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高冷師尊壞徒弟10(2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10057 字 3個月前

“哦?”周猝反問,“之前那次呢?”

“那,那次你不是喝醉了麼,沒關係,我很大度的。”方灼有點不好意思,那晚他乘人之危了,太不是東西了。

“我沒有斷片,分明是你主動親我。”周猝笑了一聲,眼裡暗色湧動,“上次沒拆穿,是給你選擇的餘地。”

方灼皺眉,“那你什麼意思。”

周猝掐住了他的下顎,抬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他的眼睛,“這話應該我問你,之前給你機會離開,你為什麼不走?”

“你是說……你跟我冷戰那幾天?”方灼震驚,你不明說誰猜得出來啊,怎麼這麼彆扭,“我還以為你跟我害羞呢。”

周猝緊繃的臉上,有不明顯的窘然。薄唇抿了抿,“昨晚是你主動來招惹我的,這就是你做出的選擇。”

非要這麼說也沒錯,要不是他自己作死上樓,也不會被按在地上又啃又咬。可他的本意不是投懷送抱啊!

方灼竭力掙紮,“我現在換個選擇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周猝垂下眼,拇指摩挲著青年不太光滑皮膚。

這個人不夠漂亮,脾氣不夠好,但對他足夠坦然,沒把他當成怪物,甚至在難熬的夜裡,願意用自己的體溫溫暖他……

周猝覺得自己陰暗無望的人生,突然有了想要的東西。

——

當晚方灼的被子就被搬回二樓,樓下的所有房間全都掛上了鎖……沒辦法,隻能妥協。

然而沒兩天,方灼就抗不住了。實在是每天早上醒來,那抵在他臀縫間的玩意兒存在感太強,隔著褲子都感覺到形狀和硬度。

真被捅一下,不死也殘。好好的柏拉圖不行麼,非要黃-暴。

為了自己的屁股,方灼打算跟周猝攤牌,“坦白告訴你吧,我是直的。”

周猝最近下樓的時間多了,也會去花園逛逛,甚至偶爾還會和保鏢聊聊天套話,從中得知一些他們的私事,以驗證自己看到的異相。

自從十五過後,他的眼睛發生了變化,能看到一些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就連夜半的寒症也沒再發作。

這些年被抽走的生氣正在一點一點,重新充盈他的身體。

他認定,這是方灼給他的奇跡。

此刻聽見青年的話,他連眼皮都沒抬,手指翻過一頁書,“我也是。”

方灼驚歎他的鎮定,“我說真的,我靠近你也是有目的的。”

周猝終於撩起眼皮看他,問:“什麼目的?”

“反正不是為了你的人。”

“哦。”周猝將視線重新落回書上,“那就是為了我的心。”

方灼:“……”

近幾天接觸下來才發現,周猝根本不是典型性高冷,大概是對他放下了戒心,雖然麵部表情並不豐富,但嘴巴很騷,哪怕是如此不要臉的話,也能說得理直氣壯。

難得。

人才。

方灼陣亡,去了小花園準備遛狗,順便想對策。

彆墅裡的德牧,以前一見到周猝就吠,最近卻出奇的乖順,見到周猝就會搖著尾巴跑過去蹭他的腿。

貓狗都是很有靈性的動物,對於陰氣、戾氣過重的人和物很敏感。自從周猝身披外掛以後,氣勢上威懾更強,氣息卻比以往柔和,反而讓這隻德牧臣服。

周家的花園不大,方灼將狗從狗窩裡牽出來,繞著柵欄走,看見保鏢正湊在一起說話,聲音很低,表情凝重。

他將德牧拉住,蹲到灌木叢裡,隱隱約約聽到什麼“死了”、“邪門”一類的話。

“誰死了?”

大家聊得正起勁,突然冒出個人,嚇了一大跳,見是方灼,這才鬆口氣。

“是周老先生最看重的大徒弟,周家下一代接班人,被車給撞死了。”保鏢隊長說,“腦漿都碾出來了。”

周家家族體係龐大,方灼對這個所謂的接班人一無所知。不過最看重的一個死了,必然會從下麵的人中重新選取最優秀的人,當做接班人培養。

“新的接班人有人選了?”方灼問。

保鏢隊長搖了搖頭,“還真沒有。乾這行講究天賦,可遇不可求。”

“也是。”

方灼如有所思,回去就把事情告訴了周猝。

周猝聽後興趣不大,反而問他,“想不想出去走走?”

方灼做夢都想,最好一走了之,跟周二少徹底拜拜,“什麼時候?”問完又覺得不可能,“大周先生肯讓你出門?”

周猝勾起唇,手指輕輕摩挲著方灼鎖骨上的疤,眼裡劃過一絲陰狠,“他活不了幾天了,自顧不暇。”

“不可能吧。”

哪次見周父不是生龍活虎,吊炸天的樣子,怎麼可能說死就死。

突然想起什麼,方灼一怔,天眼能看到人的氣運,雖說周猝在十五過後並沒有見過那位渣爹,但親人之間血脈相連,他應該是感覺到了什麼。

如果周父真的死了,周猝的枷鎖自然也就消失了,有了外掛在,他以後的路應該會很順暢。人生巔峰,指日可待。

這時候不找機會走,等以後周猝徹底強大,他就更走不了了。

“怎麼不說話?”周猝摘掉他頭上的灌木葉,手指插-入柔軟的黑發,順著滑到青年的後頸。

方灼回過神,眼睛很亮,“我們去爬山吧。”

山上樹木繁多,阡陌縱橫,又人來人往,跑路逃亡的不二選擇。

周猝沒有馬上答應,而是靜靜感受了會兒青年鮮活的脈動,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

方灼疑惑的看著他。

“這麼高興?讓人忍不住懷疑。”周猝靠近,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懷疑你是不是想要逃跑。”

方灼嘴角抽抽,“謝謝,並不想。”

“我能看見一些東西,包括這棟彆墅中所有人和物的氣場。”周猝把他抱腿上,結實的手臂環住青年柔韌的腰身,手指輕輕打在上麵。

方灼感覺身上有螞蟻再爬,哈哈幾聲,說:“看到周二少第一眼,我就覺得你根骨清奇,果然如此。”

他拍拍周猝的肩膀,掙紮著想下去,被周猝捏了把屁股。

一股酥麻順著脊椎往上爬,方灼頓時僵著腰,不敢再動。

像這樣的秘密,一般人都會選擇藏在心裡,畢竟人心難測,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因為覬覦或者嫉妒,從背後捅刀子。

可現在,周猝卻告訴了他。

要麼是他要被弄死了,要麼是周猝在刻意加深他們的羈絆。

方灼借口要上廁所,去了衛生間。

磚頭機上的遊戲界麵已經從貪吃蛇變成了俄羅斯方塊,這破逼係通過得比他瀟灑多了。

方灼蹲在馬桶旁的牆角,把聲音壓得極低,“233,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周猝討厭我,厭惡我,趕我走?”

窄小的黑白屏上,一個l型的方塊組合正以極慢的速度往下落……這局不完,係統是不會說話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