瓷瓶在對方腳邊炸裂開,瓷片飛濺,割破了那人的臉。

周丞不甚在意,嘲諷道:“許未來知道你戾氣這麼重嗎?”

周丞知道父親的乾事情以後,心裡一直挺亂,覺得以前的自己就是個傻逼,他一直怨天尤人,覺得父親偏心,覺得自己被個野種騎到頭上,是最委屈,也是最有資格罵周猝的那個。

結果全他媽不是。

後來,他聽說周猝在南方混出了名堂,並且廣撒網,要重金請一隻上好的白玉玉瓶。

也不知是出於想要補償,還是想借機看看這個僅剩的親人,周丞立刻派人四處打聽,整整半年才弄到個還算滿意的。

周猝坐到沙發上,沏了兩杯鐵觀音,“我要的東西呢。”

周丞把一個錦盒拿出來,推過去,“頂級羊脂籽料。”

錦盒裡躺著一隻潔白溫潤的小玉瓶,這麼大塊籽料,又是羊脂白,能收到可不單單隻是花錢這麼簡單,還得靠運氣。

周猝摩挲著玉瓶子,從腕表內側取出防身的柔軟刀片,在手腕上輕輕劃了一道。

他用玉瓶抵在手腕上,看著血一滴不剩的遞進去,臉上不但沒有任何疼痛的表情,反而眉眼間柔和,輕聲的呢喃,“這樣應該可以吧……”

應該可以啥?周丞沒聽清,隻覺得毛骨悚然,好好的放什麼血,不是邪-教,就是他媽的瘋了。

“你沒病吧。”

“沒病。”周猝將瓶蓋蓋上,裝回錦盒裡,妥帖的放進西服口袋,“還有話就說。”

周丞按住眼底的驚恐,緊張的握住膝蓋。

其實在很久以前他根本不怕周猝,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周猝權當他放屁,會有不屑,但從不會出手反擊。

在他看來,這就是隻紙老虎。

自從許未來出現以後,一切就變了。周猝第一次動怒,並且動手差點掐死他,還有給許未來下藥的張胖子,等周丞第二天回頭找人算賬的時候,張胖子已經臥床不起,命根子斷了,手指粉碎性骨折,這一輩子都廢了。

他沒有證據指明事情是周猝乾的,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周猝的底線是許未來,為了許未來他可以睚眥必報,不顧因果。

“張家的人現在恨你恨得要死,多注意安全。”周丞有很多話,都被嚇進了肚子裡。

他起身離開,走到門口時頓了下,轉身向著周猝鞠了一躬,“以前的事情……抱歉,我不求你原諒我,照顧好自己就行。”

沒多久,周猝也走了。他手插-進兜裡,觸碰到變形的手機,改變路線去了臨街的手機賣場。

拿到新手機,設置好密碼,下好微信,周猝重新點開方灼的頭像。

之前的信息內容已經沒了,不過每一個字,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點著,發出一條信息,【約什麼?】

方灼已經等得要睡著了,被突然震動的手機嚇得心臟直跳,看到磚頭機還是遊戲界麵,這才去看另一部手機。

“裝得還挺像。”方灼看完評價道。

他故意停頓片刻,回複道:【你說呢?害羞.jpg】

周丞摩挲著手機屏幕,又拿出兜裡的錦盒看了看,【沒見過麵,不知道你身體素質怎麼樣,經不經得住操。】

方灼看到那個“操”字,激動的走來走去,連這種詞都用上了,嘖嘖嘖,不得了,不得了。

方灼:【隨便操。】

這條短信如同石沉大海,直到周猝的車停到花園。

c:【:)】

方灼:“……”莫名的瘮人是怎麼回事。

周猝去樓上換了衣服,來到花園時,手上多了一杯鮮紅的西瓜汁。

夕陽的柔光輕灑在青年的臉上,在黑色睫毛上留下淡淡的光點,聽到腳步聲,睫毛微微一顫,眼簾掀開朝他看過來。

方灼把手機切換到微博,“回來啦。”

“嗯。”周猝把西瓜汁抵到他嘴邊,“喝了。”

方灼不疑有他,抱著杯子張開嘴唇。

鮮紅色的液體緩慢的流入口中,混合在其中的血液會被分解吸收,與青年的身體融為一體。

這個認知讓周猝的呼吸有些急促,口乾舌燥,眼底隱隱閃爍著興奮和滿足。

方灼悄悄觀察他,暗暗咂舌,幾條微信就氣得大喘氣,我好怕怕啊。

淡定的喝完,舔了下嘴唇,砸了咂嘴,覺得味道有點怪,“你加什麼了?”

“什麼也沒加。”周猝將目光從青年潤澤紅豔的唇上移開,體內的洶湧仍舊無法平靜,以至於聲音帶著不正常的暗啞,“我聽保鏢說你最近在網絡上交了新朋友。”

方灼被這聲音酥了一把,又舔了舔嘴唇,“是啊。”

“什麼樣的人?”

“很好的人。”

周猝眯了下眼,手已經摸上青年的後頸,不輕不重的柔捏,“有多好。”

方灼歪著頭想,“無法形容的好。”

周猝半垂著眼,溫柔的問,“比還我好嗎?”

方灼不怕死,“一樣好。”

周猝意味不明的點了下頭,轉身進了屋。他站在書房的落地窗前,清楚的看見青年身上籠罩著一層很淡的氣。

周鶴年在世的時候說過,他身上的靈氣罕見,如果實在找不到辦法救方灼,可以試試用血溫養他的魂魄,說不定能保住性命。

這方法是老爺子從一本古書上看到的,治標不治本,效果不明。現在看來,這個辦法確實有效。

或許,他可以開餐了。

周猝低笑,手指在屏幕上快速點擊,殺氣騰騰。

c:【明天晚上十點,景悅,山水間包廂。】

周猝表情不變,一本正經的給老板指出這地方正好衝著凶煞方,要把原定的正門換到西北邊,然後在原地豎起一麵十米高的影壁,或是大型祥瑞石雕,即可做裝飾,也可擋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