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高冷師尊壞徒弟01(1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9828 字 3個月前

此為防盜章  “啊!”方灼突然驚醒, 下意識往脖子上一摸,摸到顆腦袋。

那人一手掐住他的脖子, 一手按住他肩膀,正埋頭在他頸側又吸又舔,牙齒剮蹭過皮膚, 像要把他吃了。

“大兄弟你……唔!”

一股專心的刺痛,是皮膚被牙齒刺破。方灼清晰的感覺那死變態正在吸他的血!

操操操操!

“周猝你狂犬病嗎!放開我!”

“我艸你大爺!”

“要被你咬死了!”

方灼慘叫一通,見沒作用,便開始輕柔的撫摸男人的狗頭。

“乖, 彆咬了, 疼。”

“猝猝, 聽話。”

“算我求你行麼, 大兄弟。”

“……”

說到後麵, 越來越咬牙切齒,淚眼花花。

方灼唱了半天獨角戲,也不知周猝是咬夠了, 還是他的安撫起了作用,咬住他不放牙齒終於鬆開。他明顯感覺到對方的體溫正在回升,發抖的情況也在好轉。

周猝終於安靜下來。

樓下的複古座鐘敲響,發出“鐺”的一聲。

淩晨一點。

方灼掙紮,想躲開這條瘋狗, 剛抽出一條胳膊就被重新摟回去。

男人的長手長腳重新將他纏緊, 含糊的在他耳邊說:“彆動, 睡覺。”

方灼:“……”睡個幾把啊, 他都要疼死了!

五分鐘後,方灼狠狠打了自己的臉,睡成了豬。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周猝正拿著一本發黃的線裝書坐在方灼斜對麵。

淡金色的陽光將男人冷厲的麵龐柔和了幾分。聽見床上的動靜,他隻是略微看了一眼,就再次將視線落在書上。

對自己昨夜的瘋狗行為,周二少沒有任何尷尬的表情和解釋。

方灼臉冷下來,正要下床,就聽見敲門聲響。

得到周猝的應答,陳嫂端著一碗海鮮粥,目不斜視的走進來,“二少,給許先生的早餐做好了。”

“嗯。”周猝放下書把碗接過去。

方灼還在生氣,扭開臉看向窗外。

周猝直接把碗懟到他嘴巴上,“沒長手?自己端著。”

粥粘稠適宜,瑤柱和海米都是新鮮的,撒上蔥花點綴,光是聞著就咽口水。

方灼憋了半晌,勉為其難的抬手,“謝謝。”

周猝卻連眼皮都沒抬,像是看他一眼就會臟眼睛。陳嫂則安靜的站在一旁,目光一次又一次從方灼脖子,眉頭皺了起來。

等她收回眼,方灼已經喝完,下床去了浴室。

他偏著腦袋看向鏡子,脖子上除了明顯的牙印,還有一團紅色,曖昧而張揚的暴露在空氣中。

位置尷尬,把襯衣領子扣上都遮不住。

襯衣沾了點血,沒法再穿,他洗完澡圍著浴巾走出來,光腳踩在地毯上,水準順著修長的小腿往下滾。

周猝抬頭,看見一片白花花的肉。平心而論,青年的身材並不好,小腹雖然平坦但沒有肌肉線條,更彆提胸肌了。

他合上書,“怎麼?”

“借我身衣服。”

方灼用手扒拉頭發,報複性的故意讓水珠飛濺到周猝身上。

周猝眉頭擰了一下,起身走入衣帽間,拎出一套扔過去。

“還有內褲。”方灼抱著衣服,提其他要求,“要新的。”

周猝微眯著眼,不做聲,耐心已然耗儘。

方灼:“二少要是不嫌棄我掛空檔穿你的褲子,那我也無所謂。”

周猝:“……”

方灼最終還是穿上了新內褲,尺碼偏大,可見周二少家的老二並不小,屁股應該還挺翹。

他心滿意足的下了樓。

陳嫂正坐在廚房摘菜,方灼沒皮沒臉的湊上去,“大周先生一般多久來次這邊啊?”

回答他的是一聲冷哼。

方灼繼續說:“我看二少身體不至於差到不能出門的地步,是因為彆的原因才被禁足在彆墅嗎?”

陳嫂把框子一扔,“我什麼都不知道。”

方灼抿了抿唇,委屈的眨巴眼,“陳嫂您昨天跟我說話可親了,不是這樣的,我是做事情,惹你生氣了嗎?”

陳嫂瞪了方灼好一會兒,“你自己心裡沒點數?”

之前周父不是沒往家裡送過年輕男女,陳嫂就早就見慣了,隻是這次的青年眉目清秀,雙眼澄靜,不像是心機攀附的人。可是經過昨天那一場,她覺得自己被打臉了,這小青年又是被送來勾引二少的狐狸精。

呸。

不過呸歸呸,陳嫂還是忍不住勸,“小後生啊,聽阿姨一句,找份堂堂正正的工作,哪怕日子緊巴一點,但好在踏實。也總比你賣……”

後麵難以啟齒,方灼接上,“賣肉?”

陳嫂一臉尷尬。

方灼笑得誠懇,“你想多了,我不會害二少,我是真的喜歡他。”

原主當了二十幾年gay,不可能變,方灼隻能繼續gay。反正劇情走完他就跑路,過自己的逍遙日子。

陳嫂見他執迷不悟,冷笑閉嘴。

有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之前那些人會求著從這離開,這個也不會例外。

方灼起身去花園裡逗了逗狗,等到午飯做好,替陳嫂端到飯廳,便端坐著等周猝下來用餐。

周猝今天氣色比昨天好些,方灼老媽子似的,笑著往他碗裡夾菜,“你多吃點,身體健壯。”

看著那雙沾過口水的筷子,周猝直接把碗給挪開,“抱歉,我嫌臟。”

方灼熱臉貼冷屁股,心裡很不爽,開始翻舊賬,“你是不是忘了昨晚對我又舔又吸。哦,還咬了我一口呢。我沒嫌棄你,好意思嫌棄我?”

周猝下意識看向他的脖子,白淨的皮膚上綻開一朵紅印。

方灼又說:“你是不是該給我道個歉?”

周猝:“抱歉。”

方灼沒有聽出任何歉意,埋下腦袋大口扒飯,把那一粒粒米當成了周猝,一口一口嚼碎咽下去。

眼看著就要嚼完,大廳忽然傳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